每天等柳白氏要洗衣服的时候,在屋里的那两人准会一起出来帮着她一起在院子里洗。柳白氏和柳青青都不让夏辰溪碰水,夏辰溪没办法就在边上和她们边说话边从井里用小木桶打水倒入盆里。
话说陆丰从家里赶了车出门就直奔镇上酒庄而去,见了李伯就和他说了来镇上的目的。李荣早前也知道点他家的事,但了解的不是很清楚,再说了别人家的私事自己也不好总是去打听。
现在一听他问自己衙门里可有关系?想今天就和他家那边断了亲,这断亲可不是小事,这可是会影响子孙后代的事,所以很少人会不顾一切地去做这件事。
李伯“这事你可得想清楚了?”
陆丰“李伯,这事你不必再劝了,我想得很清楚了。我今天来…我也不和李伯你假客气了,你在镇上认识的贵人比我这乡下农民多得多。我就是想托你找关系把我这亲断了,最主要是想断了之后没有那些后苦之忧。李伯放心,该使钱得地方我决不会少拿一分。”
李伯摆着手“陆公子说钱就太见外了,我家少爷可是把你当兄弟看的。不过我和那县令还算有几分交情,我现在就和你去衙门里看看。”李荣说完还让店里的伙计从酒库里拿了两瓶红酒带上一起去了,说实在的店里的红酒剩下也没几瓶了,这还是少爷特意留出来了,就没打算卖。
一行三人出了酒庄就直往县衙去了,今天衙门也是今年的第一天开始办公。衙门口看起来冷冷清清地,没什么人。连门口的衙役也懒懒散散地,看起来一点精神都没有。
门口的两个衙役见了李荣,忙高兴地迎上去“李掌柜的,你来这是…”
李荣伸手拍了拍那说话的小伙子“小张过个年看起来更加精神了,谭大人在吗?”
小张“大人在得,在得,现在应该在后堂,我带你们过去。”
几人很快走过前堂进入后堂,那小张在门口低声说了几句就让李荣他们三人进去了。他家少爷马逸晨现在的官级可比谭县令高多了,所以跟在马逸晨身边最亲近的自己,他们这些官级低的人见了也要给几分面子。
谭县令笑着走上前“什么风把李掌柜的吹来了。”心里却是想着:这李荣要是平时自己是请也请不来得,不知今天这是…
李伯给了身后跟来的伙计一眼,对着站在眼前的谭大人道“知道大人为了这一方百姓辛苦了,这不是特意带上我们酒庄最好的酒来犒劳大人。”边上的伙计双手送上酒后又退到了后他站着。
“李掌柜太客气了。”谭县令一见那酒瓶高兴地接了过来,哪里有什么可气可讲。这红酒现在可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了,自己年前派家丁去买这酒,可是说早就没了,自己可是想这酒想得紧呢?
谭县令把那两瓶酒小心地放入柜子里,引他们坐,才叫了上了茶。“李掌柜的,你有事就直说。”
李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身边这陆公子想和家里断了亲,但又不想对以后因为这事有什么麻烦,这不才带着他来找大人你么?”
“断亲?”这人一看就不是镇上大户人家的,谭县令接着问了句“不知家住哪里?”
陆丰站了起来对着谭大人鞠了下腰“大人,草民家住下路村。”
谭县令:下路村?那只是个小村子,李荣那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帮这么个小村民?难道李荣口中的陆公子还有什么特殊的身份?
接下来就是了解下这位陆公子因何事要于家里人断亲?陆丰这下对着县令说得比较详细,从陆丰从小就受到家人不平等待遇到,他又是因何要而分家的。再到他分家后,他娘又是怎么对自己夫郎得等等…
陆丰一直说了一个小时才慢慢收了声,不仅那谭县令惊讶得看着他,就连边上的李荣也吃惊地看着陆丰。
李荣也没想到陆丰从小竟然过得这种生活,但问题是这人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竟然还没有长废?那也是奇迹了。
原来的陆丰不仅长废了而且早已经死了,现在在这具身体里的可是来自未来二十一世纪的我——这个和他同名同姓的陆丰。
谭县令听完就直接吩咐捕快带人现在去下路村了解下情况再回来回话,捕快动作也是快,没要到五分钟就带着几人骑着马往下路村去了。
骑马到下路村一个来回也要不了多久,再加上在村里打听的时间,陆丰估计要不了三个小时。本来李荣和陆丰打算回酒庄再去等消息,可是那谭县令死活就是不放人,硬是拉着李荣和他在屋里下棋消磨时间。
加捕快一共四人很快骑着马进了下路村,看那人直接带人去了村长陆远的家,就知道那捕快对这下路村也不是不熟。
那五匹马一路过去引起了满天的风沙,道路边的村民见那马上的人穿着明显是镇上衙门里的衣服。再看那几人行色匆匆地去了村长家,搞得村里人人心惶惶的。
大家都在互相打听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第71章 断亲2
大事?说起来还真是被大家猜对了,是件大事。这村里上下几代人都没有过断亲这样的事发生过,这还真是一百年来在下路村能排得上号的大事。
村长陆远在家被突然闯进来的几人吓了一跳,定眼一看走在最前面的人。赶忙迎了上去,态度是说不上来的恭敬“胡捕快你怎么来了,可是上头有什么事交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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