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诧异抬头望向殷池雪,就见他正站在队伍中央,脸上是那种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
靠,被耍了。
阿翔哥差点捏爆手中的手机。
对于这件事全然不知的余鹤也亮出了自己手中的提示牌:
“我抽到的是雪碧。”
殷池雪一听,也马上亮起手中的提示牌:“果然兜兜转转还是再次回到原点,我也是雪碧。”
阿翔哥强忍怒意,维持着一个职业主持人的专业素养:
“那阿雪为什么刚才说和你抽到同样饮品的是难兄难弟,我还以为你喝到的是白醋或者白酒。”
殷池雪耸耸肩:“雪碧喝多了会胖,这对艺人来说是大忌,所以我说是难兄难弟有什么不对?”
阿翔哥内心OS:好有道理,我竟然完全无法反驳。
说罢,殷池雪拿着提示牌站到余鹤旁边,用自己的提示牌碰了碰他的提示牌:
“真巧啊小初,我们还是一组。”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站在一旁的林钦语听到。
林钦语的脸上挂着温柔和煦的笑:“你们是在我来之前就组队了么?”
“是啊,有些事情,他就是得分个先来后到嘛。”殷池雪笑着揽上余鹤的肩膀,“你说对不对啊小初。”
这怪异的气氛弄得余鹤浑身难受,他一边不着痕迹地躲开殷池雪的魔爪,一边尬笑着:
“是啊,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确定了分组之后,一行人先领了一百块的启动资金和帐篷,在没有工作人员的帮助下独立完成帐篷的搭建。
虽然帐篷这种东西看起来挺简单的,就撑起来做个金字塔形状,可真要上手还是非常麻烦。
“你会搭帐篷么?”余鹤抱着帐篷压缩袋,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求助性地望向殷池雪。
殷池雪摇摇头:“以前没搭过,但可以试一试。”
几人选定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干沙地,先根据网上的教程在地上铺好防水地布和内账,然后就要搭帐篷骨架。
余鹤坐在一边,将网上的教程一字不差复述给殷池雪听,可不知道是写教程的人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殷池雪自己的理解能力有问题,他竟然搭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骨架,总觉得和电视上看到的形状不太一样,似乎反过来了。
余鹤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便道:“不然我来试试。”
“不用,你就坐在那边休息。”殷池雪轻轻推开他的手,将骨架拆开重新组装。
眼见着其他组已经搭好了帐篷,正在布置帐篷的内饰,余鹤他们这组却依然连骨架都没组装好。
殷池雪烦躁地撑起内账,发现还是不对,但眼见着一旁的余鹤小眼神已经开始闲极无聊地向四周发散了,他干脆掏出手机,自己上网查搭帐篷的示意图。
果然示意图比文字要直白的多,没一会儿殷池雪也顺利搭好了帐篷。
拉起营绳,一只只彩色的帐篷在这贫瘠的黄土村里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当然,余鹤中间也没闲着,他在节目组分发的告示牌上写下了“YL”,然后画了个萌萌哒笑脸,挂在帐篷外面。
做完这一切,余鹤才偷偷从背包里摸出没被节目组发现收走的小面包,躲在角落里啃起来。
“你饿了?”殷池雪收拾好外面,一进帐篷,就见余鹤正像个仓鼠般快速进食。
“从早上七点到下午一点,滴水未进,你不饿么?”余鹤瞥了他一眼,非常坦然地说道。
殷池雪坐到他身边,望着他手中的肉松小面包问道:
“如果我说饿,你会给我咬一口么。”
余鹤警惕地把面包藏到一边:“一个都不够我吃的。”
殷池雪笑笑,忽然轻轻啄了下他的小脸,调笑道:“我说的的是你不是面包。”
“变态,流氓,色狼。”余鹤忿忿抹了把脸,怒骂道。
“对了,你的过敏好点了没,我再帮你擦一次药。”说着,余鹤又开始翻找背包找殷池雪的药。
殷池雪解开衬衫扣子,微微褪下半边衣衫,抱腿坐在一边。
余鹤咬着面包,仔细观察着他后背的红疹,研究半天,然后吞下面包,道:
“我怎么感觉一点效果也没有呢,你这药是不是过期了。”
说着,他还特意看了眼生产日期。
“可能这次有点严重吧,也和气候季节有关。”
余鹤帮他轻轻涂药,嘴里也不闲着;
“不过还真的蛮巧的,我们竟然都喝到了雪碧,一开始听你的描述还以为你喝到了白醋。”
殷池雪笑笑,没说话。
如果不那么说,恐怕自己现在真的要和林钦语分到一组了吧。
“那个,大家准备一下,先来吃午……”
正涂着药,工作人员颇没规矩的掀开帐篷门大喇喇走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吓得他话都卡在喉咙里,马上捂着眼睛退出去: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二位正在忙。”
余鹤一听,脸都绿了,赶紧把殷池雪的衬衫拉下来,追出去解释道:
“不是,哥你误会了,我在帮雪哥擦药而已,他过敏了,我……”
“你不用解释,我都懂。”那工作人员继续捂着眼睛说道。
余鹤内心:不,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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