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叮,临时标记是宿主用犬牙咬进反派后颈上的地坤腺体,并不是宿主想的那些黄色l废料呢。”
景存听出来系统机械音里的嘲讽,脑门青筋跳了跳,目光落在贺锦弦的后颈上。
那一小片皮肤凝着冷梅香,像是一块儿上好的软玉。他伸手抚在上面,触感十分细腻,没摸两下就变成了淡色的粉红。
贺锦弦咬唇咬地更狠了些,他那处皮肤仿佛格外敏感,景存手上薄薄的茧子烙在上面,摸的他险些忍不住叫出来。
景存眸色暗了暗,低声道,“殿下,让我咬一下好不好。”
“咬一下就不难受了。”景存轻声哄他。
贺锦弦墨色的瞳孔微微涣散,他现在集中精力控制住自己不朝景存扑过去,身上软乎乎的仿佛散尽了力气。
景存看着他不回应,朝后退开了些许,衣襟被一只冷白修长的手抓住,贺锦弦眼里带着别扭的恳求,小声道,“别走……”
“不许走。”
嗓音软软糯糯的,和平常冷淡的样子完全不同。
景存轻笑了一声,把人揽进了怀里。
“这可是殿下自己说的。”
……
犬牙刺进白皙的后颈,贺锦弦全身仿佛过了电一般的酥l麻,心脏迅速地跳动,尾椎处蔓延上怪异的感觉。陌生的怪异感让他忍不住地想要逃离,声音里染上了哭腔。
“停下……快停下……啊——”
天乾骨子里的掌控欲在此时发挥的淋漓尽致。景存伸手一把箍住他的腰,无师自通的找到了身下人腰上的敏感l点,在那处按了几下,按的身下人全身软了下来,嘴里发出来模糊不清的啜泣声。
……
景存把人横抱起来,贺锦弦满脸通红,伸手拽住了他的耳朵,使劲揪了揪。
“殿下还有力气?”景存握住了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指尖,语气带着些许亲昵。
贺锦弦埋着脑袋,不愿意抬头去看他。
“叮,洞穴里有解毒草,请宿主不要忘了采摘。”
景存在脑海里回了声好,抱着贺锦弦朝里面走。
幽暗的石洞里阴暗潮湿,水滴顺着石柱向下滴落,越到里面空气越纯净,隐约有氤氲着水汽的凉风扑面而来。
贺锦弦拽了拽他的袖口,乌黑的眼珠里带着些许疑惑。
景存温声道,“此地纯澈滋润,适宜生长灵草灵药,进里面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有用的药材。”
“殿下l体内筋脉滞塞,常年毒素积累。如若能在里面找到解毒草,辅以穴位按摩,殿下的身子便会慢慢好起来。”
“毒?”贺锦弦怔了一瞬,面上半信半疑。
“你是从何处听说的?”
景存看了他一眼道,“殿下若是不信,改日尽管去宫外找名大夫看看。”
至于为什么不找宫里的太医,那人既然敢给他下毒,自然有办法让太医开不了口。
景存按着系统的指示来到了一处潮湿的角落里,角落通着活泉,泥土松软湿润,上面长着一颗圆扇叶的植株。
植株看起来水灵灵的,叶子上还滴着露水。
“殿下,把这株草拔下来。”
贺锦弦伸出了手,把植株从泥地里拔了出来。
根须部分带了些土,贺锦弦指尖上沾上了,他把手伸进景存的衣襟口里,掏出来一块儿手帕擦了擦手,然后用手帕把植株包了起来。
景存,“……”
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景存抱着贺锦弦出了山洞,一路按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
晚风吹落几片树叶,地上的朝颜花蕊拢合成淡紫的瓣尖。
景存想起来下午时看到的一头梅花鹿,他在树丛里扫了扫,在不远处的地上看到了一道黑影。
地上的鹿角晃了晃,梅花鹿正在低头啃草叶子,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时不时朝两边看一眼。
面前的衣襟被人拽住,景存低头看过去,贺锦弦正盯着那头梅花鹿,眼里黑沉沉的。
“怎么了?”他问道。
贺锦弦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头梅花鹿,又转头看向他,“你能帮我宰了它吗。”
景存眼皮子跳了跳,“为什么?殿下想吃鹿肉了?”
他下意识帮那头呆头梅花鹿说话,“殿下要是想吃的话,回宫了我去膳房里弄些鹿肉给殿下做。”
贺锦弦漆黑的眼眸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眼神里带着怨气,偏过头去不理他了。
景存挑了下眉,不知道哪里又说错了话,惹得他不高兴。
马驹在树旁踏着蹄子,鼻孔里喷了喷气,似乎有些不满景存把它扔在这这么久。
景存腾出手摸了摸马脑袋,解了绳栓。他把贺锦弦放在了马背上,自己坐在贺锦弦身后,用缰绳轻轻抽了一下马驹,马驹踏着前蹄奔向林子外。
贺锦弦被景存从身后搂在怀里,身后的人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似乎怕他掉下去,小心翼翼地防着碰到他肩上的伤口。
他指尖微动,轻轻碰了一下景存的手。
茶榕树的枝叶飘落下来,传来淡淡的清雅茶香,贺锦弦伸手捏住了一片榕树叶子。
身后这个人……以后是他的了……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到了猎营已经夜幕,火把在空中燃着,偶尔溅出火星隐在夜色中。
猎物摆了一地,大部分参与春猎的都已经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