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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群将论文投送过去时,《puter-sce》的编辑部已经上班了。
    学术编辑先是看了一眼摘要,发现这篇论文的作者居然声称通过算法优化能将网络数据流的分配效率提升到如今标准水平的一点八倍,学术编辑当场就佛系了。
    就在给这篇文章‘判死刑’之前,学术编辑的职业道德迫使他去看了一眼论文署名的作者,第一作者是一个从没听说过的名字,第三作者貌似见过,但没什么印象,应该是一个不知名的研究人员,但第二作者可是业内鼎鼎大名的教授啊,在他们这个水平的研究能力能排进国际前十,亚洲前三了。
    这么厉害的一个教授,应该不会给一篇内容很野鸡的文章署名吧。
    学术编辑又看了一眼这篇文章第一作者的投稿单位,发现是一所口碑十分不错的花国高校,便将已经打算拒稿的文章又拿了回来,点开仔细。
    这一读,便是一个上午。
    三杯咖啡不知不觉地喝下去,学术编辑忍住了汹涌蓬勃的尿意,但没忍住大脑的困倦,他揉着眉心找到评审专家,将这篇文章给送了出去,道:“将拓扑□□用到网络流量分配中去,真是魔鬼。你到底是疯子还是天才?我是判定不出来了,还是让那些精通拓扑学的专家去看吧。”
    这篇论文立马就被发到了很多精通拓扑学、网络流量分配学的专家教授手中。
    能被《puter-sce》这种顶刊列为审稿人的专家,多数都是业界大牛,他们的职业道德与专业水平一样高超。在收到论文之后,有些专家教授就已经开始审稿。
    周诚与程远结束期末实习,回到深市之后,就有专家反馈了审稿意见回来。
    吴群当初填的联系邮箱是周诚的邮箱,邮件自然而然躺在了周诚的邮箱内。周诚系统阐述了那位专家提出的问题,将邮件回了过去。
    大洋彼岸的帝国理工学院,全球最顶尖的拓扑学专家鲍勃教授就在这儿,他收到了《puter-sce》给发来的审稿邮件之后,第一时间便下载下来文章看了,他对于计算机信号领域的问题不是很懂,花了三天时间才将那些专业名词的大概意思弄明白,然后又用半天时间检查了周诚这篇论文中与拓扑学相关的内容,丁点儿错误都没找到,他心里对计算机数据流量与拓扑学相结合的问题敢兴趣,便给周诚发了一份超长的邮件,而周诚则是回复给了他一份更长的邮件。
    鲍勃教授看完周诚的回复之后,感觉自己之前没有弄明白的地方果真明晰了不少,便将这篇文章的题目放到了收藏夹里,他打算等这篇文章发出来之后,去解密一下这个作者的身份,看这个作者究竟是他的哪一位老朋友?
    能将拓扑学用到这种水平的人,绝对不会是籍籍无名之辈。
    鲍勃教授自信地认为,自己一定认识这位作者。
    审稿通过的邮件是在春节过后的正月十二发给的周诚,周诚看了一眼,便将文件转发给吴群与陈向阳院士了。
    陈向阳院士想要的东西,他都已经给了,能否在IPV7会议上同鹅毛斯掰手腕成功,拿下新一代网络部署的绝对主动权,就看陈向阳院士以及国家谈判队的能力了。
    周诚和程远原先的打算是在深市过完正月十五之后再走,可楚瑜打电话来说,想让周诚和程远见一见钟意与钟念,恰好何华同姐妹淘约了一起去新月国买买买,周诚与程远便乘上正月十四的飞机,从深市返回京城。
    周诚同楚瑜说的是正月十五过去吃晚饭,他们俩没车,晚上过去还得打车来回,不方便,但楚瑜说周诚与程远不方便过去的话,他们可以过来,还让周诚和程远别准备,他们叫了湖底捞配送,送来直接煮上吃就成。
    周诚便依了楚瑜,他同程远去了当初给何华买的那处屋子,那处屋子的空间更大,能容纳得下更多人。
    但实际情况是,就算加上楚瑜、钟秋、钟意与钟念,一共才六个人,他们俩平时住的那八十平米的小公寓的就能转悠开,空间还绰绰有余,哪用得着一百八十平米的大房子?
    钟意与钟念都是在京城土生土长的孩子,再加上楚瑜和钟秋都有体面的正经工作,哪怕是在经济还没发展起来的那个时候,二人都没缺过钱花,一路顺风顺水的长大,这会儿就比较关心周诚的经济状况,想着他们兄妹俩占了这么多年的便宜,是不是应该补偿补偿周诚。
    钟意不好意思直接问周诚,他就怂恿着钟念来问,“弟,你之前那些年,过得怎么样?我们看网上的新闻说,你的养父母对你不是很好。”
    不听钟念说这个事的话,周诚都快忘掉许秀芸和覃淮夫妻俩了,他毕竟与原主不同,他对这个三维世界的感知主要在穿越过来之后,原主之前对养父母的依赖也好,被养父母抛弃后的恐惧也好,周诚都没有太多的体会,他只是替原主感到不值,并且不想再与那样的一家人有太多的往来。
    听钟念这么问,周诚仔细回忆了一下原主的经历,客观地说到,“其实,他们对我还算挺好的。覃家确实是穷养,但这种穷养并不是说不给吃不给穿,只是不会让太过铺张浪费,在同龄人中,吃穿都还算不错。养母对我还算好,在培养兴趣爱好这方面,从没因为我是领养回去的就克扣过,养父也没有因为我是养子就完全忽视或是怎样苛待。只是他们在找到亲生孩子之后,做的一些事情让我无法接受,当时感觉打击很大,像是世界崩塌了一样,不够幸运的是,我很快就走了出来,现在过得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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