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我们先来解决一下你跟那个小皇帝的事情吧。”君瑾道,说着他点了下手指,顿时在月光下两张椅子从地下浮现出来。
有福看着君瑾毫不客气的坐到了椅子上,似乎只要能坐就连多站一秒的力气都欠奉,他战战兢兢道:“那,仙人,你要怎样才能让陛下不会杀我?”
君瑾道:“常言道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若我只是让他打消对你的杀心那未免太过无趣,你有没有兴趣将那小皇帝给掌控在手中?”
这番大逆不道的话让有福一愣,君瑾似是刻意撺掇他,又道了一声:“将一个原本能够轻易掌控你生死的人握在手里,你有这样的胆量和野心么?”
有福沉默了一会,大声道:“还请仙人赐教!”
很好。
君瑾正是因为有福并未被多年的宫廷生活将那点野心和骨气全部磨灭才决定布下他这颗暗子的。
“像那小皇帝那种人,想要打败他无非走两种路子,要么是力量,要么就是色/欲,只是你根骨不好年龄也太大了,不过好在你的脸还能看,现在就看你肯不肯牺牲下自己了。”说着君瑾扫了眼小太监清秀的脸蛋,注意到对方在听到这之后并未露出厌恶反感的表情,不由暗道一声孺子可教。
“我看那小皇帝身上龙气稀薄,恐怕身下龙椅做得不是很稳,他命中也注定无子嗣,一副末代皇帝之相……”说到这里君瑾流露出一个有些恶质的笑容,“我这里有一部功法,凡人也可以修炼,你们留在这里的时日里你抓进修炼,并且我有一枚丹药可以让男人产子……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
有福在宫闺中待了这么多年,那些后宫宾妃之间的龌龊不知看了多少,哪里不明白君瑾的意思?
只是以男子之身产子……
他面色流露出一点犹豫来,不过这点动摇不过维持了数秒,很快便消退了。
他本来是个将死之人,若不是有这番奇遇,或许很快就要成了冤死的亡魂。
在“生”面前,又哪里容得他挑剔那么多?!
想到这里,有福跪了下去伸出双手高举过头,对着君瑾道:“还请仙人赐药!!”
君瑾被他这动不动一个行跪大礼给搞得有些无奈,不过也没有去矫正,他手指微动,一枚光华流转的丹药便出现在了掌心。
有福专注的看着那丹药缓缓飘到自己的手中,连忙将它握在了手里。
君瑾道:“你现在就把它服下吧。”
有福便顺从的照做。
那丹药刚入了他口中便化作水流入他的喉咙里面,快得几乎叫人反应不过,有福一时间有些惊慌,随后就定下神来。
他只觉得有一道热流似乎从他的喉咙处往下流,那热量像是活物一样,就那样蜿蜒向下直至行至他脐下三寸的地方,而后便在那里盘踞了下来。
忽然一道剧痛传来,有福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双手死死的捂着肚子。
“仙人,好痛……我好痛啊!”有福控制不住的流出眼泪,混杂着鼻涕糊了满脸,他一手按住自己的肚子一手伸向君瑾,似乎是想要汲取一点安慰。
君瑾道:“这是药力正在改造你的身体,否则你想要以男子之身产子的结果只有难产而死,或者找人用刀把腹部抛开……你且忍一忍。”
他所说的话有福却是已经听不到了,痛苦那样的剧烈且难以忍耐,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
注意到有福已经完全昏了过去,君瑾摇摇头,心道人类的身躯还是太过脆弱,意志也很容易被打破。
等到有福的身体不再抽搐,君瑾一拂袖,他身上因为痛苦而流汗湿透的衣服顿时焕然一新,接着整个人便被送到了那给他们主仆二人准备的小屋中的地铺上。
宴澎于的记忆已经被他修改过,等到第二日清醒他什么都不会记得,顶多觉得自己似乎隐约做了个想不起来的梦。
接下来就看有福自己的造化了。
他给的那部功法,因为时间有限的缘故,仅能让有福在面相上给人看起来的感觉更加顺眼。
其实有福长相尚可,只是因为常年为奴为仆,所以总有种畏畏缩缩的气质叫人不喜。
若是他有心,便能够配合功法的效果在短时间内取得宴澎于的好感。
再接下来只要有福成功勾引上宴澎于同自己行房,那丹药的效力自然会发挥作用。
心中将接下来的事情都捋顺了一遍,君瑾忽然暗暗道:我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过恶趣味了?
不,这不是我的问题。
他随后便内心为自己辩解道——若不是某个闲着没事的家伙炼出了那么多莫名其妙作用的丹药,他何必冒着被人当做有特殊癖好的风险想方设法把那些丹药给用掉?
给有福才是物尽其用的方法。
虽然这么想着,但其实君瑾的心中有一个隐隐的声音在撺掇道:
等回去开个秘境然后把这些生子丹给放到里面,不知道会有多少急于求成的修士把它们给吃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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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来之时,宴澎于总感觉有些微妙的不对劲。
那名为君瑾的仙人告诉他们,一个月之后他会开启通道送他们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这个月里他们便在这里好生休息。
虽然揪心于自己回去后不知大宴已是什么情况,不过宴澎于还是勉强露出了微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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