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迫不及待啊。”
卫长恭老实的点头:“春宵一刻值千金。”
萧元景忙道:“你今天不会再怼我屁.股了吧。”
卫长恭愣了愣,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要如何跟萧元景解释这种行为,只得脸颊通红,直勾勾的看着他。
萧元景连忙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放下了帷帐,刻意压低了自己的嗓音:“你不会是想从那儿……我可告诉你啊,你那玩意儿太……你不怕把我给弄死啊,不行,就算要弄,也是你。”
卫长恭盘腿坐在床上,轻咬着咬唇,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萧元景:“你害怕啊?”
萧元景表面毫无波澜,可内心却已经是翻起来滔天的巨浪,差点一个浪过来给他打晕了,他装作若无其事道:
“我怕?我怕什么,嘁,我……”原本底气十足的萧元景,忽然没了底气,有些诚实的点点头:“嗯,我怕,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爷们儿啊,这……这为爱献身也不是不行,主要你……你那玩意儿太吓人了,要是比我小点儿,说不定我还没那么怕。”
卫长恭略微叹息一声:“现在觉得小点儿好,说不定以后就不那么认为了。”
萧元景直勾勾的看着卫长恭,直到把他看到脸颊发红,躲开萧元景这犹如镭射光线的眼神,看向别处。
终于,卫长恭妥协了:“其实我来,也不是为了这事儿,我就是想你了,什么也不干,就算抱着你,亲亲你,也是好的。”
萧元景有些不信:“真的?”
卫长恭点头。
萧元景:“那我就信你了,进来,睡觉。”
卫长恭见着萧元景钻进了被窝里,也笑着跟了进去。
当然,躺进去的前一刻钟,都还是并肩躺着,没有任何越矩的行为,但是一刻钟以后,萧元景就钻进了卫长恭的怀里,随后实在没有忍住,于是再次用手酱酱酿酿。
在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中,总算是完事儿了。
萧元景再次被卫长恭抱在怀里,互相啃着嘴唇。
萧元景嗅着卫长恭身上的隐隐的药味儿,望着他略红的脸颊,在他脖子里印上一吻:“卫兄,那个……做的话,疼么?”
卫长恭略想了想:“应该是会疼的。”
萧元景下意识的挡了挡自己的屁.股,然后轻咳一声收回手:“什么叫应该啊。”
卫长恭:“我也没试过啊,只是听说会疼,不过如果开始就扩张好的话,也不会很疼。”
萧元景想了想:“我还是有点怕,你……你可不能逼我啊。”
卫长恭宠溺的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揉着他的脑袋:“放心吧,我不会逼你的,怎么说我也希望是你心甘情愿,而不是受我逼迫,给你留下不好的阴影。”
萧元景的心里这才安稳了不少,他还害怕要是这事儿俩人达不成共识,卫长恭会生气呢。
没想到这卫长恭除了爱吃醋以外,倒还是满宠他的,什么都尊重他,这让萧元景安心不少,也让他有机会去适应那个过程。
如此一来,萧元景也就能睡个安稳觉了。
虽说亚撒的传教没有能够成功,但是最后有辛在大梁认识两位朋友,他还是觉得没有什么遗憾,所以在京城也没有待上几日,便在萧元景与卫长恭的护送下,离开了京城,往玉门关而去。
送走了亚撒,这萧元景目前要做的,便是为皇后准备寿辰礼物。
皇后虽是国母,却不是国君,自然是不能与朝臣一同庆贺的,顶多就是在椒房殿与后妃们一同庆祝,皇帝若是朝政不忙,自然也会出席。
至于皇子与朝臣的贺礼,一早送进宫里去就行了。
萧元景身为皇后的子嗣,这送的贺礼自然也必须是头一份儿,所以萧元景这会儿是愁的头发都快白了,就是想不出该送什么才好。
御花园中,萧元景有些颓丧的坐在辉湘亭中,看着亭下的跃鲤池,再次将手里的石子儿丢进水里,看着波纹一圈圈的挡开,实在毫无头绪。
明书瞧着萧元景紧锁着眉头,不由宽慰道:“殿下,这离皇后娘娘的生辰还有二十多天呢,殿下不用着急,这不,还有荀世子呢,若是殿下需要,奴才可以出宫为殿下送信。”
萧元景摇摇头:“这母后毕竟是我母后,送个寿礼都得假手于人,多不好的,可惜了,父皇要送母后蛋糕,那我又送什么呢?衣服?首饰?奇珍异宝?”
倒是很想给她送个儿媳妇儿,可眼下弟弟还没有着落,要是提前公布了和卫长恭的关系,只怕这弟弟有也能给搞没有。
所以萧元景还得好好再想想。
“请四殿下的安。”
忽的,一个清亮的女声在辉湘亭外响起,萧元景不由回头看了她一眼,抬首示意了一下,便再没理她。
毕竟这古代宫里的规矩多,他也是来了之后才知道的,像他们这些做宫女内侍的,看到主子都得主动请安,否则碰上哪个小心眼儿的主子说这宫女内侍不守规矩的话,轻者打一顿板子丢进掖庭宫为奴,重者被打死都有可能。
所以久了萧元景也就见怪不怪了。
只是没想到萧元景不过是在亭子里思考了半晌的人生,就听见那边宫女的惊呼,直呼有人落水了。
萧元景起身惊讶的朝着那落水的地方看去,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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