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景蕖只要敢应,他就会立马变身猛虎,飞奔上去将景蕖扑杀!
虎猛是大河部落最强的战士,兽型又是猛虎,气势磅礴,此刻全部显露出来,真有些气势惊人。
看着让人心惊胆跳的,狐月就因为没啥心里准备,乍然一惊,没忍住往后退了半步。
躲到景蕖背后面,白着张俏脸,色厉内荏的呵斥道,“你要敢跟我动手,等我回到黑水城……”
虎猛面容扭曲,眼神愤怒的瞪她,“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以为我会让你们离开大河部落?!”
狐月半天没反应过来,许久才恐怖的尖叫着,抓紧景蕖的黑色祭祀袍,“他、他想要杀我们!”
见景蕖仍旧稳坐如山岳,动都不带动的,急得满头冒汗,心里惴惴不安的,只想要骂人。
这个地方的人到底怎么回事,居然敢对她这样的祭祀如此不敬。
惹怒了兽神,肯定会降下惩罚!
边在心里嘀咕着,边抓着景蕖催促,“你倒是想想办法啊,他可是想要杀了我们的!”
景蕖脸上的笑容不变,“怕什么,他想杀我们就能杀得了么,他以为他是谁。”
虎猛身为大河部落实力第一的战士,何时受到过这种挑衅,当时脸色变化,手掌化成虎爪。
挥舞的虎虎生风,朝着景蕖脑袋就抓了过来,眼看着虎爪不断逼近,景蕖笑着,伸手拔剑。
手指刚接触到剑柄,都还没来得拔剑,脑袋后面一道劲风扫过,一点银光微闪。
修长凌厉的箭支当着他们的面,扎进了那只虎爪里面,余力未消,带着虎猛往后跌去。
那个强悍的大块头得有两百斤重,就那么硬生生的被只箭射倒,往后摔了四五米远。
随着一阵“噼里啪啦”兵荒马乱的声音,撞倒屋内众多东西,乱糟糟的将虎猛埋在里面。
野背着长弓,如同战神降临一般,大步从门口走进来,站到他身边,“景,没事吧。”
景蕖摇了摇头,“没事啊。”
说完看着垃圾堆里的虎猛,表情悻悻然的放下手中长剑,有些惋惜,“可惜这么好的机会。
我还想着拿他开刀,给我的佩剑见见血的。”
虎猛手上还扎着箭支,在那堆东西里挥舞着胳膊,半响撑着爬起来,狠狠的盯着野跟景蕖。
眼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些畏惧神色,看着野就像是看某种令人恐惧的巨型野兽!
野随意的扫了他一眼,从景蕖手里把铁剑接过来,指着大河部落祭祀,“从水季里到现在。
我们两个部落针对已久,原本我是打算让你们死的,但景不喜欢我杀人,所以我不杀你们。
可你们敢威胁景,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过,现在我废了他手,毁了这件房屋,咱们就算两清。
从今天开始,我们部落里的人不会再踏入大河部落,同样的,大山部落也不欢迎你们!”
说完在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怒吼,洪亮的狮啸声势浩大,震耳欲聋!
景蕖甚至感觉地面被震得动了动。
在那声音持续期间,虎猛似乎浑身都难受,手指不断在地上抓挠着,疼的满地打滚。
景蕖还以为是野的箭头上涂了毒,就这么会毒发难受,谁知道后来竟慢慢的被逼出兽型来。
就是看着有些蔫,人高的斑斓大虎,垂头丧气的趴在那里,乖巧的跟只家养的小猫咪似的。
连刚刚那种抬起头来瞪他们的气势都没了!
景蕖现在最近距离,一点不落的观看完全程,看得目瞪口呆,惊叹道,“厉害了我的野!
你是什么时候学了这么牛批的技能,是庄教你的吗,这么厉害,以后打架前先吼一声。
把对面的兽人战士全部都吼趴下,打起来就是事半功倍,这可比敲战鼓厉害得多啦。”
野摇了摇头,正准备解释他这个本领是天生就有的,不是跟着庄学到的,没法教给别人。
就听到旁边一声低呼,“血脉压制?!”
狐月比虎猛要好些,她不是纯粹的兽人,又跟着祭祀能常接触到神石,对这吼声抗压较高。
倒也没完全变成兽型,只露出对毛茸茸的红耳朵,和一条蓬松长毛的大尾巴。
不过表情看着特别惊慌失措,惨白着张脸低声喃喃着,自言自语,“怎么可能?!”
景蕖听了一耳朵,觉得这事有些玄妙。
赶紧转头跟狐月问道,“什么叫血脉压制?”
狐月仍旧心有余悸,心脏在胸口砰砰砰的跳,开口的时候都带着颤音,“是我老师跟我说过。
在现在这几个超级部落分开建立城市以前,是由一个非常厉害的兽王统领的,那个兽王……”
她略微停顿,有些欲言又止,看着野的目光很是复杂,“就拥有一种叫做血脉压制的天赋。
在同等级的时候,能靠天赋压制对手,就像是咩咩兽怕老虎,老虎怕巨型猛犸这种大型猛兽。
这是缘于血脉里面的力量,天生的惧怕,非常强大却无法学习。
在那位兽王的巅峰时期,哪怕是四个兽王联和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甚至心生畏惧……都不敢跟他动手!
也正是因为那位兽王不知所踪,四大超级部落的祖先们互相不服气,天天打开来打去的。
最后变成现在的四大部落,从有了四个超级部落后,每个部落的兽王始终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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