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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在确认之后,一向以心上人为第一准则的叶夜,就会开始勤勤恳恳地保持起了距离,做他的完美男友去了。
    只是可怜了此时一无所知的傅星冰满腔晃晃悠悠的爱慕。
    借着日光,傅星冰又看了一眼叶夜,然后再次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提出了邀请:“叶先生,晚上能…能再一起吃个饭吗?”
    叶渣男看着小朋友紧张又期待的眼睛,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的邀约:“对不起,我今晚有约了。”
    傅星冰微怔,他看着对方露出了一个笑容,像是洞悉了自己的想法与渴望,又对此感到小小的抱歉:“而且,以后应该也不可以一起吃了。”
    傅星冰感觉发烫的脸一点点冷了下去,他心里有点难过,却又仿佛对此早有准备,最后他露出了一个笑,对着叶夜说:“我知道了,叶先生。”
    他没有再给叶夜说话的机会,转头指了指不远处,笑着提醒道:“电梯到了。”
    叶夜回头看了一眼,还真是。
    “那我走了。”他对傅星冰摆了摆手。
    穿着制服,站得笔直的傅星冰也摆了摆手,然后看着那颗短暂照耀过自己的璀璨星星跑着离开了。
    小阮坐在前台后,看着叶新初消失在电梯门之后,又看了眼傅星冰的背影,忍不住开口劝慰道:“想开点。”
    傅星冰愣了一下,又扭头看她,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没事的,我本来也觉得…嗯…不太可能。”
    他想起了那唯一一次和叶夜一道出去吃饭的时候,那时候叶夜很照顾他,聊起天来气氛也总是融洽,但…该怎么说呢。
    傅星冰恍然想,他们连端脑好友都没有加。
    ——
    在快刀斩乱麻地结束了一个懵懂单相思之后,叶夜就全心全意地投入了他的社畜生活。
    上回关于新产品的设计稿交过去之后,O区的运营又找上了他一起为公司推广的海报想法子,可怜叶夜不仅要挖空心思泡褚总,还要绞尽脑汁搞创新。
    接替身体根据原主以往作品推演成果的系统:【?】
    系统呵呵:【是您绞尽脑汁吗?】
    叶夜乖巧:“是你。”
    叶夜是个好男友,但实在算不上是个好学生,在大部分时间里,他的学习成绩高低都和交往的男朋友是否要求他好好读书有很大的关系。
    当初临近高考的时候,叶夜和班里的那个体育委员分了手,成绩虽然不至于一落千丈,但也迅速回归了本人的真实水准,最后也只是歪歪扭扭地考上了个二本大学,再学了个半吊子的金融。
    这么多个世界以来,叶夜唯一真刀真枪亲身上场的,除了谈恋爱,就只有当初叶清安在酒吧卖唱时弹的吉他了。
    所以,当然了,叶夜并不会设计,连Ps界面都没有打开过,原主的工作任务就只能再一次交给了无所不能的系统了。
    系统对于叶夜吹得彩虹屁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无声地表示了嗤之以鼻,并继续兢兢业业地改海报。
    有系统加持,叶夜安心地缩在了意识深处翻着未来星际的食谱,提前为傍晚给小褚总做晚饭而好好构思一下。
    在谈恋爱这件事上,叶夜永远有无与伦比的热情。
    下午的时间一晃而过,离下班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系统终于在当机的边缘完成了O组运营各种自相矛盾的要求,制作出了一个合适的海报,并发送过去,而叶夜也根据星际现有的食材想好了晚饭,并在重新接手身体的第一秒给小褚总发去了购物清单。
    叶夜:【晚上我要大显身手!】
    褚西回复:【下单了,等你来显摆。】
    叶夜:【谢谢褚总,您在来接我的路上了吗?】
    褚西:【…】
    褚西:【出门了出门了。】
    叶夜问系统:“…他是不是忘了?”
    系统:【是的,不过你给他发消息的时候他也刚刚睡醒。】
    换句话说,就是一睡醒就赶来了。
    叶夜笑了起来。
    坐在边上同样社畜了一下午的安鹿转头就是看见了他的革命战友笑得眉飞色舞,蜜里调油,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了八卦的气息,凑了上去:“新初,你是不是又谈恋爱了?”
    叶夜关了端脑的聊天界面,看了看安鹿,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安鹿:“?”
    作为原主的朋友,叶夜和安鹿的感情也顺带着良好发展了下来,再加上上回对方为了给兄弟发声都被定义为性别歧视了,叶夜也打算作为回报给他进行一个先导剧透。
    叶夜意有所指地说:“你还记得上回小褚总去楼梯间找我吗?”
    安鹿:“…………?”
    安鹿迟疑地:“然后……?”
    叶夜回以微笑。
    安鹿:“????”
    安鹿:“不不不不不不是吧????你骗我的吧!?”
    叶夜坦然:“那就当骗你的。”
    安鹿:“……”
    狗屁啦!!!你这么说根本就不像在骗我的吧!!!叶新初这人怎么自从和任天顾分手之后发展的方向就越来越奇怪了!
    可是,小褚总?
    小褚总????
    安鹿捂着头陷入短暂的自我怀疑。
    叶夜没空去管混乱的安鹿了,他掐着点下了楼,踩着六点整再次来到前台打卡,神采飞扬地和Beta小姐姐告了别,像一只飞舞的花蝴蝶一样扑棱棱地飞出了门,徒留下自以为磕到了的小阮满眼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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