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也就放纵今天一个晚上。
不会有人知道的。
花寻如是安慰自己。
这一次花寻倒是没有再去特意回忆沈惊蛰的动作和话语。
而是直接把以前说来话长大哥给他的原著从脑内调了出来。
以前所谓不堪入目的动作描写和污/言/秽/语,这种时候却成了最佳的良药。
看着这种小说之中的主角和自己名字一样的感觉十分微妙,甚至说是有代入感都是轻的,说是身临其境都不足为过。
花寻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从这种小说的字里行间之重寻欢作乐。
也只有细细读来,花寻才发现作者在这方面下的功夫很多。
不过两三行,寥寥数语,就能勾起人心底那点儿最最原始的东西。
“惊蛰,帮帮我……”
花寻几乎是无意识的哼出来了这句话。
而且这一段儿完全没有鲜血淋漓的描写。
反倒是非常的缠绵。
虽然只是走肾不走心,但这种堪称虔诚的温柔却实在难得。
不像是对待一夜露水的床/伴,而是更像是对待心头望而不及的月光。
真是奇怪,明明就是一副水性杨花的风流皮囊。
到了最后,花寻还是靠着不堪言说的文字,一次又一次的从中寻到了无上的欢愉。
甚至到了最后有些不满足于文字里的描述。
想得到更多。
想得到真实能触碰得到的人。
把书中这些隐秘的举动实现成真。
虽然这种危险的想法,在心绪彻底平复之后就烟消云散。
但回想起来却是一阵寒颤。
花寻以前被说想这种事情了,沾着就嫌恶心。
今日却是……
不过虽然说来荒谬,到最后花寻还是把一切归于意外。
收拾完狼藉的床铺之后已经是后半夜的事儿了。
身上没个器官都叫嚣着要罢休,眼皮子也不受控制的要合上,但花寻就是怎么也睡不着。
今日还真是没看黄历。
一闭上眼睛,身体虽然是疲惫,但有些地方可精神着。
方才才收拾妥当的床铺,这一下子怕是又要凌乱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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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偷闲两日,花寻自然是拼了命的把这么多日落下的睡眠给补回来。
毕竟来到这个世界,机缘巧合是一部分,主要的还是过度熬夜。
虽然花寻想过,如果在这个书中世界无限透支体力,是不是也能直接穿回去。
然而这个想法早就被否定了。
两日过得也快,一晃便到了要启程的时候。
“这两日花寻先生休整的如何?”
“挺好的。”说实话花寻有点儿心虚。
毕竟自己的一举一动,对方其实都看的清清楚楚。
不过说来话长大哥压根没提这茬子事儿,估计是对花寻的私事真不感兴趣,“休息好了就行,这个小徒弟会按着原著剧情,被寄养在山脚底下的村子里,和一帮凡人孩童一道成长,所以不用担心。不过到最后当初和他一道玩的孩子们都娶妻生子了,他却还是幼年的模样,这才意识到自己和别人有别。”
“不说这个,集血草花寻多带着些,这一去不知道多久,而且万一有别的伤病,这东西也是能救命的。”
“对了大哥,你既能知前路,沈爻他……”
“活着。”说来话长大哥说完之后又似乎觉得不太妥当,又补了一句,“你从九重仙阁出来之后就基本偏离剧情线了,我能知道结果又不能帮你预料过程。”
花寻撇了撇嘴。
这个动作可能没别的意思,但说来话长大哥大抵以为花寻是在嫌弃自己,“花寻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寻:“没什么,脸上有点儿抽筋,我扭回来就行,没针对你的意思。”
说来话长大哥这才没继续纠缠下去这个问题,“通往天庭的路和尘世不一样,待会儿会到一座集市上,集市上鱼龙混杂,有和你一样的散仙,也有还未修成大果的,还有一些不怀好意的散妖,花寻先生稍微遮着些脸。”
花寻觉得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没弄懂其中的逻辑。
“有人知道你这幅面孔,被认出来不太好,遮着些罢,听我的。”
花寻虽是点头表示自己会照做,但多少还是有些理解不了其中的种种关联。
不能看见脸……花寻觉得一般街上掩面而行的,除非身患残疾或是宗教信仰,那估计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而且是人人喊打的那种,严重的甚至是被警方通缉。
“别急着好奇,到时候就知道了。”
说来话长大哥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横竖你想的那些一样都没猜中,不用担心。”
花寻这才没去胡乱猜测。
前往天庭的路算得上一帆风顺,一点儿障碍都没。
很快,说来话长大哥说的那个鱼龙混杂的大集市就隐隐约约在视线里有了一个轮廓。
花寻见着身边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这才将斗笠上的厚纱放了下来,又将眼睛一下缠上白纱,虽然有些透不过气,但也的的确确没人看得见他究竟长什么样儿。
“就这样直接走进去就行了吗?”花寻环顾了一圈儿,好像就自己的装束最为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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