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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命。”商砚面不改色,口头便宜谁不会占?真枪实弹时才算数。
    天并不很热,但持续地劳作依然让人汗如雨下,萧弈在辛勤耕耘,而商砚拿着一块布站在一旁。
    春天,万物复苏的季节,有一些出于生物本能的东西,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许是太热了,萧弈直起身来,除去了一层衣物,剩下一层薄薄的衣衫已被汗水染透,勾勒出那好身材。
    一滴汗珠,调皮地自那形状美好的下颌,滑至那如劲弓般蓄势待发的肩膀。
    商砚的呼吸忽然放的极轻,似担心惊动猎物的猎人,目光被那汗珠冲刷着一路往下,腰背线条流畅有力,多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背后那浅浅的腰窝性感至极,里面盈满了汗水。
    如琼浆玉液,引诱着饥.渴的人去品尝它。
    商砚口干舌燥,却又不得不苦苦压抑,生怕被人察觉不妥,而在此时,那人忽然弯下腰去,那琼浆玉液没了容器,忽的散开,滑至那绝妙地带。
    那里的滋味,他记得。
    他突然就明白了,为何前世人们总爱调侃捡肥皂这个梗,那的确很妙。
    粗重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关,眸中泛起点点猩红,剥开所有温柔的表象,露出内里那可怕的侵占欲和征服欲。
    这一丝失控,终究是惊动了萧弈,他起身,定定看了过来,向来如深潭般的眸子,此刻是毫无掩饰的掌控欲,他在挑衅,薄唇轻启:“过来。”
    “是。”很快调整好了那丝失控,执起绢布,细细为那人拭去汗珠。
    动作守礼又克制,隔着绢布轻触人的脸颊,反倒更让人想入非非,荷尔蒙的气息在空中弥漫,最后汗珠未拭干净,反而两人都满头大汗。
    周围的农人都停了下来,奇怪地看着这两个自告奋勇来帮忙的小伙子,明明只是普通的擦汗,怎么看着那么令人脸红心跳呢?到最后,大家动作出奇一致地撇过头,视线绝不再往那边移一下。
    煎熬又美妙的白日终是过去了,到了晚上,问题随之而来,这屋子只有两间房,但有三个人。
    “年纪大了,在外面待一天就腰酸背痛的。”祥叔边说边自觉地进了一间屋子,而后把门锁好,看也不看两人。
    商砚、萧弈:“……”
    事实上二人为避免打草惊蛇,劳作完后都默契的选择了去溪里浸冷水降温,且错开了时间。
    而此刻,尽管各自心怀鬼胎,但还是不得不同宿一屋,尴尬之余,又带着一丝隐秘的刺激。
    商砚背对着人,往日里同床共枕也有过不少次,却从未有一次,这般的令人……难耐。
    心跳的极快,好似能通过床板传至另一人,而后又被加倍地反弹回来,身后的呼吸虽被极力压制,但他能感受到并不平稳,好不容易被溪水降下的温,又汹涌升起。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同时起身,与此同时,响起了两道声音。
    “过两招?”
    “来练练?”
    黑暗中无法视物,仅两双眼睛是如此的明亮,这是试探,摸清对手的底牌,方便最终的进攻。
    年轻时精力总是无穷的,两人你一拳我一脚,试探着对方的底牌,这一架,竟是一直打到了天明,身体越发疲惫,但精神却极度亢奋,如此强大的对手,到底该如何征服他?
    祥叔顶着个大黑眼圈起来,看着精神奕奕的两人,默然半晌,语重心长道:“年轻人,要节制。”昨夜隔壁那动静响了一夜,他沉思,回去后,许该叮嘱内务府多炖些补汤?
    有些事,最近很不对劲,此刻已然盛夏,自几月前回来后,萧弈似乎总在默默策划着什么,商砚托着一碗冰镇绿豆汤,自然是他亲手熬的,“陛下,天气炎热,用些汤消消暑。”
    萧弈不着痕迹地阖上手上的奏折,含笑接过,“有劳。”爱妃了。
    这点小动作自然没有瞒过商砚,眉梢微动,“您最近,是否有烦心事?”前阵子,萧弈疯了一般的处理政务,改善民生,一条条细则已制定下去,正在有序实施,也取得了不菲的政绩。
    按理说,不应如此忙,且处理政务,从不会避开他的,在耍什么花样?
    萧弈手微顿,面不改色道:“没什么,不过是那些大臣奏请纳妃罢了,无须理会。”
    “那子嗣?”其实对方若真要,那他也并非不能理解,只是与以往的毫不在意不同,心里莫名发堵。
    空气凝固了,窒息一般的寂静,有轻叹声划破这寂静。
    “我不想,母妃的悲剧再上演,这血脉,便断在我这里吧。”狐,并非每个人都能轻易接受,他何其有幸,遇上了这么一个全然不在意的人,怎能辜负?
    那未尽之言,商砚读出来了,唇角扬起醉人的柔情,指,捻过对方嘴角的绿豆粒,而后以舌勾去,殷红的舌划过莹白的指,无端地带了一丝妖冶之气,“真甜。”
    汤匙在碗上重重一敲,发出‘乒乓’响声,商砚回神时,人已经完全藏在碗后,仅露出一双微红的耳垂。
    就是现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过那奏折,看了眼,原来如此。趁人发觉前又火速放了回去,很完美。
    “还要吗?”萧弈故意在唇角边又黏了一粒绿豆,问。
    商砚:“……”
    又大半年过去了,京都,最近相当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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