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木子李也不是什么稀稀奇姓氏,可架不住李刃头顶校草学长的光环,姑娘们实在爱 吃这套,没办法。
平安夜前夕,季峰来电话,让他们平安夜当晚,一起去酒吧过圣诞节,说是有化装舞会什 么的,酒吧暂停营业一天。
因为是私人聚会,也不用担心什么未成年人禁止入内了。
晚上躺在床上,李刃给白谦熠打电话抱怨。
“最近天气变得更冷了,早上出个门,那风刮在脸上,跟刀割似的,多站一会儿,我话都 说不清了,季峰倒好,大晚上的办晚会,等我下了晚自习过去,绝对会被冻成狗回来。”
“如果实在不想去,就不去。”白谦熠说话还是这么“任性”。
李刃笑了笑,“我倒是想,我是跟他说了我不去,可他不同意,说是有重要的事情,不去 他就杀到我学校,摆蜡烛、拿喇叭在我教室窗户底下表白,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近墨者黑, 季峰现在肆无忌惮跟陆奇在一起了,什么都学了陆奇,这种贱招亏他想的出来。”
白谦熠在电话里低低笑开,那声音跟通了电似的,刺啦刺啦传入李刃耳朵里,李刃被激的 缩了缩脖子,暗骂一声:这人再这么笑下去,他耳朵都要怀孕啦
“咳咳”,连忙找话题打断,“不过季峰也真是的,有重要的事电话里说也一样啊,多大 的人了,还搞神秘。”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白谦熠问道。
“也没怎么说,就说到时候有重要的事,让我一定去,必须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那 种,嘶你别说,现在想起来,我怎么觉得有点瘆得慌”
“瘆什么”白谦熠低低道,“既然季峰都这么说了,你去就是了,到时候让西蒙送你。
”
“不用了,麻烦他们干嘛呀,这不是有季超那么个大款在呢么他家现成的司机。”
“让西蒙送吧,”白谦熠淡淡道,“韩伦应该也会去。”
李刃愣了一下,点点头:“我明白了,不过,我感觉韩伦未必会去,这段时间,他跟季超 几乎不说话,明明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他俩,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对方的空气。”
白谦熠道:“有时候,彼此之间并不需要多说什么,只要知道各自安好就够了,像季超跟 韩伦这样,总归每天还能看到彼此,已经要比很多人幸福太多。”
李刃想了想,咂咂嘴道:“也是,那牛郎织女一年也就能见一次,算了,不说这个了,说 点别的吧,熠哥,你向来聪明,你能不能猜中,季峰说的有重要的事,到底是什么事啊” 李刃是真的还挺想知道的。
要放在以前,白谦熠自然不介意为李刃解惑,不过今天,他倒是突然跟人打起哑谜来了。 听李刃这么问,白谦熠电话里笑着回了一句:“你觉得呢”
“我我哪儿知道啊,”李刃翻了个身,眯着眼道,“不过熠哥,我看你这态度,分明 就是你已经知道了吧哎,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你快告诉我,不然我今天一整晚都睡不着了
“那刚好,我们就能有更多的时间聊聊了。”
白谦熠这态度,摆明了油盐不进了。
“煙哥,别这样嘛”硬的不行,李刃决定来软的,腻着声音拿着电话撒娇,“熠哥, 我求求你了,你就告诉我好不好嘛”
“既然季峰不说,自然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你乖乖等着就是了,左右不过一天的时间。
”
“哼”李刃翻了个身,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小家子气地回了一句,“不说算了。” 如今的李刃,可是被白谦熠宠的越发无法无天了,以前就是借他十个胆儿,他也不敢这么 跟白谦熠说话。
白谦熠喟叹一声,“乖,听话,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陆奇在你之前已经给我打过电话, 让我不许告诉你真相。”
“陆奇这混蛋,存心跟我过不去,”李刃晈牙,“他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找你说这事太 奸诈了,不行,这样太难受了,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智商被你碾压就算了,被陆奇压, 我实在接受不了,太打击了,早知道我也先下手为就好了。”
白谦熠道:“好了,别生气了,早点睡吧,不过在睡之前,帮我做一件事。”
李刃气还没消呢,不怎么给面子的态度回了一句:“还有什么事啊”
白谦熠倒是没因为他这口气置气,依旧温宠道:“在我衣柜左边的第一个抽屉里,有两只 锦盒,你明天帮我把它送给季峰跟陆奇,就当是我们,送给他们的贺礼。”
“好好地,送贺礼做什么”
李刃兴趣缺缺,翻了个身不愿意离开暖烘烘的被窝,叨叨一句刚准备拒绝,豁然从床上坐 起身,神色激动的跳下床,一边打开衣柜一边跟白谦熠确认:“哪边左边是吧第一抽屉吗 ,,
“对。”白谦熠回话,声音里夹着淡淡的笑意。
李刃兴冲冲地拉开抽屉,轻而易举的就在当中找出了两个黑色天鹅绒小礼盒。
“该不会装的是戒指吧”
李刃拿在手里把玩着,灵活将它们握在手心转动调换位置。
没防备电话那头的白谦熠突然回到:“如果是戒指,我只会把它送给你,你敢收吗” 啪嗒
锦盒落在了被子上,李刃愣了一下,连忙手脚并用的爬上床,盘腿坐在那儿,红着脸挠着 下巴,大声道:“有、有什么不敢的,你敢送,我就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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