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懵了,看着走掉的柳岸有些莫名其妙,捡起银行卡坐在床边思考,刚刚说错了什么?还是做错了什么?
他低头想不通之际,柳岸却又回来了。
花明刚准备站起来,问他发生了什么,柳岸就不知从哪摸出一副铁链,一把扯过他的手,毫不犹豫的咔嚓一声,把他锁在床上。
花明:……??
发生了什么?
他一脸懵逼,还来不及反应,抬头就看见柳岸利索的把他四肢全锁上了。
全锁上了……
银白色的铁链还挺粗,冰凉的铁制品咯得手脚刺骨寒,他稍微一挣扎,就发出叮叮咚咚的刺耳朵撞击声。
什么情况?这是玩上小黑屋了?
“你放开我,柳岸,你放开我。”
柳岸眼睛都不眨,幽幽道:“不放!锁上……就哪也去不了了。”
“你发什么疯?究竟想干嘛?”花明声音染上了三分怒气,在床上挣扎片刻,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形状好看的锁.骨。
柳岸却不回应他,一脸冷漠,在床边站了一会,突然蹲下身来解他的扣子,手上动作很慢,一颗一颗,神情认真的像是拿着手术刀的医生。
花明被他看得毛骨悚然,蓦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简直要疯了。
这是还玩上囚禁Play了?
柳岸究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玩具吗?
花明气不打一处来,也没再有闲情问发生了什么,张口就骂,什么话都骂出了口。
“你是不是有病?”
“疯了吗?你放了我……柳岸我警告你,你这是犯罪,你这是犯法。”
“我会告你上法庭!”
“唔啊!你放开我……”
“不要,嗯啊……”
只可惜这一次柳岸没再受到他的威胁,张口把他最后一句狠话吞进了嘴里。
***
第二天,太阳落山了,花明才醒。
一身骨头像散了架一般疼痛的厉害,下半身直接没了知觉,抬头一看铁链还锁在他手上。
他只要轻轻一动,那几条锁链就有清脆的碰撞声,听得他脊背发寒、头皮发麻。
花明气笑了,人家狗都还只挂一条锁链呢,自己直接被挂了四条。
所以在柳岸眼里,他究竟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用得着这样来折磨他?
……
“醒了?”铁链的声音似乎惊动了柳岸。
花明忍着痛,侧头对着端水进来的罪魁祸首,忍不住准备狠狠咒骂了几句,张口却发现嗓子直接哑了。
这TM……昨晚他究竟遭了多大的罪?
骂多了,叫多了,还哭多了!一大晚上直接嗓子都哑了。
柳岸不顾他怨恨的目光,给他喂了点水之后,又伸手脱他衣服。
花明要抓狂了,TM的还来?
不要……
再来他会死的,天呐!这是什么仇什么怨。
他喉咙哑了,骂不出来,也躲不开,只能挣扎得铁链叮咚直响,恨不得一巴掌啪死他。
“我今天不会动你。”柳岸轻飘飘道,顺手给他身上淤青的地方上药。
看着被自己欺负狠了的人,他眼底深处尽是自责。
他昨晚是真疯了,疯得彻彻底底!
下手没轻没重,折腾了花明整整一晚上。
后半夜的时候,嘴倔的花明都哭着求饶了,他也没宽恕。
今天一早醒过来,看着被自己弄得凄凄惨惨的人,当时就后悔了。
可事情已经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既然已经狠下心了,那就做得再绝一点。
恨就让他恨吧,至少再也不用担心他会离开了。
***
柳岸说话算话,这一天一晚,都没动他,只坐在旁边,一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困了就搂着他睡觉,醒了就给他擦澡,帮他喂饭,其他什么事都没干。
第二天……
第三天……
到第四天,他又爬上了花明的床,但这一次温柔了很多。
起码完事之后,花明还是醒着的。
他润了润咽喉,看着将他搂得严严实实的人,准备趁着这个时候说些好话。
他不是玩具,他受够了这种被囚禁的日子,他必须逃出去。
“柳岸哥,你把铁链给解开好不好?”
“不好。”柳岸把头搁在他脖颈处没动,“我不会解开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可我还要上学。”
“我会给你请家庭教师。”
“我还有其它事,我有朋友同学,我想晒太阳,我想逛街。”
“我会带你晒太阳,会带你逛街,你要什么我都会买给你,至于朋友,花花有我就够了。”
花明见他油盐不进,真要炸了,可他不敢骂,怕柳岸又发疯,只能垂死挣扎想办法。
“我要玩游戏可以吗?”花明艰难的爬起身,哀求道:“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锁在椅子上,我不是囚犯,不要把我四肢都锁上,你要害怕我走,就锁一根成吗?拖着一张椅子,我哪也去不了。”
柳岸没说话,压着他狠狠做了一次之后,第二天真解开了他四肢的锁链,只用其中一根将他锁在椅子上,拿走了他的手机,拔了网线,下了一堆单机游戏,才放心让他一个人在房间玩游戏。
柳岸一走,花明就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从床底掏了个旧手机出来,充好电,绞尽脑汁想出了林柒的电话打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