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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页
    他实在太好奇了,好奇那个老人跟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记忆里,难道他死亡时他亲眼所见吗?
    匪夷所思!
    带着满脑子混乱,易秋白蒙住头昏昏欲睡。
    对于他们这群玩家来说,经历过刷副本的身心打击后,中转站的宁静确实有助于恢复体力和精力,以备下一场战争的开始。
    随着刷副本的经验值越高,他们在中转站休息的时间期限就可以更长。
    这对玩家来说是好事。
    问题是人类的本质是惰性的,休息的时间越长,他们的灵敏度就越迟钝。
    毕竟舒适的环境更容易腐蚀人心。
    最开始产生这种心理的人是向强,他发现短短五天的无所事事把整个人都消磨废了。
    之前能熬,是因为要等易秋白他们,现在没有目标,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向强把这种想法表达出来。
    意外的是吴月也认同。
    她比他更严重一点,甚至会产生恐慌情绪,害怕习惯了舒适的环境后,下一场调整不过来会挂掉。
    众人聚在一起商量。
    胖子也挺无聊的,说道:“中转站没有娱乐活动确实挺枯燥的,每天就是睡觉。”
    易秋白:“可以尝试免费的?”
    他们连连摆手,都不想挂得太快。
    高野:“那就进副本吧,玩玩NPC也不错。”
    众人:“……”
    胖子:“野哥,为什么很多事情一到你嘴里就变了味?”
    高野斜睨他一眼,似想起了什么,说道:“你应该好好盘问下168,为什么我们都能涨积分,他却原封不动?”
    经他一提,人们这才想起来,全都看向易秋白。
    那家伙非常无辜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众人半信半疑。
    易秋白认真地想了想,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说道:“系统……好像是活的。”
    众人:“???”
    易秋白:“就是我们平常听到系统的声音像机械似的,冷冰冰不带任何感情,但它好像是可以沟通的。”
    高野:“所以你跟系统沟通了?”
    易秋白:“对。”
    高野:“你们都沟通了些什么?”
    易秋白犹豫了阵儿,才说道:“在它汇报玩家信息时,我让它换成女人的声音试试。”
    众人:“……”
    易秋白:“我本来是有一个积分的,但系统似乎很生气,说我用不正当要求强迫它女性化,给它造成了心理伤害。”
    高野:“所以那个积分被扣掉了?”
    易秋白:“是的。”
    众人:“……”
    当时他们都觉得这只是个小插曲,没怎么放在心上。
    直到吴月选副本进去后,人们出现在一间屋子里。
    向导NPC非常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介绍这个副本的任务是角色扮演,并且每个玩家都要抽卡,抽到什么角色就要扮演什么。
    易秋白发出疑问:“玩家能预先知道大概剧情吗?”
    向导NPC:“不能。”
    易秋白:“……”
    胖子:“这个副本里只有我们五名玩家?”
    向导NPC:“不止。”
    胖子:“那到底有多少人?”
    向导NPC:“无法奉告。”
    胖子:“???”
    高野:“先抽卡吧。”
    五人从一盒扑克牌中抽出一张。
    吴月看到卡牌上的十六号,困惑问:“十六号是什么意思呀?”
    向导NPC:“副本编号。”
    吴月:“不对呀,我不是选择的十九号副本吗?”
    向导NPC继续保持微笑,“您记错了吧,这里确实是十六号副本,你们也确实出现在这里了。”
    所有人都看向吴月,她着急道:“我没选错,我确实选择的是十九号!”
    高野:“可以退回去吗?”
    向导NPC:“不可以的,玩家但凡进入副本,程序就已经开启,除非出现不可逆转的意外,才能申请离开。”
    人们默了默,向强问:“你们抽到的是什么角色,我的是巫师?”
    高野:“我的是伯爵霍尔。”
    易秋白:“莫妮卡,好像是个女人?”
    高野似乎饶有兴致,“所以你会穿女装?”
    易秋白:“……”
    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这一切很巧合。
    吴月明明选择的是十九号副本渝西渎加。,结果他们进成了十六号,然后他又巧合地抽到了女人的角色,这是系统在报复他么?
    抽完卡的人们陆续消失,最后只剩下易秋白时,向导NPC忽然用嗲嗲的女声道:“168,十六号副本非常适合您,预祝您用女性魅力征服NPC,闯关成功。”
    易秋白:“……”
    我/日!
    眼前一暗,易秋白整个人坠落进无边的深渊。
    再一睁眼,四周一片柔软,整个身子都埋在蓬松的床里。
    边上传来奇怪的声音,他动了动手,这才发现四肢被戴上了镣铐。
    为什么要在床上戴这个东西?
    不祥的预感直冲脑门,易秋白挣扎地坐起身,打量四周。
    偌大的房间里全是华美的中世纪时期的欧洲风装饰,就连自己都穿着女人的裙子。
    满头金发乱糟糟的,裸/露出来的脚踝上戴着金属镣铐,镣铐的另一端禁锢在结实的铁制床尾,纤长细白的双手则禁锢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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