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慕也一步一步开始逐渐忘记自己原来是要去韩国的,因为燕丹,他不得不留下来。
因为他发现燕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
再往后,就是那件事了。
聂慕这才想起,他和赵政其实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二次,这都已经第三次了……
他面无表情的呆坐着,脑子里一片浆糊,可不得不面对这样的剧情。
可真是,形式比人强啊!
事情说来很复杂,但在聂慕看来很简单,他提到燕丹身边的一年后,燕丹不知怎么的眼瞎了,或者出于对赵政求而不得的愤恨?不甘?但又无法对赵政发作,只好转移怒火,给聂慕喂了药,弄进了房里。
吃了药,被燕丹扶着……此后的事聂慕是完全没有印象了。
可赵政却记得清清楚楚,他也是当事人之一。
聂慕并不知道有这个当事人,还是前几天,赵政弄他的时候,他看见了赵政胸口的痣,才猛然回忆起,一直在他看来是一场梦的事竟然是真的?
而那个人,竟然是赵政?
燕丹是个疯子,赵政显然没有他疯,但幸好,燕丹前脚实施计划,后脚就有侍从玩命地跑去赵政那儿告密了。
这可是大事,王可以借着这个事羞辱燕国质子了。
结果侍从没想到,搭进去的是王,可不是燕国质子。
赵政听说此事,气的面色发寒,底下人一看,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小侍从可对燕丹钟情于赵政这种捕风捉影的传闻略有耳闻,此刻不禁得出一个令人浑身冷汗的结论,原来!
原来不是落花流水,不是燕丹痴心妄想,竟然是两情相悦?
只是王冷酷无情……为了家国天下,只好隐忍爱意?
竟然是这样感天动地的爱恋吗?
赵政并不知晓他竟已经有了对燕丹的爱慕,所以也并不知晓他对燕丹的所做所为在燕园里已经扭曲成了另一个样子——王醋意大发,命人折断燕丹公子一只手臂,这是多么热烈的占有欲啊!
这是比高山还高,比流水还要曲折的爱意啊!
燕丹给聂慕喂了药,不喂的话,他知道聂慕肯定会把他打得满地找牙,可是……
再不做的话,他就要离开秦国了,如果聂慕不跟他一同离开,他们就再无缘分了……
聂慕这个人啊……长的可真一般,燕丹的手在他的脸上轻轻游走着,描绘他精致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此刻他被喂了药,眼睛有些涣散,眼神也不那么冷了……
“我听她们议论你孤冷,”燕丹笑着吻向聂慕,引得他一阵喘,“她们不知道,你是整个秦国最温暖的人了。”
便动手除去聂慕的衣衫,要开干了。
聂慕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呆呆着看着燕丹的脸,不说话,燕丹捧着他的脸,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嘴角,“你醒了之后会不会气的杀了我?”
说完不知道想到什么,开怀地轻笑起来,这一笑,可真的是万花齐放,眼神涣散的聂慕眼睛里都有焦了,直愣愣地说了声好看,回手抱住了燕丹。
两人难舍难分地吻在了一起。
“你们在干什么?”
赵政推开门,气的脸色发黑,他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燕丹也会来这么一出。
接着便拔出腰间的配剑往燕丹脸上刺,燕丹这张脸,是过于碍眼了!
吓得一同赶去的林公公赶紧先跪地求饶,“王!三思啊!这是燕国的燕丹啊!”
意思是,大王你醒醒啊,目前要保持理智,杀了燕丹可是要玩完儿的啊!
赵政剑偏过去,还是在燕丹脸上划了一道伤口,燕丹比赵政疯的多,是个狠角色,此刻竟光着上身春风得意地笑着,“阿政别来无恙啊。”
“怎么不说话?阿政?”燕丹从一旁拿出一张布帛,正是一年前城楼上聂慕递给他擦血的那一块。
“聂慕知不知道这块布帛对你很重要呢?当时,他可是毫不在意地送给了我呢?”
“阿政,聂慕刚才还抱着我,叫我美人呢。”
赵政冷冷地看向他,眼里的愤恨犹如实质。
燕丹看清他的神色,冷静地与赵政对峙着,忽然,他高傲自得的神色破裂开来,低声说:“看来我猜的是真的了。”
赵政的眼神把脱得精光的聂慕从头到尾审视了一遍,盖上被子,“来人,把燕国公子请出去清醒一下!”
门口便进来两个人,把赤、裸着上身的燕丹押了出去。
小侍卫赶紧替燕丹披上衣服,他可算看清楚了,王是真的在意燕国公子的啊,这惊天动地的独占欲都写在脸上呢……
燕丹瞥了他一眼,自嘲地笑了起来。
赵政把所有人屏退,开始准备收拾聂慕了,他愤恨地看了神志不清的聂慕的脸一阵,气的把被子全掀开来,冻的浑身赤、裸的聂慕一阵瑟缩。
两条修长光滑的白腿蜷缩在一起,漂亮极了,赵政欣赏了一阵,开始翻来覆去地检查他的身体。
聂慕被喂了药,此刻正难耐,被人反反复复地摸着,不正是火上浇油,嘴里讨饶,“美人,放过我吧……”
神情呆愣愣的,不似往日的冷。
赵政本来缓和的神色又冷下来,“女人有什么好!”
然后开始脱衣服,身体力行告诉聂慕男人更好,可赵政那时候迫于形势,不敢对聂慕太过分,所以聂慕第二天起来,身体也没什么异样,神清气爽地醒了,忘了那天夜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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