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青抬头看他,露出浅浅地笑容, “对啊, 大白喜欢玩这些。”
伽罗叶瞪了小青蛇一眼, 认认真真地指出:“脑袋不一样, 不能玩, 玩了人就死了。”
琴青眼神阴郁了一下,“我不杀人,真的,我只是想大白回来找我的时候,可以开心一点,所以我收集了整个洞的石头,让他可以扒拉着玩。”
“你对大白还真是……执着,”伽罗叶忍不住问:“他是你喜欢的对象吗?那也太不负责了吧,把你一个小妖族放洞里这么长时间。”
“不是的,不是的,”琴青头摇的像是架五档电风扇,“他是我哥,放洞里是为了保护我。”
看着石门外逐渐变亮的光线,应该是祁安文他们把人带出去之后不放心再次进来了。
“行,”伽罗叶拍了拍手,望了眼项阳:“阳,我们走吧!不能让其他人看见她这样。”
项阳抱着阿耐往前走了两步,犹豫了一下又回过头对着小青蛇招了招手,“要不要一起,或许可以快点找到你哥。”
伽罗叶没说话,看着两人。
小青蛇琴青瞳孔在眼框里转了几圈,就站了起来,走到项阳身边,然后直接缩小尺寸变成了一只十厘米不到的小青蛇钻进了项阳的口袋。
“得,还认准了你,”伽罗叶无奈的笑笑。
……
“阳阳,伽罗叶,你们没事吧?”项云冲带着人刚走到石门处就看见了从里面出来的项阳和伽罗叶关切的问道。
“没事,”项阳说,“爸,我跟伽罗叶先回去了,那条蛇已经不在这洞里了。”
项云冲脑袋有点懵,这么大的尺寸说消失就消失了,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但自己找祁安文他们不就是为了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吗,项云冲望了眼伽罗叶希望从他那获得点什么。
伽罗叶一脸轻松的回望道:“这里暂时不会有危险。”
看来那蛇的确不在了,项云冲也没好继续追问原因,便带着人又将项阳和伽罗叶送了出去。
至于他自己则是带着学生三下古墓,希望可以发掘点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这注定是徒劳,因为这真的不是什么西周古墓,它就是个窝,除了那几幅壁画之外就是石头和干草,不过项云冲现在还不知道。
来的时候是打的,回去的时候是祁安文专门开车送了一段,互留了下联系方式,就先走了。
“这青蛇怎么办?”项阳关上卧室门,把口袋里的小青蛇拿了出来。
“好办啊,”伽罗叶坏笑一下,“凉拌加蒜末,或者油爆加辣椒。”
琴青听的瑟瑟发抖,滋啦一声,又溜进了项阳的口袋。
项阳白了伽罗叶一眼,“说正经的。乖,你先出来,我们是不会吃你的。”
琴青半信半疑的冒出半个蛇头,粉嫩带着分叉的信子滋滋出着声,像是在感知空气中危险的信息。
“瞧你出息,”伽罗叶说,“不吃你。”
得到伽罗叶肯定答复之后,小青蛇才从项阳口袋里爬了出来,跟着阿耐一起出去玩了。
“你这接受力有点高啊?”伽罗叶坐在项阳的床上。
“什么……”
“妖族化人,阿耐说话,”伽罗叶直直地盯着他,“还有之前学校里见鬼,你的反应都比李琦他们要平淡很多,我在想这不仅仅是常年下墓的原因吧。”
“或许跟我身世有关吧,”项阳顿了顿,“我上次跟你说过我不是我爸亲生的,你还记得吗?”
伽罗叶:“记得。”
“我是在墓里被发现的,”项阳说:“不过这都是听我爸说的,他说那个墓是在西边的一个沙漠里,叫做力浪,我当时被棉布包裹着,就放在墓道里。那时候我爸他们的考古队没多想,权当是盗墓贼没人性,用新生婴儿测试古墓空气,心里骂了好多遍,毕竟那个墓里除了几幅远古壁画之外就没有其他东西了,除了盗墓的,就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这不跟今天这个一样?”伽罗叶思考着。
“不过说来也巧,我爸他们也是在机缘巧合下发现的古墓,那时候格力浪正好刮起了黑沙暴,但当他们把我救起来的时候,天气莫名的晴朗了起来,所以……”
“所以你就叫项阳,对吧!”
项阳笑笑,没有否定,“这么多年了,我也一直以为自己就是盗墓贼留下测空气的,不过现在想想……或许有另外一种可能,我不是人,是妖啊?”
伽罗叶没型没款地往项阳身边一靠,挑挑眉,“让我闻闻!”
说完伽罗叶根本不给项阳反应,直接胳膊一抬就把他拉了过来,在他颈边嗅了嗅。
国庆的杭城,温度不高。
项阳的后脖颈的皮肤被伽罗叶温热的鼻尖重重滑过,只觉得整个人哪哪都僵——硬住了。
伽罗叶却丝毫没有感觉,也不知道是没嗅出来还是脑子里有什么带颜色的想法,总之他嗅了几下之后,把嘴巴也贴看过了。
要知道嘴唇的触感和鼻子那是完全不一样的,特别还是在别人的颈边蹭来蹭去。
项阳此时忍受着心理上和生理上双重煎熬。
硬的不能再硬了,以至于都有点胀痛。
其实吧这真的不怪伽罗叶,要知道上次项阳第二个人格觉醒之后收到了大帝伽玉成的九幽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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