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甚至连成年男子正常的生理反应都不懂是怎么回事。纯洁到从未帮自己解决过。
一抹坏笑漾在龙眼里,公申赋云心里盘算起来。
你不懂,我给你启蒙~
想到这里,龙的某两处有些不安分起来。
秦长落没有男女欢爱的意识,就不会抵触男子之间的情。欲。一张白纸,接受了什么,那便是什么,而且,记住了就很难更改了。
公申赋云就是想钻秦长落不懂这事的空子,灌输他男子与男子之间的那种事,是正常的,合理的。
情期初始的龙,现在满脑子都是有颜色的调调。
大片阳光洒进窗子,秦长落迎着有些刺眼的光,涩然笑了一下。又熬过了一个晚上,又是一个人熬过了一个晚上。
四爪伸直,打哈欠的龙,懒洋洋地欣赏着秦长落的侧颜,就是觉得没挑,好看!
他幻想,将这画一般的人压在身下,好好抚。弄的场景,龙头发烫!糟糕,情期不稳定,神思不受控的感觉太难受了!
“啪”
“啊……”
公申赋云眼前一黑,身子巨疼,似乎要被砸碎了!
他闻着满鼻子的墨香味,知道自己是被书拍扁了!而且是秦长落砸下来的书!
因为他听到了一句:“小壁虎,昨晚上是不是你咬我?”
“是亲…”公申赋云呜哇乱叫,但是声音太小,秦长落也听不懂。
“你嘴上有干涸的血迹,那一定是我的血!”
“真的是亲…”
书被拿开,秦长落一张大脸美不胜收,他好奇:“你竟然没死?”
公申赋云:我堂堂一神龙!岂能被你一人族拍死?
“咦?你长得和其他壁虎不太一样!”秦长落拎起龙尾,仔细打量。
公申赋云:我不是壁虎…
“怎么,你脖子上有白色毛发?鼻子有长须,尾巴还有像鸭子脚掌一样的蹼?你怎么,身上还有鳞片??”
“而且你的颜色…好奇怪,像暖黄色的玉雕刻出来的一样。”
暖黄色…秦长落沉思了一下。
昨天看到的暖黄色龙头,是我的幻觉吧,毕竟好几个晚上没睡…他突然就想起来公申赋云,心里头莫名惆怅和想念。
“恩人…你是不是都已经不记得我是谁了。你也许,不稀罕我的报答吧。”
公申赋云扭动身体:记得记得!稀罕稀罕!
他想变回人,又怕吓到秦长落,经历了昨天龙头的事,他不敢随意变化了。再把人吓跑了,怎么跟他羞羞?不是,是教他羞羞。
嗯?不对不对!情期真可怕!不要乱想!
手上东西不安的表现,秦长落以为它害怕了。不过却没有放了它的意思,他寻了房间两眼,拿起来一个陶罐,把不知是什么品种的壁虎扔了进去,盖上盖子,自言自语:“拿来炖汤吧,尝尝好不好吃。”
公申赋云四爪挠着陶罐,痛心疾首:又要吃了我……恩将仇报!
听着门声响动,公申赋云顶开盖子,那人出去了。他刚化成人形,门又被打开。秦长落一怔,看到突然出现,一脸茫然傻愣着的公申赋云,又把门关上。
自言自语:“幻觉?幻觉吧?”
公申赋云:我的突然出现,又把他吓到了?那我还是先消失吧…他飞出窗外,去了繁临洞,他要找施刑人问清楚情期的事。
秦长落再次打开门,空无一人,失落:“果然是幻觉。唉。”
“秦长落!秦长落!!”
带着怒气的声音,远远传来。
是轻一,他拿起来陶罐赶紧寻着声音跑去。来到昨夜自己睡的大禅房门外,看着焦黑断裂的半个窗户,心里一惊。原来这里失火了!怪不得自己会睡在别的禅房里!
“轻一,谢谢你救了我!我今天给你炖汤喝!”他感激,打开陶罐,里面赫然是一只为了求生自己断掉尾巴吓得一动不敢动的——壁虎。
秦长落皱眉…早上难道也是幻觉?这壁虎模样,怎么不一样了?
“你有病啊!烧了禅房自己跑了,谢我什么?还有你看谁喝过壁虎汤?”轻一骂着他,刚睡醒,想要让秦长落去给他熬些粥喝,看到这般情境,顿时生气。
不过说到救,轻一反应过来了,他不是自己跑的。是公申赋云救的。
“公申公子呢?”他换了个口气,不能对秦长落太凶,还要让他帮自己拿宝贝。
“前几日就走了啊,你不是知道?”秦长落把壁虎扔在地上,觉得自己幻觉太严重了,一会要去补个觉。
“走了?”轻一有些不甘,“他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秦长落摇头,神色里既是期许又是失望。
“喂,还记得我跟你说我有隐疾的事吗?”轻一觉得,公申赋云一定还会来,那就先把秦长落稳住,“我不是跟你说只有龙鳞能救我。”
“嗯,记得,可你也说了,这世间没有龙。”
“龙肯定是没有的。”
秦长落看着语气肯定的轻一,心里默默的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山—龙头—恩人。
“但是,有蛟。”轻一把自己从郎华子嘴里听来的龙鳞,合理的找到了答案。他昨夜里翻了很多书,了解蛟的事。
“是什么?”
“据说这东西寿命很长,可以活几百年。长得很像蛇,不过随着年头增长,他会生出来四爪和犄角。起初只是两个不明显的圆点,而后才长出来,那东西和它的鳞片,都是贵重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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