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之后,烬望先将未景云放在床上,给她脱了鞋,接着拿过被子帮她盖上。而后烬望准备兑些热水,帮未景云擦擦脸。
毕竟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显然醉的无法自己动弹了。
烬望看起来像是清冷的仙人一样,可是让她给未景云做这些琐事,她很愿意,甚至任劳任怨。
烬望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用手帕帮未景云擦了擦通红的面颊。对方皱了皱眉,哼了一声,像是小孩子一样想要摆脱。
她眸色暗沉,微微勾了下唇角,而后拉过未景云的双手压下,接着帮她擦了擦脸颊和脖子。
这番折腾下来,未景云也安静了不少,呼吸变得绵长,像是要熟睡过去一样。
烬望收拾好了许多东西之后,就坐在了床边垂眸看着未景云,而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对方因为方才挣扎而散开的衣领,手指微微动了下。
那一片白色的肌肤被掩在衣领之后,里面若隐若现的风景像是在蛊惑着烬望一样。虽然烬望早就知道,她和师姐才刚刚开始,许多事情要逐步慢慢的做,但是她毕竟不是铁石心肠,面对着心爱的人,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也知道自己最近以来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只是...
单纯的亲吻已经无法满足她。烬望想要和师姐更加贴近,彼此更加亲密,不分你我。
那是更加深沉的欲望。
因此烬望每回与未景云亲热时,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因为她想要与未景云更加贴近,也想看到她更多的、让人面红耳赤的神情。
她坐在原处安静了片刻,终于还是伸出了手。
未景云在熟睡之中,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场梦境。起先她觉得有些冷,尤其是上半身,总觉得颤栗的有些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像是被人脱掉了衣服一样。
而后她梦到自己躺在柳树下面,虽然是躺着的,可是自己却动弹不得。那棵柳树生长的很大,树干粗粗的,枝条纤长无比,都垂在了地上,有些也落在了未景云的身上。
柳叶带来的触感很是细腻,有着些微的冰凉。梦里的未景云感觉到那些枝条被风吹动,有些不知怎么的,落入到了她衣领之中,带来一些细细的痒意。
未景云动弹了一下,柳条却顺着衣服潜入更深的地方,来到了......
烬望慢慢的褪去未景云的衣服,在看到那一片白色之后,她喉结微动,眸色变得深沉。而后她微微倾身,靠近了未景云,先是用手指贴在上面慢慢的抚摸,而后终于忍耐不住的,垂下了头。
次日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因为前一天喝的太多又没有及时喝醒酒汤的缘故,所以未景云总觉得头疼的很,她伸手揉了揉头,真的是一点都不想起床。
幸好现在已经是年关了,他们不必每天起早去水明亭听课,不然,这一趟趟的真要折腾死人。
烬望已经不在床上了,估计是早早的起了床去食宴居拿饭了。
虽然说今年是新年的第一天,但是因为昨晚那个情况,不少人都喝的醉醺醺的,今天大多数都起不来床,再加上大家早就是熟人了,所以倒也不是特别拘束着规矩,只是等一会去给还在浑天庄的师长拜拜年就好。
未景云动弹了下,忽然面色变了变。
她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的感觉。
但是非要她说,她又说不上来。
未景云在被褥里翻了个身,感受到衣服摩擦胸口的一点刺痛,不由皱了皱眉。她掀开衣领往里面望去,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只是衣服不过分摩擦时,她的感觉便不是那么敏锐。
因此她想,应该是自己最近没太注意,所以导致衣服过度摩擦,所以胸口有些疼痛了吧。
但她不知道的是,今天她之所以没有感觉太痛,全是因为昨晚烬望帮她敷了药膏的缘故。
当然,她之所以疼痛,也离不开烬望这个罪魁祸首。
未景云洗漱完了之后,烬望还没有回来,于是她一边烤着火一边等着烬望,同时在心里想着自己的那个计划。
所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对于未景云这个没有家人只有师父的人来说就更是如此了。她与烬望两情相悦,便是相当于鸳鸯爱人。
她已经找到了相伴一生之人,自然要告诉师父。
未景云其实多多少少有些传统的,她觉得自己和烬望的事,无论师父同不同意,她都要禀告师父一声才是。
当然了,如果他能同意更好,届时成亲之时,还能得到师父的祝福。
于是等到烬望端了饭回来时,未景云便准备和她商量。
而听到了未景云话语的烬望一顿,垂下了双睫,掩下了眼底的那一抹异色。
未景云对前世之事有许多不了解,她却是知道的,比如说附身于尹和正身上的娄泽宇,比如说他的弄魂之术,再比如说前世的种种...每一样,都逃不过那个人的手笔。
如果说烬望之前对詹正卿是一种嫌恶式的讨厌,那么她对于娄泽宇,就是实打实的仇恨。烬望恨不能亲手了解了他。
可是娄泽宇太过狡猾,没有完全的把握,烬望是不会轻举妄动让他发现端倪的。只是现在听到了未景云的话后,她开始犹豫要不要将所有的真相告诉未景云。
已经弄明白了娄泽宇一事的烬望自然不会再恨未景云了,因为慢慢地她已经想清楚了其中端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