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方才撞坏脑袋之前,还骂了句格老子的,不知道,是在骂谁啊?”
他目光里闪着愉悦的恶意,看着无还手之力的十六,无助地跳进他的陷阱。
十六头皮发麻,悄悄咽了下口水,半天才鼓起胆子问道:“我我真这么放肆吗?”
“凭你,值得我骗?”
李玄慈睨着她,眼看着十六越来越焉,豆子脑袋也越来越往脖子里缩,他眸中暗藏的兴致却越发浓烈。
十六脑袋还疼得厉害,晕晕乎乎的,就一下子接受了这么大的信息量,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揉着自己后脑勺还在胀痛的
大包,努力地思考着该如何应对。
但无论怎么想,饭量之大,胆量之小,都是十六对自己唯二有信心的东西了,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过便是如李玄
慈说的那样失了智,顶多馋馋吃食,怎么会勾引李玄慈。
她哪里敢!
十六想通这点,顶着针扎一样的头疼,结结巴巴地反驳起李玄慈。
“王爷,我我真没想玷污您的清白!”
这话一出口,十六便想扇自己嘴巴子,怎么回事啊,怎么说得她和那祸害了黄花闺女还不认账的浪荡子一样啊。
李玄慈望着舌头都捋不直了的十六,涌起一种诡异的愉悦。
太蠢了。
怎么会这样蠢,傻不愣登地掉进陷阱,却连挣扎都挣扎得如此可笑。
跟被捉住的肥兔子一样,只会竖着耳朵、翻着肚皮,徒劳又笨拙地蹬腿。
这真是他捉过的最笨的猎物。
李玄慈难得耐心地同她做起可笑的辩论,接了她的话茬。
带着些凉意的手指,擒住了十六圆圆软软的下巴,指腹上的薄茧刻意而缓慢地磨过她的肌肤,想薄刀片刮过,让人后脊禁
不住发麻。
“在我面前赖账的人,是个什么下场,你想试试?”
他暗暗扬起的尾调里藏着的戏耍与危险,让十六下意识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但十六到底又忍不住辩,“那那总得有个欠条吧,我究竟狼虎到了什么地步啊?”
李玄慈没有答话,只用指尖逆着划过脸颊,轻轻勾住十六又小又软的耳朵,指甲刮着薄薄的耳骨,最后掐着力气,故意玩
弄起她嫩得和贝柱一样的耳垂。
十六说不出话来,脊骨缝里涌起些麻痒,像细线一样,顺着骨头缠上去,直刺到被他把玩着的耳朵,血液一股股涌上来,
混着说不清的暧昧,将她的脸都熏得薄红。
李玄慈垂眸望着十六,她的肌肤蒙着层朦胧的光,珍珠一样,干净又纯洁,只是他手里越用劲,她的颧骨便越染了些绯
色,像是晶莹的石榴籽,从内里透出甜丝丝的红。
他俯下身来,在十六红透了的耳朵边,轻轻说道:“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自己有多浪了吗?”
他的吐息热极了,跟蛇信一样带着毒,钻进她的耳朵里。
十六简直想不顾一切地踢开他,好好揉揉自己发痒的耳朵眼儿,可她刚一动,李玄慈便擒了她的手腕,狠狠咬上了她的
耳。
湿热的舌头色情又露骨地舔过她软嫩的耳垂,感官在这一刻被放大,连细微的颗粒刮过软肉的滋味都这样鲜明,让十六的
牙齿都打颤。
她咬紧牙想要推拒,但脊椎骨却不听话,自顾自地发了软,让她不自觉地折了腰,像弓一样弯了起来,将柔软的胸乳抵上
他的胸膛,悄悄发颤。νΡο①⒏℃οM
李玄慈犹不知足,牙尖囚住她脆弱的耳根,隔着那团软乎乎、伶仃一点的耳垂肉上下厮磨。
还不够,还要将舌尖拢细,刺进她耳朵里,湿润与灼热混在一起,十六满耳都是暧昧的水声,还有李玄慈被无限放大的喘
息。
她简直要尖叫起来,可被调教已久的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擅自软了腰,红了脸,从尾椎骨上都窜来麻意。
“别别,我要”,她只能下意识地说,却也说不清她到底要如何了。
李玄慈尝够了她那小小软软的耳朵,终于直起身来,眼里带着未完全平复的征服欲。
他擒住十六的下巴,低头看着她蒙着水的眼睛、飞红的颧骨,和下唇上被她自己咬出的牙印。
“我不管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落在我手里,只要我还没腻烦,就别想飞出我的手心。”
他眼中闪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带着傲慢的愉悦,下了最后通牒。
“不记得正好,之后我要上京,这一路,多的是时间。”
“你一日记不得,我便教你一日。”
“放心,一定让你记起来,自己是如何裸着穴,坐在我腰上一个劲地摇,又如何自己捧着奶子让我舔的。”
他毫无羞耻地说着这样放荡的话,不顾十六又惊又羞的脸色,用指尖摩挲着她被咬出痕迹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来。
釜底抽薪,管你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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