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盈,你干嘛无缘无故拍自己脑门呢?最近真奇怪,娘娘可以容忍太子妃那放肆的举动就已经很奇怪了,就连静盈都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米儿觉得唯一正常的就是自己了,米儿又看了一眼容羽歌,太子妃果然很像妖孽,哪有女人长那么美?
“以后不准乱抱我!”卫明溪皱眉说道,没大没小成何体统,主要是卫明溪从小到大很少被这么抱过,很不习惯。
“母后就等于羽歌娘亲了,人家偶尔也想抱抱娘亲,也不行吗?”容羽歌软绵绵的声音配上一副无比真挚的脸,容羽歌说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卫明溪听来就觉得容羽歌是个爱粘着娘亲的孩子,卫明溪微微扬起嘴角,多大的人了,都是能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跟长不大的孩子一般呢?只能说卫明溪某方面果真是单纯无比,一直把邪恶的容羽歌往天真无邪可爱的方向想。
这不,静盈喝着茶水,呛到了,一直咳嗽不止,米儿赶紧替静盈拍后背,就连卫明溪都注意到喝水呛到的静盈,一向冷静自持的静盈喝水竟然也有呛到的时候,真是奇怪。
“静盈,你没事吧?”卫明溪关切的问道。
就只有容羽歌尴尬之色一闪而过,但是容羽歌的羞愧不会维持超过三秒钟,然后埋怨起静盈不给面子,虽然静盈对自己的底细了如指掌,但是也不用做得这么明显嘛。人家和母后聊得正开心了,自己正在争取日后抱母后的福利,眼看要争取到了,不解风情的静盈竟然破坏了这么温馨的场景,她不觉得以后“婆慈媳孝”的场景很有爱吗?就算不觉得,一个绝世美女和另一个绝世女子在一起的场景会多么美妙,容羽歌自我感觉一向是好得出奇。嗯,以后谁喜欢上静盈,一定比自己还可怜,跟块没表情的瓷娃娃一般,容羽歌心里吐静盈的槽,还是母后最好,想到卫明溪,容羽歌又激起不屈不折的斗志来,完全忘记了,卫明溪才是最不解风情的那一个。人心要偏了,怎么都扭不过来!
“不碍事,奴婢出去走走,屋里有些闷。”静盈找了借口,赶紧出去了,她怕等下被容羽歌恶心死了,静盈说完就往屋外走。
“闷?”卫明溪挑眉,这屋里都冷得很,静盈竟然觉得闷,外面水都结冰了,可知外面有多冷,不会告诉自己她去散步吧?不过容羽歌在这里,静盈有些奇怪,总是在隐忍着什么似的,卫明溪都觉得静盈好像忍得有些辛苦,可怜了这个一向不爱把真实情绪放在脸上的孩子,回头问问静盈到底怎么呢?
“母后……”容羽歌肉麻的声音传来让静盈身体微微一僵,娘娘怎么会习惯这样的女人,实在有点可怕,静盈加快步伐走了出去以避开容羽歌那肉麻的声音。
“静盈的步伐有点乱,她有心事?”卫明溪微微叹息的问道。
容羽歌皱眉,母后只要关心我就好了嘛,人家每天都打扮得美美的,母后都没注意到,那个面瘫多无趣呢?容羽歌没风度的诽谤静盈,只要夺走卫明溪视线的人都被容羽歌视为讨厌的人,例如她家的太子表弟。
“人家搞不好思春了!”容羽歌纯粹是信口开河的瞎说。
“思春?”卫明溪和米儿异口同声的问道,看着容羽歌,希望她能给出解释,容羽歌被看得有些紧张,好吧,思春的是自己,不过谁知道那个面瘫在想什么呢?整天都神秘兮兮的,要不是自己打不过她,上次也不会被她欺负哭了,想到这里,容羽歌都觉得郁闷。
“静盈都二十几岁了吧,老姑娘了,思春是多正常的一件事,不然怎么会失常呢?”容羽歌硬着头皮瞎扯下去,卫明溪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容羽歌看着卫明溪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卫明溪这都相信,卫明溪感情方面还真是出奇的单纯,那么单纯,自己是不是还要拐很久,她才能开窍呢?人家要耐不住了,卫明溪你还这么不开窍。
“不会,不然我怎么会不知道呢?”米儿斩钉截铁的说道,心里却没底,静盈最近确实有些奇怪,可是她想象不出静盈对别人动情的样子,最重要的是,静盈竟然没有告诉自己,自己当她是好姐妹,静盈却什么事都不告诉自己,米儿越想越生气……
“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搞不好,静盈没进宫之前早已经对别人芳心暗许……”容羽歌继续给静盈抹黑。
米儿恶狠狠的瞪了容羽歌一眼,似乎要扑过去咬容羽歌一口,却然后转身也跑了出去。
“母后,你觉不觉的米儿有点像小老虎呢?刚才朝人家张牙舞爪了,人家会怕……”容羽歌抓了卫明溪的手,继续撒娇,就只差把柔软的身子贴到卫明溪身上蹭了。
“矫情!”卫明溪拍开容羽歌的手,容羽歌分明是唯恐天下不乱,这性子真是恶劣得很。
又拍掉了,容羽歌哀怨极了看着卫明溪,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可惜卫明溪不吃她这一套,“你还不回东宫吗?眼看天都快要黑了,早些回去,不然天黑了,路上会更冷。”卫明溪淡淡的说道。
容羽歌扬起了嘴角,笑得开心极了,她可以理解成母后话里是在关心自己吗?有母后这句话,心里暖得很,哪里还会冷呢?
“太晚了,母后留我过夜好了。”容羽歌随口说道,却是心底在强烈不过的愿望了。
“哪有太子妃留凤仪宫过夜的道理。”卫明溪开始整理册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