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凝雪看到吕菲萝走向那木箱,脸色微变,赶紧拦住了朝木箱靠近的吕菲萝。
吕菲萝见陆凝雪面色微变,更认定那木箱有蹊跷,一把推开挡在自己前面的苏清沉。
“里面是是什么?”吕菲萝质问陆凝雪。
陆凝雪本能的摇头,箱子里藏着是她的画,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画,所以她都藏在木箱里,然后落了锁。苏清沉知道里面藏了画,却不知藏了什么画,由此好奇问陆凝雪,陆凝雪支支吾吾的说,那是她画得不好的话,不想让别人看到,也不舍得撕掉,所以锁掉了。
这下其他人注意力也被这个木箱吸引,但是觉得藏个人,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只是一些画。”陆凝雪回答道。
“打开看看。”吕菲萝说道。
“不行。”陆凝雪本能的拒绝道。
“够了,先离开大师姐的房间,陆凝雪如何处置,等大师姐回来再做打算。”清风观的三师姐是个明白人,已经完全不信吕菲萝的说辞,至于陆凝雪,已经不适合再留在清风观,更不适合在住在大师姐房间。不过如何处置自然要等大师姐回来再说,但是这到底是大师姐的房间,出于尊重,不适合再在大师姐房间继续这长闹剧。
“既然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一会儿功夫了,事关大师姐的清誉,也让吕姨娘彻底无话可说。”张文娟说道,虽然她也觉得那木箱也不大可能藏人,但是也觉得苏清沉这般凭空消失,太过蹊跷了,所以还是发话助吕菲萝了。
张文娟是二师姐,她发话,那三师姐,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如此,陆凝雪就打开这个锁吧,毕竟如果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让大家看一下也无妨。
“不行。”陆凝雪还是不同意打开木箱。
陆凝雪越是不同意打开木箱,别人就越好奇里面藏了什么。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张文娟朝吕菲萝使了个眼色,吕菲萝领会,她去拿了桌子上陆凝雪平日用来压纸张的石头,想用石头砸开那把木箱上的小锁。
“不能打开!”陆凝雪想阻拦吕菲萝砸锁,不了却被一旁的女道姑按压得死死的,不得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吕菲萝把木箱的锁砸开了。
锁坏了,吕菲萝迫不及待的打开木箱,没有看到苏清沉的踪迹,却看到了一堆的画轴,她打开画轴一看,竟然是活灵活现的春宫图,那画中人正是苏清沉和陆凝雪。看到画轴的吕菲萝大喜,连续摊开了好几个画轴,都是苏清沉和陆凝雪,要不就是衣冠不整,要不就是一丝不挂,各式各样的羞人姿势,活灵活现的春宫图全被吕菲萝摊开扔到了地上。
其他女道姑自然都看到,她们何曾见过这样活色生香的春宫图,还是两个女子的春宫图,她们有些人甚至从来没想到两个女子竟然可以做些羞人的事情。
陆凝雪的脸色惨白的都没有血色,明明这事是自己不知羞耻的偷画,如今却有可能损坏清沉的的清誉,她都快恨死自己了,都是自己连累清沉的,不行,她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百口莫辩了吧,你和苏清沉夜夜都做这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才画的这些画吧!”吕菲萝质问的说道。
“这是我一人所画,清沉根本就不知情,何况我画的人又不止只有清沉一人,你再往下翻,最下面那一副,画的可是我和你,这么说来,我和吕姨娘之间也定然也做过见不得人的事情了么?”陆凝雪此刻从来没有这么恨一个人,如果清沉因此毁了清誉,她绝对不会原谅吕菲萝,也不会原谅自己。她现在一心只想把苏清沉撇干净,既然吕菲萝这般狠毒,那也别怪自己拉她下水。
“怎么可能!”吕菲萝脸色微变,她知道陆凝雪打算拼个鱼死网破,也想把自己拖下水,她一直把陆凝雪当成温顺的兔子,殊不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何况,陆凝雪早就不是当年她陷害她,也一句话都不辩解的陆凝雪。
“那你怎么不敢把最底层那几幅画抽出来给大家看看么?”陆凝雪反问道,早些年,她对吕菲萝还未忘情的时候,确实画过五六幅。她画了自己和苏清沉,画几乎上百幅。
那三师姐便去抽最下面的画轴,打开一看,果然是画的是吕菲萝和陆凝雪的春宫图,只是色彩压抑。
吕菲萝自己和陆凝雪的春宫,面色难看,她现在是半点便宜也占不到,苏清沉找不到,处境已经十分不妙,谁知道陆凝雪竟然还画了自己和她的春宫图。
“你定是和苏清沉苟且还不满足,自从见我进了道观之后,对我见色起意,画这些安葬的画意淫我的。”吕菲萝恶毒的说道。
“姨娘怎么忘记了,十三岁的时候,是您勾引我和你做这些肮脏的事情,你说青楼中,女子都是如此,也正因为如此,我才会被我父亲赶入清风道观。至于清沉,她和我们都不是一类人,她就像莲花那般高洁,我只敢偷偷喜爱着她,这些都是我一人所画,她完全不知情。至于你说清沉和我苟且,简直是无稽之谈。”吕菲萝无论对自己做什么,陆凝雪都可以忍受,但是她绝对不会让吕菲萝陷害清沉。
“你不要胡说八道!”吕菲萝被揭了老底,恼羞成怒的朝陆凝雪厚道,这这次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必然连同陆凝雪一起赶出清风道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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