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不及待地抱着常淑上了床,解开常淑的裙衫和肚兜……
“就亲五下而已,至于把我……脱成这样吗?”常淑用被子盖住羞红的脸。
“懂啥,这叫望梅止渴!!!”
常淑:“……”
七日后,华帝下了新的判决。
耶律桀、耶律阿洪答及一众契丹死士判斩刑。二皇子褫夺封号,幽禁大理寺,无赦不得出。林品如迷途知返,改判斩监候,三个月后,又改判流放辽东。
流放这日,天上飘着不大不小的雪,天地一片苍茫的白。
一辆华丽的七香宝辇停在城门外。
“冷吗?”慕轻尘把手炉塞给常淑,顺带碰了碰她的指尖,嗯,很暖,“让你别来非要来,这大雪天的,可别冻坏了。”
“我都热出汗了。”常淑嗔怪道,“身上披着狐裘斗篷,脚边烤着熏笼,手里还抱着手炉,又加之在车厢内,根本一丝寒气也伤不到。”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小糖醇不抗冻。”
“放心吧。我们和倾夏相识一场,好歹送送他们二人。”
慕轻尘不屑地说:“我保住林品如的狗命,也算仁至义尽了,有啥可送的。”
“你呀,”常淑咬住她耳朵,“小气。”
“我小气?喂,你驸马我差点被他送上黄泉路诶!”
“行行行,我说错话了,”常淑圈住她的腰,“别生气嘛。”
“哼,你已经不爱我了!”
“爱你爱你,可爱你了!”
“那我是不是你的小宝贝?”
“当然是了,小宝贝~小心肝儿~”
门外冻得瑟瑟发抖的牛菊花:你俩真是够够的!!
林品如是由官差负责押送,倾夏怕错过他,天还没亮就等候在刑部大牢外头,虽说怀着孕,但身板很结实,肩头背了不少行李。
一路很乖巧,安安静静的,跟着他们出了城门才喊了声:“两位差大哥,天寒地动,你们辛苦受累了。”
遂即给他们一人塞了两枚银铤,讨好道:“路上买酒喝,暖暖身子。”
“你倒是懂事。”其中一人把银铤甸了甸,满意道。
可在下一刻却高高扬起鞭子抽向林品如,本就单薄的囚衣霎时被抽开一道口子,渗出的血珠凝结成冰,与衣料粘在一块儿。
林品如本就在牢里吃尽苦头,体力早已不支,脚步虚浮,栽进了雪地,手铐脚镣哐当作响。
“你们!你们!”倾夏想要破口大骂,又担心他们路上为难,只好忍了忍,把话咽进肚子里。跪在林品如身边,扶住他胳膊,“来,起来。”
林品如不忍心他吃苦,揉揉眼眶,把眼泪活生生逼回去:“山长水远,你何苦跟我去遭罪。”
“别说丧气话,来,起来。”
“还想偷懒是吧!”官差吐了口痰,又扬起一鞭,“麻溜地滚起来!”
倾夏见状,扑上去护住林品如,不想那一鞭迟迟未落。
睁眼一看,鞭子被慕轻尘夺了去。
“慕驸马!长公主!”倾夏满目惊喜,“你们怎么来了。”
“来送送你们,”常淑命牛菊花把停在角落的拱箱马车牵来,“坐这辆车走吧,路上会舒坦许多,等你们到了辽东,本宫会打点好那的一切,不会让你们受苦的。”
“这如何使得,您已经帮我们够多了。”倾夏婉拒道。
“哟,你这厚脸皮啥时这么客气了。”慕轻尘无情道。
“我就是客气客气。”倾夏嘿嘿一笑,拍拍马背问说,“车里头有暖盆吧?”
慕轻尘和常淑:你脸皮真的不是一般的厚。
“多谢。”这话是林品如冲慕轻尘说的,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有感激有歉意亦有忏悔。就像犯了错的无知孩童,在用最生涩的字词请求宽恕和原谅。
慕轻尘抱臂而立,瞧也不瞧他:“算啦,好歹同窗一场……以前在国子监……我也有不对的地方。”
言罢,为掩饰尴尬,忙不迭地转开话题,踹了那两官差一脚:“这两人是我和长公主的朋友,若是路上胆敢怠慢和欺凌,我慕轻尘一定把你们千刀万剐,扔进曲江池里喂鱼,听懂了吗!”
官差们可不敢得罪她,抱头蹲地,狼狈道:“听懂了,听懂了,路上我们绝不会亏待他们半分。”
慕轻尘把鞭子扔给牛菊花:“给我抽他们,抽个半死就行,切莫耽误赶路。”
“别别,”官差们哭出眼泪,“慕驸马,别……”
“别什么别!”慕轻尘瞪着他们,“不挨顿抽你们怕是不长记性!”
“这,这……长公主,您是菩萨心肠,救救奴才们吧,救救奴才们。”
常淑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白眼,好整以暇地转身,一个不经意,被这银装素裹的天地惊了一惊,眸光中柔意轻泛,欢喜道:“轻尘、倾夏、品如,你们快看,雪停了!”
“是啊,雪停了,”慕轻尘轻声喃喃道,“该是要出太阳了吧。”
※※※※※※※※※※※※※※※※※※※※
明天必须把小糖醇生出来,嗯!
第86章 幸福驸马
雪又连着下了几日,忙坏了负责洒扫的小太监。
初月姑姑忍不住责备他们干活偷懒:“都紧着点儿, 马上就要过年了, 里里外外都要拾掇的焕然一新,主子们瞧了才欢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