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麒麟不好意思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飘飘姐她近况如何?”
“柳姐?好像真的也很久没有联系了,不过麒麟兄忽然问她?莫非你对她……”南宫碧落见火麒麟一下避开了眼,便也知道猜对了。“嗨,你害什么臊,若是想她就去见她吧,我给你指明柳寨的地图,顺便你也帮我捎些东西给她。”
“行!”火麒麟倒也干脆。
南宫碧落便带他在京城四处挑选了东西,选来选去什么都想给柳飘飘带些去,又觉得什么都不够表达想念,最后还是去酒庄,花了不少功夫弄到了两坛珍藏好酒托火麒麟带去。
“南宫捕头,你还有什么话要一并捎过去吗?”
“就说酒,等着我过去陪她喝,也让她馋一馋。”
“行嘞!”
火麒麟离开后,这一耽搁又是半天功夫,正值午后,天上有云倒也不晒,反而阴凉了不少,南宫碧落朝着衙门走去,可是半道之上却被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拦住。
南宫碧落扶住人一看大惊道:“三爷,怎么回事?”
“皋陶狱出事了!衙门有内鬼。”他说完就咽了气。
南宫碧落当即威吓路人去衙门报案,她也立即赶往皋陶狱,可当到了隐秘的皋陶狱时,早已经血溅牢房,尸横遍地,无论狱卒还是犯人无一活口,她心头一寒立即朝那间关押着玄刚的铁牢跑去。
果不其然,玄刚越狱了,她还在墙上发现了一块特意用内力暗上的木牌,原来玄刚的内力早已恢复,连手脚筋也神奇愈合,果然是有内鬼!而且木牌上还是杀她和秦致远的信息!
南宫碧落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火速赶往衙门,衙门说秦致远和曲水回府去拿东西了,她带人匆匆赶去秦府,看到正在搬运一些文书的曲水和秦致远松了一口气。
可是突然心口像是被什么勒紧了一下,她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脊背窜到了头顶。
少林寺山脚的茅屋内。
正在和往常一样为王锐打坐念经的风飘絮忽然掐断了手中的念珠,珠子滚落了一地……
京城的街道上。
火速朝着家里奔跑的南宫碧落腰间掉落了一个布袋,里面像是铁球的珠子也滚落了一地,是火麒麟给她的雷火珠。她回头看了一下,忽然就停顿了下来,珠子一颗颗像砸在了她的心上。
她猛然冷静了下来,“秦大人、水儿、小樊你们听我说!”
曲水他们凑近了南宫碧落,听得南宫碧落的猜测与部署,他们全都异常严肃,曲水更是瞬间煞白了脸,快要哭出来:“小姐……”
南宫府。
当南宫碧落带着人赶回家的时候,院门大开,从门口一直有血迹延伸到院子里,当他们都绕过了影壁,瞬间都停顿了呼吸。
好多具尸体奇形怪状地堆在一边,南宫家三位长辈,一字排开地正对着他们跪着,何五的胳膊从肩膀戳出了一截骨头,鲜血淋漓,他们身上绑着同一条锁链,锁链另一头延伸到大堂前的台阶上,玄刚吊儿郎当坐在那里,手上滴着血正在观摩把玩。
他只穿了一条从狱卒身上扒下来的裤子,上身赤着露出血迹斑斑的伤痕,当他看见南宫碧落等人来了,他也起身跛着一条腿走到苏映月他们旁边解开了他们穴道,拉着锁链让他们都站了起来。他咧嘴笑起来,“终于来了,好久不见。”
“玄刚,放了他们。”
“呵呵呵,南宫碧落你说话还是这么好笑。我呢还等着去领赏,我数到三,你要么斩下秦致远的人头,要么自戮,否则他们三个就得提前好些年见阎王。”玄刚说得就和闲聊一样轻松。
“你要知道凭你们这些废物是困不住我的,你以为毁我武功,喂我软骨散就能困我一辈子?你不知道我玄刚百毒不侵,而且天生练的就是需要自废残疾的武功,每断一次经脉身体强悍一分,手脚筋断了也能很快重续,我本就是战神下凡,你们这些凡夫俗子怎么和我斗?现在后悔吗?呵呵呵……”
玄刚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啊~不过我还是断了一条腿,沾着盐水的鞭子和烙铁不间断打在身上也不太舒服。南宫碧落我改变主意了,你先跪下磕个头。”
“放你娘的屁!”何五破口大骂,因为太激动口中血沫飞溅。
玄刚脸色骤变,逮住何五露出来的手骨一扯,在凄厉的惨叫声里,直接用骨头贯穿了何五的头,眨眼功夫何五就断了气。
“老五(五哥)!”“五叔!”苏映月、五婶、曲水一起叫出了声。
南宫碧落浑身一颤,玄刚却很平淡道:“还不跪下?”
她掀开了捕服的衣摆。
“落儿,不准跪!”苏映月双目通红,脸有泪痕,却喝止了南宫碧落,然后回头怒视玄刚,“你最好杀了我,然后就能知道什么才叫后悔!反正我也不信你会放了我,想威胁我的孩子,做梦!”
玄刚几乎本能就抬手捏住了苏映月嘴巴,不让她再动口。不知怎的看着苏映月,玄刚心情忽然变得很不好,他低吼道:“南宫碧落,我数到三,你和秦致远但凡两个人都活着她们就得死。一命换两命,我说话算话!一!”
“我杀了你!”曲水恨不得冲上去,却被赵奕和樊二等人拉住。
“二!”玄刚见南宫碧落还是不动,这次他用残脚踢断了五婶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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