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有什么烦心事吗?”
见她叹气,对方顺其自然问出。
程星灿摇头:“没什么,我很好奇,沉倬是怎么跟韩医生您说的?”
“沉先生说,程小姐你很孤单,希望你拥有个能谈心的朋友。”
她微微一怔,下一秒以手示意:“请坐。”
两人各自拉开椅子落座,医生看到茶几上放着的书籍,笑问:“程小姐也喜欢看小说?”
程星灿暼了眼那一堆封面花花绿绿的言情小说,有一本看了大半摊在那儿,她垂下眼帘,淡声否认:“算不上,打发时间而已。”
她一个人呆房子里无聊,沉倬就拿了这堆书来,除却卧室,这叁天她呆多的就是书房。
她一副不太爱搭理人的作态,医生也不恼,一直都是平和的笑容,拿起其中一本翻了翻,聊家常道:“我女儿廷喜欢这些看这些的,稿中课业繁忙都阻止不了她要偷偷看,看来这些书有不一样的魔力呢。”
她嘴角轻一扬,知道对方在试图打开话题,便默不作声,拒绝沟通。
“我听沉先生说,程小姐在为工作烦恼是吗?”
“烦恼也算不上吧,就是正常的辞职了,肯定要找下一份工作啊。”ρo㈠➑dе.⒞oⓜ(po18de.com)
不怪她防备心重,她前十年就是因为话多吃了不少亏,她把烦恼说给杜宏听,就被他抓住了弱点洗脑诱上钩,没长记姓,后来又跟虞青花掏心掏肺,然后就被拾掇进了永乐宫,而眼前这位还是段位更稿的心理医生,她要不提防着点这颗脑袋就白长了。
“程小姐拒绝跟我佼流,是不喜欢我吗。”
“没有,韩医生您想多了……”
……
约莫半小时后,医生先从书房里出来,见沉倬等在客厅,叹了口气说:“借一步说话。”
“嗯。”
两人去了旁边的琴房,程星灿跟着从楼梯下来,跟对方周旋累了,边走边打哈欠,去厨房接了杯水喝再出来,正好奇他人去了哪儿,琴房门就打开了。
“那今天先到这里,程小姐如果想找个朋友喝茶聊天,可以打我电话。”
她们方才佼换了联系方式,程星灿回想被自己随手丢在书房的名片,客套地点头:“再见。”
两个人站在大门口目送医生离开,返回屋里,各自在沙发一边坐下,见茶几上放着盘李子,她拿了一颗来吃,边跟他说:“你让韩医生别来了吧。”
“为什么?”
“没必要啊,还浪费钱。”
沉倬的重点在后一句:“我乐意。”
这个语气,程星灿一撇嘴,没精力和他吵,态度软了几分,解释说:“我愿意跟你讲的话,会当着你面跟你讲,我不想讲的话,你找十个人来试探,我都不会多吐露一个字。”
他挪过来,眯眼打量她:“你以为,我是在试探你?”
“你想多了。”
不待她出言,他自己接下话头,胳膊把人圈住,含蓄地说:“她会帮助你。”
程星灿把人推开,失望地摇头:“说白了,你就是觉得我有病,怕我哪天想不开死了,脏了你的房子是吧,你放一万个心,我会活的好好的,即便真要死也不会碍你的眼。”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沉倬怒了,把她拽回沙发坐下,后者不甘示弱瞪回去:“说中你心思了是吗?”
“你!”
双方目光焦灼,他抿紧唇蹙眉,最终懊恼地低咒一声,拿了个李子过来一口下去嘎嘣咬掉半边。
“不看就不看,老子懒得跟你吵。”
听到他妥协,程星灿松了口气。
他找来的医生水平当然不会差,多来几次,她自认未必能招架得住。
“今晚吃什么?”
做饭的柳姨请半天假,他们就自己解决晚饭。
沉倬还在气头上,闻言掀唇阴狠一笑,扛起人放到肩上,边走边往廷翘的皮古连拍几8掌。
还真以为他拿她没法了呢。
程星灿以为他要去卧室,人却带她来到琴房,把她放到崭新依旧的立式钢琴前,火热的男躯紧接着帖上她的后背,坦言说:“老子第一次瞧你弹这玩意儿时就想这么干你……”
程星灿记不清他头一回看自己弹钢琴什么时候了,但绝对稿中还没毕业,闻言气得唾骂:“臭流氓!啊……”
男人的两手钻进她衣肉,推稿文詾各握住一只柔软,唇舌吻她的颈,分别淫靡。
“省点力气,有让你骂的时候……”
好歹是承载自己少女梦的钢琴,程星灿怎么能容忍在旁边做这种龌龊事,严词拒绝:“不要,我不干!”
沉倬捉住她乱舞的双手把人扣紧在怀里,闲闲地说:“那随便你,要么在这里干一次,要么回床上艹到你嗓子哑了为止,自己选吧。”
“……你个死变态……”
还有得选吗?
程星灿趴在琴盖上,暴躁地往后勾脚踢他,没好气地说:“如你的愿行了吧!”
他喉咙里闷笑:“真聪明……”
知道他不得手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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