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巡逻队刚刚驱赶了一个举着小石子砸商店玻璃的神志不清的男人,几人迈着并不整齐的步伐按既定路线接着巡逻。
过了一会儿,他们远远看到一个两手拎着鼓鼓囊囊大袋子的高个子迎面走来,心觉奇怪,近了才看清她身穿搜救队制服,这下了然。穿了这身衣服,别人绝对不敢打她手里东西的主意,就是有疯了的去抢,结局只会是被打翻在地上。
两边照面,互相点头打招呼。
都不是正规军队出身,连个敬礼都没有。
正要擦肩而过,巡逻队里一个年轻男人忽然认出她,张口问道:“度珍宝的姐姐?”
度若飞停下来,回头看他。
那男人发觉自己行为有些突兀,不好意思地解释:“度珍宝出门的时候我护过她两次,听说过你。”
毕竟搜救队里一米八的女队员就这么一个,想认错都不可能。
度若飞点头表示明白,将其中一个黑色大塑料袋放在地上,打开手里的另一个袋子,按巡逻队人头各给了一包食物,道:“多谢照顾。”
几人连忙道谢,等度若飞走后,又把食物各自藏进衣服里。
巡逻队员也是会被抢的。
这里距离军属小区只有几分钟的路程,与巡逻队分别后,很快度若飞就到了小区。
这个时间,度若飞不知道度珍宝睡了没有,轻轻开门,就看到度珍宝穿着睡衣,抱膝缩成一团坐在大大的椅子里,表情茫然。
她走进来后,度珍宝转过头问:“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度若飞放下东西,简单地说:“调休。你怎么不睡觉,坐在这不冷吗?”
度珍宝摇摇头,两只光着的脚丫叠起来,小声说:“我刚睡下就做了噩梦,出来喝水。”
度若飞走近弯腰去摸度珍宝的脚背:“这么凉,袜子呢?”
“在卧室里。”
度若飞去卧室拿了袜子,在椅子跟前蹲下,把度珍宝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给她穿袜子。
度若飞:“别害怕,梦都是反的。”
度珍宝:“我梦到姐姐不要我了。”
度若飞:“我不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
一双手小心翼翼地摸到脸上,打断了度若飞的这个“直到”。
度珍宝摸着度若飞脸的轮廓,问:“你真的不会不要我吗?”
度若飞笑了笑:“不会。”
度珍宝点点头,好像是放心了,说:“姐姐,我困,你快去洗澡陪我睡觉吧,我一个人睡不着。”
度若飞答应:“好,你先去躺着。”
她站起身,见桌上还有半杯水,像是度珍宝没喝完剩下的,便一口气喝光了走向浴室。
等度若飞洗完澡来到卧室,度珍宝已经乖乖躺着,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度若飞轻手轻脚躺下,趁着昏暗的小夜灯灯光看了一眼度珍宝,心想要不给贺凯特一些好处,把他的休假机会都换过来,以后回来频繁点。
这么决定了,唯一的心事放下,度若飞眼皮越来越重,呼吸也变得深而沉,不多会儿她就睡熟了。
在黑暗中等了半小时,度珍宝才轻轻叫了一声:“姐姐?”
度若飞没有反应。
度珍宝又稍微大声地唤道:“姐姐。”
依然没有反应。
安眠药起效了。
度珍宝侧身支起身子,凭呼吸声找到度若飞脸的位置,手摸了上去。
她摸得肆无忌惮,极尽色-情,从幻想度若飞的身体开始,这类事她便无师自通。
手指游走在度若飞两片嘴唇之间,慢慢按压揉弄,仅仅是这样,度珍宝的心跳就加快了。
度若飞嘴唇的肉不少不多,很有弹性,度珍宝玩了一会儿,指尖探进度若飞的唇缝,摩挲里面湿润的软肉,自己咽了下口水。这样仍不能使她满足,她起身变为跪坐的姿势,左手捏住度若飞两颊,右手食指和中指伸进度若飞牙齿之间,她放开左手,那两根手指便被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住了。
有一点疼,度珍宝感觉到自己湿了。
真快。
度珍宝忍不住笑起来。
被咬在口腔里的两截手指逗弄着安静的舌头,让手指与舌头同样的湿,又去摸口腔内壁,玩个尽兴,度珍宝才抽出手指,然后含进自己口中。
昏睡的度若飞就像砧板上的鱼,而先前这些只是前奏,真正的宰割还没有开始。
度珍宝手伸进睡裙拉下内裤,坐在度若飞手臂旁边。
“姐姐,我想要你,你答应吗?”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她握住度若飞的手去摸自己,涂湿度若飞的手指,而后将度若飞的中指缓缓地、慢慢地吃了进去。
有一点疼,度珍宝高兴地快要哭了。
她无比享受这个过程。
直到把中指全部吃掉了,度珍宝松了口气,静止不动地坐了一会儿,才有些依依不舍地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小香囊,放在了度若飞脸旁边。
“姐姐,姐姐……”
她一声一声叫着,后来居然把自己叫哭了。
她面无表情地淌着眼泪,继续叫着:“姐姐……”
张知退说得对。
她不属于这里。
她比最坏的人还要坏,即使死了也是活该。
度若飞头昏脑胀地睁开眼睛,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姐姐,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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