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成好笑的看着她,“做心里想做的事情啊!”
“你可知道,你可知道,你是女子!”
她点点头,“知道!可女子又如何?谁规定了我是女子就不能喜欢你了?”
“自古以来,你可是看过了哪个女子像你这样?”
孟秋成眼中略有失望,“反正生死都未知,为何不做些自己想做的,却还要顾及那些本就与自己无关的闲事?还是说,你也会像那些女子一样,要三从四德,要相夫教子。又或者说,你心里惦念的,是那梁王魏元昊?”
锦汐气恼的一手打在她面上,只下手的时候,还是犹豫了。
她收手握拳,面若冰霜,“昨日是你救了我,你是因我受了伤。今日的事情,我不与你计较。但不管日后我与何人一起,也绝不会是你!你我之间,只是相互利用,再无其他。”
说完,便立刻起床,走了出去。
刚到门口,忽而又转身回到孟秋成面前,从怀中将昨日拿到的账薄丢在了她身边,这才离开。
外面的阳光一下射入了茅草屋里,驱散了昨夜黑暗。
孟秋成抬手挡在眼前,舔了舔嘴角的腥甜,回味刚刚的那一吻。接着勾起唇瓣,又躺回了石床。
女人拒绝你,有两种结果,一种是老死不相往来,一种就是口是心非了。其他的都是借口,很显然,她睡过的女人大抵是后者了。
或许是她太急进了些,这自古以来男耕女织的传统也让她无法一下子越过。可昨夜,她分明感觉到她心里的变化。
孟秋成摸了摸唇角,似还有锦汐的味道。女子又如何,她喜欢的,可还没有放弃的时候。
此刻天色还早,后背的伤止了血,却不易动弹。孟秋成长长叹了口气,还是不情不愿的起了身。
今儿她必须得去一趟庸王府了!
回到县衙的时候,周师爷已经候在门外。
一夜未归,让他还是多了几分担忧。
因为昨夜孟秋成并不是去的烟雨楼,所以这一夜他辗转反侧了许久,几次起床去看,都未见孟秋成回来。他这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会出什么事。
现在看到孟秋成活生生的站在面前,这一颗心才算是放回了腹中。
“东西拿到了?”
孟秋成点点头,面色疲倦。
周师爷察觉她气色不对,又急忙问道,“受伤了?”
“小伤,休养几日就好了。”
二人一同进了衙门中,周师爷对着身旁衙役吩咐了一句,“老爷今日累了,若是有案子明日再审理。”
那衙役应了一声就下去通传。
孟秋成进了房间,周师爷立刻关了门。
孟秋成从怀中拿出账薄递到周师爷的手中,“镜之,立刻帮我仿造一份!”
“你要作甚?”
“呵,去庸王府,不带点儿诚意,他怎么会信呢!至于这一份真的,等阿羽回来,交给阿羽,他知道该怎么做。”
周师爷不再多问,只点了点头。
“大人,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孟秋成摇头一笑,“不用,晚上自有人替本官换药。”
作者有话要说: 老铁们,喜欢的加一波关注了哈!
跑车火箭刷起来了啊!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啊!
明天开始我要早点更文了啊!
做不到直播吃键盘了啊!
当然,开玩笑而已啦!
第34章
庸王府,魏元贞坐在上位,眼底冷漠如刀,面色清冷如冰。手在桌上握拳,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孟秋成跪在地上,低着头,也不去看魏元昊的脸。今日她来,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不管魏元贞说什么,她只有两个字,冤枉!
“孟大人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是景荣公主选中的驸马。本王这庙小了,怕是已经容不下孟大人了。”
孟秋成急忙道,“王爷,下官绝无背叛王爷之心的。”
“呵呵呵,孟大人没有,那是本王冤枉你了?私盐一事难道就如此巧合,巧合到刚好少绍仝就去了码头,刚好就让绍仝看见卢崇运动私盐?孟大人,你真当本王是三岁孩童吗?如此好骗!何况,劝卢崇被收押的人,也是你吧孟大人!”魏元贞一字一句恨不得立刻处死眼前人。
孟秋成跪在地上,低头往前爬动几步。到了魏元贞的脚边上,才开口。
“王爷,下官的确冤枉。那绍太守来码头,绝不是巧合,定是有人告密想要陷害王爷。卢侍卫是王爷您的心腹,必然不会背叛王爷。下官当时正在码头,若是下官告密,这事下官也逃脱不了干系。下官完全可以在离开,到时将所有事情都推到卢侍卫的头上,何须把自己也搭进去呢?
至于劝卢侍卫被收押,是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卢侍卫与绍太守的人已经剑拔弩张,如果真要动起手来,那没有嫌疑也让人觉得有嫌疑。倒不如坦然一些,顺了绍太守的意。
绍太守一向办案讲究证据,无凭无据,他也奈何不了卢侍卫。”
“孟秋成,你以为让卢崇收押,本王就能撇清关系了吗?”
“自然不能,但至少能保王爷不包庇下属的美誉。”
“美誉?本王要这美誉有何用?”魏元贞气的胸口一阵起伏。
他也曾怀疑过孟秋成,担心他因这驸马的头衔与景荣公主同气连枝了。后来发觉景荣公主对这人不过就是些门面上的交情,且还起了杀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