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彦庆武功高强,在这么大的利益下,哪怕他拿出来的证据并不充分,整个武林门派也会用这个借口弄死杨彦庆的。在无数的宝藏,功法,神兵利器的面前,没有几个人不会疯狂。看看这段时日,为了寻找宝藏,整个武林人士疯狂的样子,和那抢夺骨头的疯狗没两样。
少一个杨彦庆,少一个归虚门,其他的门派,那得多分多少利益啊?
没想到宝藏被人盗走,那么更好办了,直接一口咬定,是杨彦庆偷偷运走宝藏,让对方成为武林公敌。当然,这些名门正派自喻为侠义之士,单单是这个借口,还不至于让他们出手对付杨彦庆,去抢夺宝藏,最多骂两句,说点威胁的话。
但他再暴露出,杨彦庆血洗飞鹤山庄的恶行。那么这些武林正义的侠士便不会再犹豫了,估计会立马嚷嚷着,要帮飞鹤山庄逃回公道。哪怕他们和飞鹤山庄,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多好的一个借口,谁会错过呢?
沈弯瞄着孟选的沉思,扁了扁嘴,孟选这个男主,根本就是个当反派的料。看看人家这心思,是将整个武林都给算计了进去。比他一个人冒着危险去和杨彦庆单打独斗,真的是好了百倍。即便杨彦庆再厉害,敌得过这些疯了一样的武林门派吗?
“孟选,你说的是真的?”
孟选慎重的点头,“我孟选若说了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知道各位有顾虑,我还有证据。”
话语刚刚落下,月寒便从人群中走出来。在她的手里,还押着一个人。
杨彦庆在看到月寒手里的那个年轻人的时候,脸色瞬间一变,“健儿!月寒你这是做什么?”
月寒冷冷的扫了眼杨彦庆,一脚用力的踢在杨东健膝盖窝,使得杨东健瞬间跪在了地上,她淡淡的道,“说吧,是不是杨彦庆血洗了飞鹤山庄?”
“我……”
“若是不说,我就废了你。”月寒的剑已经落在杨东健的面前,想起可能会被对方取掉某些部位,他吓得面色苍白,满头的大汗,杨彦庆根本来不及阻止,他大声的喊出来,“飞鹤山庄,确实是我爹派人做的。”
杨彦庆脸色一沉,“健儿,你在胡说什么?”
“爹,你就承认了吧,我要是不说真话,月寒真的会废了我的。”杨东健显然是怕极了月寒,哭丧着脸说,“虽然这件事我爹没有和我讲,但那天我正好无意间撞见了,正好看着我爹吩咐那些人,约定好时辰去血洗飞鹤山庄。后来深更半夜很是闷热,我睡不着溜到后山去乘凉,正好看到我爹带着一群满身血腥味的黑衣人回来。第二天天一亮,飞鹤山庄被灭的事情便传出来了,那个时候我就肯定血洗飞鹤山庄我是爹做的。”
“杨彦庆,你还有什么话说?”孟选看着杨彦庆,“杨东健是你儿子,总不会随便污蔑你这个老子吧?”
杨彦庆差点没被气昏,千算万算,没想到他养了个这么坑爹的玩意儿。之前,他怎么不果断的一巴掌拍死那个玩意儿。
“原来真的是杨彦庆啊。”
“杨彦庆不是和孟问书的关系好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
“是啊,想不到的啊,这么多证据在眼前,肯定是没错了。”
“我想起来了,杨彦庆灭杀飞鹤山庄不会是为了藏宝图吧?”
有人提出这个疑问之后,大家继续议论纷纷,“这藏宝图一共有三份,一份在无极殿里,一份是孟选拿出来的,还有一份则是在杨彦庆的手里。”
“天啊,我也想到了,难怪杨彦庆要血洗飞鹤山庄再嫁祸给无极殿。原来他是想一个人得到宝藏。他先灭了飞鹤山庄,打算找到孟问书手里的藏宝图,没有想到失策了。不过这没有关系,他直接将这件事嫁祸给无极殿,再利用我们整个武林去对付无极殿,抢到另外一份藏宝图。至于孟问书手里的,只要他将孟选和孟姗拿捏在手里,到时候还怕得不到吗?”
“可惜啊,他漏算了,无极殿出了叛徒,有人将藏宝图盗走了,最后藏宝图还流落到整个武林人的手里。顺便,让我们大伙儿知道了,当年藏宝图的事情。 ”
“所以啊,这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杨彦庆,为了区区宝藏灭杀飞鹤山庄三百口人,可谓是作恶多端,各位,今天我们一定要要为整个武林,除去这个公害,为孟庄主报仇。放过这样的人,说不定将来他看中了谁家的宝藏,便偷偷的来一个灭门,所以还是早日除去为好。”
不用孟选说什么,已经有人嚷嚷着要弄死杨彦庆了。
“各位,我只要杨彦庆死,至于他偷偷运走的那些宝藏,还有其他的东西,我孟选分文不取。”孟选一脸难过,“我孟选,只想为飞鹤山庄三百口人讨一个公道。”
沈绍也跟着说,“各位,我沈绍也是如此,杨彦庆狡猾多端,咱们一定要将路给堵死了,不能够给他逃窜的机会。我只想为老友报仇,至于金银财宝,与我沈绍无半点关系。”
听到孟选和沈绍的话,众多武林人士,更是认为要将杨彦庆给弄死。瞬间,杨彦庆的身边已经包围着许多人。杨彦庆看情况不妙想要溜走,奈何大家听了沈绍的话,早就将路给堵死了。
沈绍也打算冲上去干一架的,没想到沈弯突然出声,“爹。”
沈绍身体一僵,寻着声音望去,只见沈弯从人群中探出一个头,对着他招了招小手,“爹,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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