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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哎也不知道谁这么幸运,活像祖上攒了八辈子的福一样能娶到咱们门主。
    薛书雁:盯——
    侍女:……为什么感觉突然寒毛耸立。
    【再来一个小剧场】
    夏护法:四川【cuan】人咋个了嘛。
    凤城春:川妹儿不好说话的。
    夏护法:才没有呢!
    凤城春:得嘞,那明个儿锅子吃清汤。
    夏护法:要不得————!!!【尖叫】
    【又双叒叕一个小剧场】
    杜云歌伸出手去精准地绕过了夏护法拉住了薛书雁的袖子。
    夏夜霜:对不起打扰了,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在后山的猴堆里。
    本来应该有加更的但是今天出门去了,再加上大年初三正好是生日,于是出去吃了一天的饭……然后今晚吃夜宵的时候把自己吃过敏了orz对不住,明天补……
    第24章 封山·二合一
    “既然门主醒了, 那书雁就跟我一起出去吧。”川蜀之地对龙阳磨镜这些事情从来就不怎么在意, 颇有种“你只要别影响到我那随便你干啥都成反正管你的人不是我”这样悠闲自在的气度,夏夜霜打小就见过很多对相依相守的男子和女子了, 今日一见薛书雁这难得的情绪外漏,她的心里猛地就“咯噔”了一下,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了:
    “你在外间等我去给门主开剂定神安心的方子,拿去煎了就成。”
    不能怪夏夜霜和薛书雁向来不对付, 毕竟夏夜霜的家族最后沦落到那种境地, 无论如何都是和那年打入了川蜀的西南胡人脱不开干系的。家道中落、女眷被当成货物一样买卖的惨况委实让人太难以忘怀, 那可是百年大族一朝倾颓的痛,即便夏夜霜已经远离了故土多年,薛书雁的胡人血统更是打塞外草原来的、和西南那边的胡人们可真是一个天南一个海北八竿子打不着,也不能抹消夏夜霜心里的芥蒂太多。这么多年来能和平相处, 完全是看在薛书雁相当自制又守礼、没有表现出半点逾矩的心思的份上,她这一不自制了,仅仅是略微表现出了和杜云歌的些许亲近来, 就让夏夜霜像是炸了毛的鸟一样,瞬间就能把自己炸成个球儿:
    “走了走了, 还在这里干啥子嘛。”
    “师姐……等一下。”杜云歌烧得头昏脑涨的, 之前拉着薛书雁的手根本就没放开过,这一下搞的薛书雁是就算想走也走不成了——更何况她本来就没想走呢——便顺水推舟地坐回了杜云歌的床前, 对着夏夜霜恳求道:
    “夏护法, 让我和云歌再说会儿话吧。”
    夏夜霜的表情变了又变, 最终定格在“我是真不知道你们啥时候这么亲了”和“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春姐告状去”这样微妙的两个表情中间, 随后她长袖一拂,不冷不热地开口道:
    “那你可得赶紧说完,好出来给我搭把手。”
    杜云歌心里有太多的事儿想问了,好容易把周围一堆忧心忡忡的侍女全都遣走了之后,她拉着薛书雁的袖子,看着那双宛如冰封寒潭般冷静而毫无波澜的黑色双眼的时候,突然心里又有点发怯了,忖度了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问道:
    “薛师姐……你是不是有个亲妹妹啊?”
    薛书雁怔了一怔,看向杜云歌的眼神便多了点疑惑的意思,这可是真真的、不掺半点假的疑惑,货真价实得都让杜云歌怀疑起来自己做的那个梦是不是太无稽了:
    “没有。”
    杜云歌心想果然梦就是梦,靠不住的,薛书雁却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补充道:
    “不过倒是有个表妹。”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有点奇怪,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不过委实不是很明显,换作别人可能真的要误会成是那种感情很好的姐妹间的小打小闹而已,如果不是杜云歌和她相处颇久的话,怕是还真没法辨认得出这种情绪的更深一层的含义:
    对薛书雁来说,刚刚的真情流露已经很是难得了,这样些微的“咬牙切齿”的情绪,代换成正常人的情绪的话就是“我可烦死她了快给我起开一边儿去”,这个样子的。
    病中之人的想法永远是最简单、最直接的,就好比眼下杜云歌迷迷糊糊地想的是“反正我薛师姐不会对我生气成这个样子的”,如果换做平常的话,再借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这么恃宠生娇。而恃宠生娇的人,多半都是要干点切实的事情出来证明下自己的地位的,于是杜云歌迷迷糊糊地拉着薛书雁的袖子,轻声道:
    “那师姐给我讲讲你的表妹的事情呗?”
    薛书雁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双唇嗫嚅了好几下也没能说出什么来,最后万语千言只能化成一句话:
    “……没什么好说的。”
    为了避免杜云歌不高兴或者误会,她急急补上一句话:
    “反正她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千万离她远点。”
    说完这句话后,薛书雁就相当迅速地离开了杜云歌的床边,对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幽幽地、悄无声息地从门口探了个头进来的夏夜霜道:
    “我这就出去。”
    杜云歌缓缓闭上了眼,看着薛书雁匆匆离去的背影,心想,怎么薛师姐今天走得这么快,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了呢?
    ——别说,薛书雁还真是落荒而逃的。
    夏夜霜看着狼狈地从内室出来的薛书雁,动了动双唇,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再多说,只是把那张墨迹未干的药方往她怀里一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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