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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啧,看来你任重而道远啊,公主殿下现在看起来可是很生气的啊。
    周嗣音骑着马又跑了两日,一直跑到宫门口,座下的千里良驹已经口吐白沫气绝身亡,周嗣音拍了拍马的脖颈,运起轻功继续往皇宫驶去。
    皇宫的守卫只见一抹白影飞驰而来,挡在了宫门中间“大胆!什么人!”
    周嗣音足尖点地稳稳的落在地上,甩出一道金牌。
    皇宫守卫见上面明晃晃的“嗣音”二字慌忙跪在地上“参见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周嗣音不管他们继续往皇宫内飞去,自皇宫的宫殿屋檐而过落在自己的宫殿。按顺序抽出几本藏书一道暗门被换换打开。
    “参见公主!”暗室之中几名蒙着面的黑衣人在里面正记录着东西。
    “召集京城中所有的暗影,寻找近三个月内入京的所有陌生可疑之人!并给本宫查一查这户部尚书现在到底是生是死。”京城近三个月涌入六千多人户部竟然不报!若不是这一次意外劫到了匈奴的信函,这京城为何没了都不会有人知道!这户部尚书若不是奸细那就是已经被害身亡了,而如今的户部尚书恐怕另有其人!
    匈奴……到底是谁在出谋划策学会了里应外合釜底抽薪这等好计谋!
    第39章
    周嗣音从暗室中走出,去了御书房果然周文帝正在御书房中批改奏折。没想到江王竟然也在御书房,江王一身紫衣蟒服锦袍随意的躺在藤椅上看着书。
    “嗣音见过父皇,见过皇叔。”周嗣音进门后虽然惊讶江王的出现,不过仍然不失大体的行了礼。
    “原来是嗣音侄女,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瞧这本王的记性,信使说是半月左右,看来这信使办公不利啊。既然如此留着还有什么用处?”江王目光变得阴狠
    “来人!将传报的信使杀了!”
    周嗣音出声拦了下来,自己父皇还在眼前,这江王说杀人便要杀人那天威何在?
    “皇叔消消气,信使的消息是本宫差人送的。信使带的话也是本宫的话。”
    江王邪魅的勾了勾嘴角“哦?皇侄女这是作甚?特意差信使送个假消息来欺君?”
    江王这句话将火通通引到了周嗣音身上,这欺君之罪便是皇子皇孙也难以担待得下。
    周嗣音心中忖度江王倒是按了个大罪名给本宫,就算父皇心疼自己,包庇了自己。那这皇家的威严便是损了“皇叔言重了,本宫哪里有欺君的胆子?只是路遇歹徒略施小计而已。本宫虽为皇女可身上流着的是父皇的血脉,若是被有心之人加以谋害暴尸荒野恐怕对于皇家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我想没有哪个皇族中人愿意看到这种场面吧?”
    周嗣音将话说死,江王也不好再接这种话茬。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道是哪些宵小贱民连堂堂长公主都敢动,待皇叔抓住他定叫他好看。”
    “那就劳烦皇叔了。”周嗣音端着一身气场倒也未曾输给江王半分,江王起身看着周嗣音轻笑。“若是皇侄女为男儿,皇位定当属你。本王有些乏了,便回府歇息了,不打扰父女二人叙叙旧了。”
    “恭送皇叔。”周嗣音行了个万福礼看着江王的背影彻底消失后才转过身对周文帝开口。
    “父皇,看来儿臣不在宫中的这段时日发生了不少事情。”周嗣音为周文帝斟了一杯茶,看着周文帝的鬓角出现了许多白发。
    周文帝连咳了好多下,叹气“允儿,父皇老了。”
    “父皇莫要胡说,辞儿允儿皆年幼,父皇怎会老?”
    “是啊,父皇怎么可以老。”周文帝站起身子
    “扶着朕,去看看辞儿。”
    周嗣音扶着周文帝往东宫走去,走至宫门口听见了一声声幼犬的犬吠。周文帝皱眉,对着东宫的下人开口问道“哪来的狗?”
    “启禀圣上,是太子在御花园捡的。”
    “捡的?”周文帝眯了眯眼,继续往东宫内走去,便看见周辞正蹲在地上逗弄着一只小狗。自周辞出生至今恐怕从未流露出如此开怀的笑容。
    “圣上驾到!”旁边传唤的太监早在东宫门口便通报过,可是看太子的模样似乎没有听见于是又传唤了一遍。
    周辞听见这声传唤似乎被电击了一般浑身颤抖……
    哆哆嗦嗦的直接跪在地上“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旁的周嗣音看着这般战战兢兢的辞儿,心被揪得生疼。
    “父皇…”周嗣音拽了拽周文帝的衣袖,周文帝咳嗽了两声挥挥衣袖“起来吧!”
    周辞这才怯怯的站起身子,跟在周辞身边的小太监也站起身子。
    周辞虽然站起身来却仍然不敢抬头看向周文帝。
    周嗣音伸手想要去安慰安慰周辞,可目光一转被周辞身边的小太监吸引了目光。
    “给本宫抬起头来。”
    周辞身边的小太监愣了一下,缓缓的抬起了头。
    “吴忧?!”周嗣音见小太监的模样竟然与吴虑一模一样,直觉告诉她眼前的这个小太监是吴虑的哥哥吴忧……
    “殿下认识奴才?”吴忧有些愣神,他才被送进宫来不久,怎么会被公主认识?
    “本宫,听说服侍太子的太监换了,向内务府询问过你的名号。”面对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吴忧,周嗣音无法确定他的居心,尽管他是吴虑的亲哥哥。也正是因为他是吴虑的亲哥哥才让她更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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