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还不死!!”
跟着来到了良子宁的军帐,见到一身是血的蒙阔与董尘,又装出一副虚伪的模样。
“蒙将军,董军师都受了伤,还是先回军营包扎吧。这里有我呢,再说军医诊治也需要安静。”
董尘见蒙阔身上确实不少伤口,点头同意,拉着蒙阔回了军营。
唐樽站在原地见二人走远后露出阴险的目光,良子宁啊良子宁,既然你命大。那么我就亲手了断了你,反正你受伤这么重要是不治身亡……也不奇怪吧?
明明公主已经许给我了,你凭什么?你现在的地位都应该是我的!!
等到唐樽撩开军帐走进良子宁的帐篷发现军医竟然慌慌张张的往外跑。眯着眼睛伸手拉住了军医,偏偏头“你跑什么?”
军医被唐樽吓得直接跪在地上,他万万没想到唐唐镇北大将军,周国的战神!竟然是个女儿身!
“臣……臣……”
唐樽一把揪起军医的领子“你什么?说!”
那军医吞吞吐吐的,眼神撇了撇床上昏迷的良子宁,硬着头皮开口。
“将军是……”
军营的帐帘子又一次被掀开,进来的是良子宁随身的药仙门的弟子。警惕的看着唐樽与另一名军医,快步上前查看良子宁的伤势与衣物。看到衣物与束胸都完好的穿在良子宁的身上,悄悄松了一口气,可还是不敢放松警惕。
“几位神医来的正好,这军队里的军医可都是庸医啊,一看将军的伤口就说无力回天了。几位赶快给瞧瞧!”
唐樽隐着情绪,一副很关心良子宁的模样。几位药仙门的弟子也知道此时良子宁的伤势棘手,必须立即医治!
“请唐将军先退下吧,我们需要足够安静。”
唐樽笑着点头称是,随着军医一同出了军营。
走出军营后看着良子宁所在的军营,勾起了一抹阴险的狞笑。“良子宁啊,我可没想到你竟然给我准备了这么一份大礼!”
蒙阔心中担心良子宁的伤势,想去探望却总是被董尘扣下,可蒙阔倔强的性子董尘哪里压的住?无奈之下董尘只得商量
“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我去打听,回来告诉你消息。”
于是蒙阔这才消停,董尘一出军营便撞见了那名给良子宁看病的军医。想着蒙阔伤势有些地方也需要军医处理,便直接将他拉回了帐中。
“大将军伤势如何?”
军医瑟缩的跪在地上,一副受惊的模样。董尘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追问“到底怎么了?!”
“大将军……是,女的。”董尘与蒙阔都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回答!董尘率先冷静了下来,冷冷开口“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唐……唐大人……”
随着一声闷哼,那名军医倒在地上,脖中源源不断涌出献血。
“阿尘?!”
董尘扔了手中的刀子在军医身旁,想着断崖谷的埋伏以及唐樽的阴险虚伪的笑容。冷着眼“二哥,恐怕危险了。”
果然,没多久周文帝的龙案上便摆上了这么一封密函!一封让他震怒的密函!
周文帝狠狠地将密函攥在手心,跳动的烛火映在他眼中露出杀光。
他没想到,良卫国竟然有胆子欺君!他一个女儿做儿子养是想做什么!?造反吗!?现在良子宁手中握有周国八成的军力,下一步是不是就是要将他赶下皇位!?
不过他更没想到的是,他宠着、疼着、护着的女儿竟然合起火来欺骗自己!就连那个不知哪里来的杂种也是在欺骗朕!!
“来人!传长公主入京面圣!!”
夜里周嗣音正准备就寝却接到了宫里人传来的面圣的圣旨,容嬷嬷服侍着周嗣音上了车辇。
周嗣音望着车外的夜色,闭上眸。
“公主……”
“该来的总会来。”
想着她临走前命久林做的事应该也完成了,心里也放了放。
周嗣音停在御书房,得了通报进了门,门口的大太监对着容嬷嬷开口“陛下让容嬷嬷也进去。”
于是容嬷嬷随着周嗣音一同进了御书房,周文帝坐在桌案后面色阴晴不定,嗤笑“朕的好女儿啊,看看朕的好女儿都做了什么!!”
周文帝愤怒的将密函扔在了周嗣音的脚下,周嗣音低下头便见到密函上写得字。果然良子宁的身份曝光了。
周嗣音直直跪在地上“父皇!驸马绝无造反之心!”
“哦!?没有谋反之心她却有欺君之罪!按罪当诛九族!”
“儿臣既然已为良子宁的妻子,也当是九族之内,儿臣领罚。”
周文帝怒不可遏,拍案而起“荒谬!良子宁是个女的!起容作数!倒是那个杂种朕给你一次机会,杀了她!”周嗣音听到周文帝竟然要杀佩儿,心中一慌“佩儿还小,佩儿什么也不知道!儿臣早已经视她为亲生骨肉!无论父皇要杀佩儿还是驸马,儿臣定随着她们一同去!”
容嬷嬷听了周嗣音的话,吓得直接跪在地上冲着周文帝磕头“陛下!公主还小,公主不懂事,陛下万万不能当真啊!”
周文帝眯眯眼,以眼神示意一旁一直垂着头的小太监。小太监心领神会,一道银针瞬间刺向了周嗣音后颈,周嗣音一瞬间便失去了意识,昏在了原地。
容嬷嬷见状哭着摇晃起了昏迷不醒的周嗣音,心疼地将周嗣音一把揽在怀里“公主!公主!皇上!!公主可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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