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唇再过渡到舌尖,一点一点的深入,索取,根本不想放开,吻的非常缠绵。
姜知南本就是想安慰她一下,压根没想到这人竟然还愈发得寸进寸起来了。
“烟烟。”也不知道亲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亲没亲够,反正兰思柔看上去挺高兴,眼底眉间皆是满满的愉悦,“喜欢你。”
“嗯。”姜知南红着脸应她,被亲的有点喘,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点点头应她。
“那我出去了。”兰思柔看着她笑了笑,终于肯站起身来往外走,但还没出门就又折了回来,非常认真的告诉她有什么事一定要叫自己。
“知道了。”姜知南应声道,盯着她离开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片刻后又重新扎回了浴桶。
……
二人全部洗漱完毕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因为明天还要去探索姜知南的身世,必定要废很多精力,所以二人也就没再做些其他的,全部合衣躺到了床上。
兰思柔随手抱了过来,将头枕在姜知南的枕头上,身体和她贴在一起的躺着。
“睡吧。”她说,大概是看出了姜知南藏在心底的恐惧和不安,声音不自觉的放轻了很多,“有我在,没什么可怕的。”
“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也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
一字一句,认真极了。
“嗯。”姜知南应着,随即便也回过身去抱住了她,“谢谢。”
“没关系。”兰思柔笑了笑,轻轻吻了吻她的发丝,紧接着也和她一起闭上了眼睛。
一夜好梦。
因为心里装着事,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二人便全部都醒了。
兰思柔张罗着小二弄来了热水和早饭,二人洗漱完毕也吃过了饭后便一同下了楼,去客栈的后院牵回了自己的马,朝着陇清的内部开始进发。
如若说刚刚踏入陇清时的场景就已经极为破败不堪了,那么陇清内部的样子则要比其更甚,方圆几里处处都是杂草,一扇扇断壁残垣在视野中出现又消失,风声很大,直击人心底。
让人哪怕只是看着便不由自主的心底生寒。
二人一路向前走,顺着满是杂草和枯树的土坡上了山,又向前骑行了不知多久后终于看到了一片绿色的竹林。
以及那些遍布在竹林中的一座座墓碑。
在见到如此场景的瞬间,姜知南的太阳穴顿时开始刺痛了起来。
“没事吧烟烟?”兰思柔担心的看过来,柔声询问。
“没事。”姜知南摇摇头,咬紧牙关下了马,深吸一口气向竹林内缓缓走了进去。
每走一步头便刺痛一下,心底也席卷上来许多言语无法形容的情感,脑海深处好像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叫她停下。
但姜知南没停,依旧脚步坚定的继续往里走,势必要弄清所有事情的真相。
眼前的墓碑很多,姜知南一个个看过去,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
就好像她以前真的来过一样,这里是谁在沉睡着,那里又是谁在安眠,每一个她似乎都有印象。
带着这样的既视感,姜知南一路向前走,直到走进了竹林的深处,看到了两个靠在一起的墓碑。
一个上面写着秦山海,一个写着穆婉容。
“秦山海,穆婉容……”姜知南蹲下身去用手轻抚那两座墓碑,口中也呢喃般的念着那两个名字,心脏突然发疯一般的疼了起来,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
脑海中有个画面愈发清晰,是幼年时期的她同一个女人一起站在这两座墓碑前的情景,那时的她还很小,只有那么一点点,甚至都没有树桩高。
说话也说不利落,奶声奶气的问着旁边的女人:“这两个人究竟是谁呀?”
“是你的父母。”女人蹲下身来轻声道。
她穿着件大大的斗篷,头上带着帽子,总是叫人看不清容貌。
但声音却很温柔,像是能抚平所有伤痕一般,柔声告诉她:“他们是拯救过族人的英雄,为了保护大家而牺牲的。”
“那她们还会回来吗?”小小的秦烟什么都不懂,但还是能感觉到这两个人明明就沉睡在这里,却又好像离自己很远很远。
“会的。”女人应声点点头,片刻后伸手抚上了秦山海的墓,“总有一天,大家都会相见。”
“这样啊。”小秦烟应着,也学着她的样子去摸那两座墓碑,片刻后又转过头来笑着问,“那姐姐呢,姐姐是英雄吗?”
“或许是吧,或许又不是。”女人看了过来,声音很轻,都快要被风揉碎吹散了,“我只是他们的一个故人。”
以后的许多年,秦烟一直和这个所谓的故人生活在一起。
随着时间的流逝,秦烟逐渐变成了大孩子,慢慢懂了很多事,了解到了许多她以前根本就不知道的过往。
原来爹娘和这个女人一样,三人皆是同门,因不满门派中的制度遂一同来到陇清隐居,过着不问世事的生活。
几年后,秦山海和穆婉容相恋,之后又生下了秦烟,生活的非常幸福美满。
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魔族便与人族爆发了第一次大战,爹娘在围剿魔物中不幸牺牲,临终前将自己托付给了这个女人。
再之后,女人拼死祭出自己体内的灵珠,打败魔族保全了所有族人。
因此她也被尊称为了圣女,一直守护着村子的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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