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粉红的血渗出来,有点辣的疼。
把他绊倒的是同班同学杨蓝蓝,是个平常就有些木讷的女生,和盛宠有些像,但盛宠是看上去聪明实际笨,而这个杨蓝蓝看起来就很笨,长得嘛,也就那样了。
老师当下给两家父母亲打了电话,皮皮妈妈根本就没把这点小嗑小碰放在眼里,她自认自家儿子是野生的,别人不碍着他,他自个儿也能弄出一身乌青来,那膝盖上的伤疤就一直没停过,反反复复的,她都腻了。
老师给杨蓝蓝的父母打电话,来的却是她爸爸的秘书,见皮皮确实是摔破皮了,而且他的姓氏太显眼,不用说也知道他家世,因而二话不说提出要赔偿。
杨蓝蓝一直站在学校医务室的病床前,没有声音的掉眼泪,一双丹凤眼垂着眼皮,长长的睫毛十分密实,手指绞在了一块。
“喂,你别哭了,我又没死。”皮皮有些不开心。
杨蓝蓝缩了缩脖子,一口气没上来,自己把自己噎住了,打起了嗝。
皮皮瞧她这胆小的样儿,觉得有趣,就笑了一下。“我保证明天就好了,你可别再哭了。”
杨蓝蓝拿眼睛瞧着他,仍然止不住的打嗝。这时男秘书过来,见她在不停打嗝,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她就是摇摇头,一句话没有。
见状,老师过来圆场,蹲下身来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男秘书随即对皮皮说,“小朋友,我们家小姐害你受伤,所以我代表我们家先生向你道歉,另外,还会赔偿……”
“赔你个大头鬼啊!”皮皮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她也不是故意把我绊倒的,要是谁受伤谁就要道歉赔钱,那以后我们还怎么玩,玩什么?”
秘书平白被一七岁小孩教训了一顿,竟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
皮皮这时翻身下了床,动了动膝盖,因为擦了药水,这会儿还有点疼,但自己走路是没问题的。
“老师,我已经好了,可以回去上课了吗?”
老师看了眼他的神情,心知多说无益,便笑着点点头。
皮皮走出去几步,猛地又顿住脚,回头看了眼哭鼻子没停过的杨蓝蓝,“喂,你还站着干嘛?不走吗?”
隔了一日,午休的时候杨蓝蓝怯怯的走到盛宠的位置上,过了三分钟还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盛宠垂着眼睫毛,拿小梳子给自己的娃娃梳头发,眼皮也没抬,似是叹气的口吻:“我弟去打网球了。”
杨蓝蓝一愣,心想,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小嘴张了张,还是一个字没蹦出来。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三步一回头的瞧盛宠,揣着郁闷往初中部去了。
四姐对儿子学网球的事儿一点意见没有,反而回头就送了怀秋一份大礼,然后高高兴兴的给儿子张罗网球拍运动鞋什么的去了。
像是要考验儿子耐性似的,四姐买的一身帽子护腕运动衣球鞋全部都是白的,连球拍都是乳白色的。都说儿子像舅舅,盛宗均也是小麦色的皮肤,皮航勋也是小麦色的,皮皮爱在太阳底下玩,又有先天双重保险,所以这个年纪也成了个黑孩子。
怀秋家是洋人一样的白,怀秋奶奶是新疆姑娘,年轻时长得特别像外国人,所以怀甚就很白,怀秋也是怎么晒也晒不黑的。
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实际上长相也决定命运。
你看看这表兄弟俩,一个高大白净,一个黑峻精怪,若是怀秋有心使坏,那皮皮可不就只有背黑锅的命嘛~
好在皮航勋虽然身高一般,但比例却十分好,任何人看了都觉得他是个性感苗条的男人。皮皮也一样,下身比上身长,小腿细长匀称,所以白色运动服一穿在身上,显得特别健美。
才八岁而已呢。这小孩长大了肯定不得了。网球教练心里如是想。
等下了课,皮皮去水房冲了澡,穿了干净的校服出来,把运动服往包里一塞,等着带回去给狡猾的妈妈检查。(四姐就是为了看他能坚持几天,才特意给买了不耐脏的白色。)
从水房出来,迎头就碰上了杨蓝蓝,蓝蓝见皮皮怔怔的两眼发直,上前扯了下他的衣裳,连拉带拽的往一边小花园去了。
两人在一座小亭子里坐下,蓝蓝气喘吁吁地问皮皮:“皮政轼,你膝盖还疼不疼的?”
皮皮低头看了眼自己膝盖,小孩子愈合能力强,昨天摔得,今天已经结痂了,就是有点淤青,不过一点也不妨碍。
反而是蓝蓝呼哧呼哧喘气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我已经好啦!”然后拿出运动水壶给她。{更}{多}{资}{源}{请}{加}{Q}{Q}:2*7/6-9-9*4/8/3*7=2
蓝蓝愣在那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皮皮眼睛一瞪,“嫌脏吗?”
011这小鬼好像还没见过女人的逼呢
蓝蓝摇摇头,又开始绞手指,喏喏道:“我妈妈不让我吃男生的东西……”
皮皮抓抓头,“我姐也是,不过没事的,我的水很干净。”
男孩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黑亮黑亮的,杨蓝蓝受了蛊惑,也就接过来喝了。
“对了,你找我来什么事?是不是你爸爸的秘书又要提赔钱什么的了?”
蓝蓝摇摇头,这时候才想起正事,从月饼包里拿出一管药膏,“这是我爸爸做的药,很灵的!”
怕他不肯收下,小女孩的表情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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