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7页
    不过说到退亲,乔玥倒是想到了一事:“我记得那赵书萱比我还大上两岁,她当是定过亲的吧?怎么等到这把年纪也还未出嫁?”
    因为心中含怨,乔玥说起赵书萱也不客气。
    乔夫人瞧她一眼,倒没说什么,点点头说道:“赵家给她定的是武安侯世子。”
    乔玥闻言先是一瞬间茫然,而后想起什么才道:“是那个镇守北疆三十年的武安侯家?他家不是都战死得差不多了,还有儿子做世子吗?”
    这话一出,乔夫人还没说什么,乔尚书却是难得沉了脸:“胡说些什么?!武安侯镇守北疆,保得我大晋安宁,你怎可如此轻慢?!”
    乔尚书在儿子面前是严父,在女儿面前却是慈父,这还是他头一回对乔玥如此严厉。而乔玥虽被宠得有些骄纵,面对父亲难得的斥责,却也不是知错不改的。
    当下便乖乖低头认错:“是女儿说错话了,还请父亲息怒。”
    乔尚书见她神色陈恳,这才缓和了脸色,旋即却又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其实阿玥说得也不算错。武安侯家为了镇守北疆,这些年确实死了太多人。老侯爷曾育有七子,如今只剩武安侯这一根独苗,武安侯也曾育有四位公子,可惜也都一一战死沙场了。”
    说到这儿,他不胜唏嘘:“如今的武安侯世子,是武安侯的第五子。当时四子皆亡,武安侯又身陷战场,一度传回死讯。武安侯夫人拚死才生下的世子,而后因侯府子嗣未绝,才勉强稳定了军心。万幸后来武安侯活着回来了,只武安侯夫人怀胎时年纪不轻,又几经波折惊吓,世子生来便有些孱弱,这些年也未曾回京,你不知他也是情有可原。”
    乔玥乖乖听完,这才问道:“那世子和赵书萱的婚事……”
    乔尚书没说话,只瞧了女儿一眼,讳莫如深。
    ※※※※※※※※※※※※※※※※※※※※
    世子(……):说好的露脸,就只是露半张吗?!
    乔玥(花痴):美人,我看到美人了,美人你等等我啊!!!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慕容岚宸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沐景言 21瓶;悠悠忽忽 10瓶;半江暮色 5瓶;初衷未改 2瓶;步澹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章
    六月骄阳如火,向来繁华的京城都被那烈日晒得失了精神,街上往来的行人也比寻常少了许多。大抵也只有枝头上的蝉,仍旧保持着满满的活力,聒噪个不休。
    京城的武安侯府已经许久没人了。虽说武将在外领兵,总要将家人留在京中为质,奈何武安侯府当年再如何的繁盛,如今人也死得七七八八。皇帝再是小心眼,对着武安侯府死的那些人,也实在没脸再将武安侯家唯一的独苗强留在京中。
    更何况武安侯世子胎中有损,自来身体便不好。他家自己养着还没什么,若是将人强行留在家中又有所疏忽,到时候一个不小心夭折了,只怕北疆才真是要乱了。
    基于这种种考虑,皇帝待武安侯家还算宽仁,这些年来也一直未曾要求世子归京。
    不过这沉寂许久的侯府,终究还是再次迎回了主人——武安侯世子季畅前些日子归京了。他此行极为低调,再加上武安侯府早在京中的沉寂多年,几乎没人知道他回来了。而他此行的目的,却正是为了那已定下数载的婚约。
    当此时,天空日头微斜,季畅正负手站在院中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他仰头看着树上鸣叫不休的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身边的侍从常清便只静静陪着,并不敢打扰。
    许久过去,院中除了风声与蝉鸣寂静一片,直到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匆匆而来。
    来人是季畅的另一个侍从常明,他脚下生风,大热的天里走得甚急,一身青衣被汗湿了大半。直等行到季畅身后,方才止步躬身道:“世子,事情查到了。”
    梧桐树下的少年这才收回目光,回头看向身后侍从,问了句:“如何?”
    常明听问微微抬眸,一眼就瞧见了面前少年——季畅生得极好,长眉入鬓,眼似桃花,精致的五官凑成了一张极其漂亮的脸。是的,就是漂亮,世子生得比常明见过的所有女子都更漂亮,兼之浑身气质清冷,几乎让人瞧上一眼,便忍不住自惭形愧,却又心生向往。
    他们入京这些日子,有意无意也见过了不少人,可这京中的贵女中,似乎也没人比他家世子生得更漂亮了。就不知那传闻中倾国倾城的皇后,能不能比得过他家世子美貌?
    常明的思绪忽的飘远了,不过好在身体的本能已经促使他开始回话:“回世子,今日丹阳长公主举办的游湖确实出了事。游湖途中,赵小姐不慎落了水,后被许家三郎救起。”
    季畅闻言微微垂眸,长长的眼睫遮住了他清冷的眼眸,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
    许是见他久不说话,常明忍了忍到底没忍住,问道:“世子,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您这才刚回京,赵家小姐就闹了这么一出,只怕也并不是个安分的。而且今日参加游湖诗会的人那么多,众目睽睽之下,她与男子如此接触,这事传出去……”
    话未说完,但常明和一旁的常清都已经将眉头皱得死紧。倒并非他二人顽固不化,太过在意女子名节,而是这事发生的时机不对,即便他们当时不在场,也隐约觉出了其中有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