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锐:“嗯?”
“我说!我说!”老板娘高声告饶:“雪松林!被诅咒的雪松林!你们从雪松林来,你们也是被女巫诅咒的人,谁收留你们都会被牵连的!”
林儒锐继续追问,两人却什么也不肯说了。就算矮小男人的肩膀快被活生生扭断,老板娘跪下来朝她磕头,却依旧不肯再多发一言。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林儒锐放开了钳制,和唐初走出旅店。
“林儒锐,你怎么看?”唐初问。
林儒锐想了想:“冤苦城里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秘密。这个秘密对他们来说比失去手臂还要可怕。这是一个重要线索。可以沿着这个线索追查,问出关于那本书的事。”
“我也是这么想的。”唐初红唇微扬,正要说什么,迎面走来了一个面色愁苦的男人,站定在她们面前。
他年纪在三十到四十之间,衣衫破旧,面黄肌瘦但并不羸弱,雄伟的骨架支撑着一身精瘦的肌肉,两只胳膊格外粗壮。这些细节体现出他的职业体征,这是一个铁匠。
“两位是从被诅咒的雪松林来吗?城里的人绝不会收留来自雪松林的客人。”铁匠说道:“如果不介意的话,请来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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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铁匠叫卢卡斯,他家就在打铁铺子后,一栋远离人群的独栋院落。院子里空空落落,一堆柴,一个堆放杂物的棚子,一口空井。看得出这户人家的拮据,但经过精细打整的院子却显得很洁净。
“那边的房间是空着的,你们和你们的同伴可以随便住。”卢卡斯指着羊棚后方的一排房子说道。
“谢谢。”林儒锐扭头打量着周围的地形环境,“我能请问一下,为什么他们对雪松林来的人这么排斥吗?”
“雪松林是块荒地,埋葬女巫和流浪者的尸体。”卢卡斯把上衣扎进裤腰里,拿起斧头大力劈柴,脊背上肌肉隆动,他的声音也低沉浑厚如雷鸣,“他们嫌弃晦气,自然不欢迎你们。”
林儒锐察觉出卢卡斯隐瞒了某些事。真相绝非如此简单。
房前的布帘被挑开,一道靓丽的身影抱着盆子走进天光下,细声细气地叫道:“父亲。”她一扭头,看见林儒锐和唐初两人,脸上露出微讶的表情,“家里来客人了?请进屋坐吧。”
这是一个褐色卷发的美人,身材高挑,鼻梁两边分布几点淡色的雀斑。她是卢卡斯的女儿司特妮,性格温和但十分好客。端上两杯羊奶来招待客人。
唐初更为细心,她打量一圈屋子后,抿了口羊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司特妮,你的母亲外出了吗?”
司特妮闻言,笑容一黯:“她去世了。”
“为什么?”冷淡的语调透出对真相的执着,却也显得太没同情心了一点。唐初捅了林儒锐一肘子,连忙打补丁,“她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你们稍微打听一下也能知道的。这件事闹得很大。”司特妮勉强牵起嘴角,“我母亲伊丽莎白,是冤苦城内的第一女巫。”
“第一女巫?”
“即第一位被当做女巫处死的人。她被这个城市里最有权力的人——红衣主教菲利普以淫.荡罪告上法庭,说我母亲,说我母亲……”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难以启齿,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他指责我母亲妄图勾引他,诱惑他背弃诸神。”
“这是极罪大恶极的事,连法庭都避讳直接说出她的罪名。法官尤利乌斯指责她是撒旦的情人,人们羞辱她是千年来冤苦城第一荡.妇,有小孩说亲眼看见她与魔鬼交.媾……接着,他们残忍地处死了她。”
尽管司特妮的声音微微颤抖,但她的表情却称得上平静。
迎上二人异样的眼神,她苦笑一声,“或许你们会觉得我这么冷静不正常。但母亲被处死时,我只有一岁,对这件事感触不大。自从那之后,父亲就和城民产生了隔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收留你们。和那些人作对的事,父亲都喜欢干。”
“司特妮,你在家吗?”外面传来一个活泼的女声,伴随着咩咩羊叫和嗷嗷羸弱的幼犬吠叫。林唐二人跟在司特妮身后走出去,就见一个编著麻花辫的娇小女孩抱着一只陶罐,立在院中翘首四盼,一只奶.水丰沛的母羊慢慢嚼着她的裙边。
“给你,今天的羊奶!”赛琳娜将陶罐塞进司特妮手中,笑容暖阳般灿烂。
“你又来了,都说不用每天都送奶啦。”司特妮嗔怪,“在这等着,我去拿钱。”
“不用,不用。”赛琳娜连忙挥手,可司特妮已经转身回屋去了。她便和站在原地的林儒锐二人攀谈起来。
聊天过程中,林儒锐得知她是和司特妮一同长大的好朋友,家里只有年迈的奶奶,全家依靠卖羊奶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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