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书中曾说过,蓬莱、瀛洲、方丈是仙山之处,山上住着神仙。
若是有缘之人,能遇上神仙,神仙开恩,能满足所遇之人一个心愿。
澜夜将信将疑,派人将这位‘大仙’级人物抬进了厢房。
还是四个小厮抬四肢的那种。
话说这酒实在是烈,咱们凌云仙子睡了足足三天,丝毫不见有转醒的迹象。
和后院里的猪无能有得一拼。
深夜里,澜夜抱着锦玉上塌,轻声问:“今日身子累么?”
她唔了声,“腰有点酸。”
澜夜轻笑道:“必定是昨夜累着了,你躺着,我替你按按。”
锦玉嗔怪道:“你还好意思说的,今儿不许上我的塌。”
“不成,我夜里怕黑,就要和你睡。”她说着就爬上了塌,紧紧搂住她的腰。
“欸,你轻些,我腰实在是酸。”
澜夜一惊,忙坐起来,担忧道:“你趴着,我替你揉揉。”
她嗯了声,双手垫在脸颊下,感受到腰间有一双有力的手掌,细细密密按压着,她侧头道:“你说那位凌云仙子怎么还不醒?”
双手扣住她的腰,澜夜道:“什么仙子,我瞧着八成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傻妞,等醒了赶紧撵走,老趟在隔壁,也不是事儿。”
“没准儿真的是神仙呢,要是遇上神仙,咱们可就发迹啦。”
澜夜笑道:“就你还相信这些,命是咱们自己历经千辛万苦挣来的,哪里是什么仙子说两句话就成的,如今酒楼生意也好起来了,咱们日子会越来越好。”
锦玉想了想,嗫嚅道:“也是,要不等明儿天亮再看看,要是还不醒,咱们就把她撵走。”
“好点了么?”
锦玉点点头,嗯道:“舒坦多了,就是腿也酸。”
澜夜手探下去,捏着小腿肚问:“是这儿么?”
“不是,上面一点。”
“这里?”
“再上面一点。”
“……”
澜夜手顿住,挑起眉梢瞥她,“你骗我?”
眼神和动作双管齐下,锦玉会意,幽怨看了她一眼,郁郁道:“我哪里骗你了,是真的酸。”
“我不相信。”她欺身不可描述,将她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嗯?”
锦玉顺势而下,双手环住她的脖颈,将整个人又往身前拉近些许,在她耳畔吐气如兰,嬉笑道:“好阿夜,亲亲阿夜,我哪敢骗你,我就是想你了。”
她艰难道:“那你是承认你故意的了。”
锦玉气结,这人怎么这样的,老爱逼人就范,就不能糊涂一回,顺着她一回?
捧住她的脸庞,照准唇瓣就是一口,轻轻嗔怨道:“故意又怎地!我是你的心尖儿,我就不能骗骗你,何况这算骗么,你到底懂不懂情趣?”
澜夜扯起嘴角笑,“好好好,是我的不是,脾气倒挺大。”
她低头去不可描述她的不可描述,不可描述部位从不可描述底下不可描述,现在是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地带,锦玉不自觉不可描述腰肢,沙哑道:“阿夜……”
“嗯,怎么了?”
“你想我了么?”
澜夜道:“想,每天都想。”
“那你爱不爱我?”
“爱你,一辈子爱你。”
锦玉心满意足,躲在她的怀里,刚要说话,忽然瞥见窗户上趴着个人。
她吓道:“谁!”
“是我,本座醒了。”本座推开窗户,直接从窗户爬了进来。
不过好像有人不太乐意,因为本座看见她形似便秘的表情。
据说这个人叫阿夜。
确切来说,也不是据说,因为她已经在隔壁听了半个时辰了。
俗话说,忍无可忍时无需再忍。
所以,本座抑制不住内心的鸡冻,蹑手蹑脚就来偷看了。
不对,也不算偷看,本座还在窗户上留了丝缝,无奈居然被美人天仙发现了。
“美人天仙……”
“站住,给我出去!”
本座被那个阿夜呵斥地吓了一跳,愣怔站在原地,眨巴着欧式双眼皮朝着美人天仙,嗫嚅道:“天仙姐姐……”
“听不见我说话么,给我出去。”
这个人实在是……太凶了!
但是,天仙姐姐很温柔呀。
天仙姐姐起身,笑着问本座,“你来自哪儿,叫什么名字?”
本座一见天仙姐姐就把持不住,脱口就道:“我来自蓬莱岛,我叫仙仙,今年十七,未婚。”
本座一激动,好像说得有点多。
“仙仙?”锦玉喃喃,“难不成你是凌云仙子?”
本座没听懂天仙姐姐说什么,只听见‘仙子’二字,于是本座点点头,道:“本座是仙子,掌管天宫三十六层天,手里握着世间万物生杀大权。”
这是本座的出场台词,本座在心里已经背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了。
但是不知道为何,天仙姐姐听见本座说这句话的时候,立刻高兴的要跳起来。
本座忽然有些心酸,天仙姐姐没有为本座的盛世美颜倾倒,居然只听见本座的名号就高兴成这样?
这不是典型的趋炎附势嘛!
这样一想,本座还是想念阿长,谁也没有本座的阿长好。
锦玉拉住澜夜,欣喜道:“阿夜,她真的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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