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
两声享受的喟叹同时从她们心灵深处回荡开来。
湛榆的手无师自通地去描摹少女背部线条,下沿,触及到不深不浅的腰窝,放肆轻.揉。
“姐姐……殿下……”
那声不要堵在喉咙,反而是隐忍的哭腔率先溢.了出来。
好难受。
知道碰到了她的敏.感点,湛榆最后揉.了一把,崔溯受.不住哼.出声,软.倒在她身上,一副饱受摧残的娇弱模样。
我见犹怜。
湛榆默默咽.下从她嘴里卷来的香津,脑子有点发昏。意识到刚才做了什么,她耳尖泛红,怎么想都觉得唐突了阿溯。
她从没做过这样的事,张了张口,嗓音不可避免的沙哑:“知道说什么吗?”
崔溯唇瓣蒙着好看的水.光,面色红润,身体的余韵一波一波袭来,她耐心地等了等,将息未息时她语带调笑:“殿下龙.精.虎.猛,体力异于常人……”
却是湛榆红着脸慢吞吞的用手指竖放在她唇上:“别、别说了。”这都哪里学来的不正经的话?!
崔溯笑倒在她怀里。
泠泠笑声无所顾忌地从房间飘出去,路过门口的秋姨感叹两位大小姐感情真好。崔小姐那么冷的一人,对着大小姐私底下竟然这么温柔?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被她取笑,湛榆想要告诉她不要闹,话到嘴边禁不住也跟着笑。
眼看崔溯笑得眼尾渗出泪,她怜惜地拍了拍她脊背:“别笑了,省着点力气。”
手无意碰到少女背部的胸衣扣带,她身子一僵,闭了眼不再说话。
崔溯的笑声渐渐低弱,房间重回安静,她眨眨眼:“姐姐,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
“没做什么?”崔溯扬唇:“快开了。”
“嗯……”湛榆一本正经在她后背忙碌,四排整整齐齐的挂钩被灵活的指节轻挑,眨眼解开三排。
说不出是羞怯还是紧张,崔溯埋头小声和她咬耳朵:“姐姐还真是善解人衣……”
“冷吗?”
“姐姐摸一摸就不冷了……”
光洁无物的脊背,湛榆不敢睁眼,小心谨慎地在上面游走,像在抚.摸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璧。
“姐姐……”崔溯一声声在她耳边轻喊,老老实实贴着她不动弹,所有的感观退去,脑海仅剩下一只温暖的手在脊背抚.慰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客厅传来花瓶碎地的脆响,湛榆慢条斯理地闭眼为她系好解开的排扣。
知道她不会再做其他,崔溯从她身上下来,躺平放空地盯着天花板。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湛榆扯了薄被温柔地替她盖好,下床,一派镇定地抚平衣裙。
“秋姨,出了什么事?”
门紧紧掩好,隔绝了外面秋姨歉疚解释的声音。
崔溯缓缓睁开眼,心砰砰跳着侧身躺着,一滴汗不早不迟地从雪白的沟壑划过,悸.动酥.麻持续流淌过四肢百骸。
好喜欢姐姐呀,也好讨厌姐姐呀。妥妥的州官,许放火,不管灭.火。
“哦,没事,秋姨,我来收拾吧。”
“哎呀,怎么好让大小姐干杂活。咦?大小姐很热吗?”
湛榆眼波晃动,端着一副平静温和的面容:“是很热,过会就好了。”
“啊!”秋姨像是想明白了什么,看了眼紧闭的主屋房门,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我没打扰到大小姐的雅兴吧?”
“没有。”湛榆腿脚发软,迫切地想找事情做,来缓解内心席卷不停的浪潮。
阿溯好美,哪怕到最后她全程闭着眼,她也摸.得出来,阿溯比她午夜梦回幻想的还要美。
见她除了额头冒汗行为举止与往常无异,秋姨放了心:“我今晚还是回家住吧,明早再来给大小姐做饭。”
“好。”她拐去浴室。
主屋,崔溯慢悠悠系好衬衣扣子,懒洋洋地躺在那不想动弹。手机一直有新的群消息发来,高中班群同学们兴高采烈地互相分享大学见闻。
“阿溯。”
敲门声不紧不慢传来,崔溯放下手机:“姐姐进来吧。”
推开门,见她穿得整整齐齐,湛榆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去洗澡吧,水温我已经调好了。”
崔溯慵懒地掀了掀眼皮,她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湛榆迈步走到床边抱她在怀,手指拨开她被细汗打.湿的碎发:“乖,我带你去。”
“姐姐太过分了。”
“鲜美的果子虽然可口,但稚嫩,一不小心没控制好,汁.水溅开,果皮就会破开。”湛榆脸不红心不跳地和她解释:“我喜欢吃成熟美味的。”
“我不美味吗?”
“我喜欢吃成熟的。”
崔溯被她戏弄的耳朵红红:“姐姐好坏呀,就知道欺负我。”
“乖啦。”
浴室水汽蒸腾,湛榆从里面退出来,深呼一口气,按下了所有绮念。她背靠着门,迟迟没有离开:“阿溯……”
躺在浴缸,温暖的水流徐徐而过,回忆着姐姐在她脊背摸过的触感,崔溯低头审视自己窈窕纤细的身子,以她的眼光来看,也是无一处不好。
姐姐到底在磨叽什么?还是说她就喜欢折磨人?
崔溯脸色发红,长腿交叠,心想:姐姐不会是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小癖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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