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不确定能万无一失的情况下,我是不会透露的。”顾清河面对言臻质疑,冷静地回复着,仿若她已经进入了备战状态,不可一世。
言臻惊异地望着那毫无意识到错误的顾清河,对方的口吻只是在阐述事实般冷静理智,相对于自己而言,“为什么,这就是你们黑-帮家族霸道的处事态度?生米煮成熟饭还什么都瞒着?!”
“生米煮成熟饭”?
有意思。
顾清河扯了一丝笑意,她眯着眼睛盯着情绪激动的言臻,她走近对方身边,强行将言臻拉入自己的怀里。
“我本来是想好好跟你解释的,但既然你说生米煮成熟饭,那就不用解释了,因为我们家族有这实力,所以才会去做,就像我跟你在一起,没人能阻止,你也不行。”顾清河一字一句说出口,让言臻仔仔细细听明白,表情严肃且不容置疑。
言臻被顾清河禁锢在对方怀里,对方身上还浸染着那该死的烟味和寒冬的凛冽。
真他妈的性-感。
言臻双眸愤怒地瞪向不讲道理的这位黑-帮大小姐,她咬了咬牙,带着倔强的怒气咬上了对方的唇。
紧接着彼此的口腔内带着鲜血的至高缠-绵交融着,一种充满侵略以及满腔爱意的吻在唇齿交战中结束了绵延。
“真他妈的爱死你了!!”
言臻捧住对方那冰冷该死的禁欲脸,略是赌气地碎了一句。
她还能说什么?还能讲什么?顾清河这样霸道嚣张的态度让她又是气愤又是……该死的深陷其中。有这样的实力,就可以那么去做。这真是无法去反驳,黑-帮家族,这真是个不错的家庭环境!
真是会教育出这样不可一世的天才人物!
顾清河根本不容许言臻有其他胡思乱想的机会,既然已经这样“诚恳”地将身份公开了,“真诚”地解释过了,去他妈的解释,根本不需要解释什么。
她有这个实力让言臻明白,
言臻是她的。
那自己便可以继续刚刚那个充满攻-占性的吻。
她将言臻用力抱起抵靠在温暖的床垫之上,充满欲一望的眼神盯着身下的猎物,她不得不承认言臻刚刚那凶悍咬破她的唇激发了她心底的欲。
她冰凉的手用力地将言臻的身体紧挨着自己,手指开始解开对方碍事的病号服上的纽扣。
言臻大惊失色,立马费力地拽住顾清河的手,惊恐地质问对方,“顾崽,你这是想干嘛?”
“干你。”
简短的两个字,让言臻脑袋瞬间真空了。
她的顾崽居然……能说出这样欠揍的话。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她们从原先喜极而泣的生离死别的重逢到现在充满战力地预要打响一场激烈的性一爱战争。
很显然,顾清河那双幽深的瞳孔看向言臻的眼神不是在开玩笑。
言臻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是在对方的地盘,还是顾清河的本家,门并没有上锁,她他妈的还是个病人才苏醒,才从鬼门关走一遭,就要和这个心理有阴暗面的爱人来一次激-情,她言臻被顾家人知道了还怎么做人?
虽然,事出有因,是她自己先咬伤顾清河的唇的。
但顾清河显然是陷入自我漩涡之中,她那光怪陆离的思维模式言臻已经不想去猜透了,总之得先稳住这个即将失控的场面才行。
“我错了,顾崽,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质问你的。”言臻咬牙切齿地睁大眼睛看着身上人,她的衣服已经被对方扯开到大敞前-襟。
顾清河用冰冷的薄唇淹没了言臻的话音,她那快要令她窒息的亲吻,让言臻只能缠-绵地发出一声声难抑的娇音。
她有点情难自禁地伸手抱住对方的肩膀,加深了那个吻,她的腿缓缓地不自觉地缠上了顾清河的腰。
这个人真的是个疯子,让自己居然也跟着这样慢慢深陷其中。
她心里的理智被顾清河一点点侵-蚀殆尽,她们不应该这样的,这可是在本家,她可要留下好印象才行……
“门,该死的,门!没锁……”言臻在胸前被淹没的快一感之下,仍然心里惦记着房门之外的事情,她真的太慌乱了,她的客房,随时都会有人会进来。
顾清河是故意的。
这个家伙!根本就是恶劣!
“你是我的。”顾清河终于回应了言臻的慌乱情绪。
她覆于她耳廓之上,说着内心之声。
言臻拼命扯住那可怜的底裤,听着顾清河这个该死性-感的嗓音,你们这些黑-帮的都这样不服就干人吗?一点道理都不讲?!
“我是你的,该死的,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言臻只好点头同意,像只炸毛的狮子般凶狠求饶着,希冀对方能网开一面。
顾清河眯着眼盯着对方那委屈巴巴敢怒不敢言的小表情,顿时有点小自责,但她仍是摆出了一副冷傲的表情,问着对方,“还有其他问题吗?”
言臻深吸一口气,她不能跟“精神病人”计较,顾弄溪说的没错,她的姐姐是个隐形精神病患者。
不气不气,气出病来又得吃流食了。
“没了。”言臻老老实实回答着,准确的来说,顾清河刚刚把自己虽然态度很强硬地想要那个,但是手段并不是很粗鲁,都是在照顾自己的感受,也没有弄疼自己,而该死的……竟然还把她搞一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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