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听衍衍乱说,孩子不懂事。”二婶拉过小儿子,让他别胡说。
这样,更是引起旁人的猜测。
“我老姐和嫂嫂感情那么好,怎么可能打人。”顾弄溪嘀咕一声,然后就着瓷碗里的莲子羹,她要将她刚刚录的老姐糗事好好保存,待她清醒之后发到家族聊天群里。
“不,我真的听到了!”顾修衍据理力争,“你们再不去,言姐姐就被打死了!”
“说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老太太略微皱眉指着顾弄溪,“你去看看情况。”
顾弄溪皱着眉,她才不想去咧。
顾妈妈怕又让其他人见笑话,立马站起来“我去看看,你们吃你们的,我看看那小兔崽子还能翻天不成……”
二婶看大嫂赶着去,有点指责地怼了一眼自家不懂成年人事情的儿子,只好拉过嫂子,轻声说道。
“别去别去,她们……她们在办事呢!”二婶说完,略是害羞地坐了下来。
而顾妈妈听后先是一愣,然后表情微妙地也一同坐下。
“怎么不去了?”老太太睥睨了那说着悄悄话的儿媳妇。
“妈,都是是衍衍乱说话,您还信。啊吃菜吃菜~”说着二婶就拿一根鸡腿儿堵住顾修衍还想开口的嘴。
顾妈则是和顾爸使了眼色。
大概意思是——
咱家闺女就是一饿狼,以后抱孙女有望了,咱们过一小时以后再去关心她们。
而很显然,言臻在晚宴结束之前也没有出来过。
这场爱的战役打响了一个半小时之久。
言臻气喘吁吁地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她听着身旁人充满惬意的浅浅呼吸声。
言臻默默叹息一声。
她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下时间,晚上九点半了。
真是可以,她们居然做了一个半小时还多。没人来打扰她们,她们直接掀了个天翻地覆,言臻快哭了,她骨头都散架了,总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一般,像是被重新组合了一个假肢。
她本应该拒绝的,本可以拒绝的。
顾清河喝醉了,但她没醉。
顾清河亲上她第一次的时候,她就应该制止对方想要的行为意识,结果,她居然被顾清河蛊惑着,心底咻地一声与之对接了信号,彻底被征服了。
言臻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原则性,这还是在本家啊,顾清河醉酒不出来也就罢了,结果她安抚安抚着,跟人上了-床,言臻直起身子,扶着腰。
真是,哪哪都疼。
言臻气愤地打了睡梦中的心上人一下,结果,顾清河还是甜腻腻地拉过她的手,找到了一个舒服姿势,继续睡着。
好家伙,你倒是爽过了,睡得真香……
言臻心里非常不爽地嘀咕着,看着顾清河那张满足表情的绝美面孔,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个顾清河每次做都不知道轻重,最起码清醒时候还算温柔。结果,喝醉酒了就跟野兽的呢,让她又麻又疼,或许,这就叫痛并快乐着。
该死的,她真想让顾清河憋着一个月。
都吃素!
言臻心里郁闷着,侧过头,低垂着眉眼看着顾清河像个软绵绵的小动物般安静地趴在自己身旁,还不是被自己惯得才这样。
“顾崽,你先睡,我出去看看爸爸妈妈他们。”言臻摸了摸顾清河的额头,很显然,她的心上人因为刚刚与自己的云雨而有些疲倦,再加之酒精催眠,某人睡得特别香。
“嗯……”顾清河用小鼻音回应着她知道了。
言臻看着,想打人又舍不得,她倒是舒舒服服睡大觉,自己还要收拾残局,还得跟各位亲戚拜拜年说说话。
言臻轻手轻脚下了床,只是轻微的动作她都感觉拉扯的疼。
她气恼地瞪了一眼还在睡梦中的某位野狼,捡起满地的衣物,一件件整理好,归位。
她们之前都疯狂了些,其实她是非常被动的,因为她害怕随时会有人来看望顾清河,但酒精上头的顾清河根本不管不顾,强行要她。
她只好自己动手脱衣服,免得被顾崽给把衣服扯坏了。
言臻看了看时间,赶紧三下五除二地将裙子套好,然后整理整理头发,她到处找镜子,她记得之前梳妆台有一枚巨大的铜镜的,怎么今个没了?
言臻翻来找去没寻到只好作罢,她拿着手机对着自己的脸照了照,然后用散粉扑扑脸,抽出抽屉,找到了那盒胭脂水粉,抹了一下淡淡的唇色,完美。
只不过她似乎忘记了用手机照了照自己其他部位了,比如脖颈或是胸口。
“哎呀,快看看我们家里最可爱的小臻臻终于来了~”第一眼瞧见言臻来的是三婶。
三婶磕着瓜子,拉过刚入厅堂的顾家长孙媳妇儿。
言臻有点羞涩地任凭三婶婶牵着,“我也很不好意思,只不过顾崽她……需要我照顾,所以我这么迟才来。”
“哦~,我懂得嫂嫂,是那种’照顾’对吧。”
顾弄溪本是傲慢地翘着二郎腿坐在老太太旁边看着他们在打麻将,结果,她的夜视力一向敏锐,所以轻而易举地看到言臻脖子上的吻一痕,虽然对方是披着长发,但还是很明显。
于是她立马站了起来,挤开了自己老妈,然后挽住言臻的胳膊,凑到对方耳边,“需不要要丝巾,你脖颈上可都是我姐爱的印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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