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朕……咳咳……朕……真没有派人……”乔坚狼狈地试图否认。派去的人回来说虽然行动失败了,但是所有动手的人全都已经被灭口,舒云慈当时还不在队伍里,不可能查出来是自己的。
“兰皇不用狡辩了,琉皇都已经帮朕查出来了。对吧,琉皇。”舒云慈抬头,用老朋友一般的口吻去问琉皇翁浩英。
原本看热闹都看得心惊胆战的翁浩英一听这话,立刻想到舒云慈这是故意制造误会。自己可从来没有出卖过乔坚。
“我……我不是……我没有……”翁浩英急忙否认。然而乔坚不满的目光已经望了过来。
舒云慈摇头,“琉皇不必谦虚了,此次借道琉国,承蒙贵国提供的方便,连遇刺这种事都帮朕查清楚了,深表感谢。”
其他几位皇帝听明白了,这是这几国之间的恩怨,他们当然不可能掺和进来,都只在一旁看热闹。
“隐皇,你……你不要胡说,朕真的没有查出什么。”琉皇可不想和兰国交恶。
舒云慈笑意盈盈地看着狼狈的乔坚和尴尬的翁浩英,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急忙捂嘴,她这个动作做得极为可爱,加上她本来就不大的年纪,这边几个三四十岁的皇帝都觉得这个小姑娘挺活泼的。
“是朕考虑不周了,这种事怎么好直接说出来?”她朝着翁浩英微微颔首,“对不住了。”
翁浩英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心说你在这里装什么懵懂无知?你这就是刻意挑拨!他满以为这么明显的挑拨乔坚不会上当,但是看乔坚望过来的眼神,他心中就是一沉。
乔坚在侍卫的搀扶下慢慢起身,朝着众人点点头,“朕身体不适,先回房了。”
他的侍卫们一边哆嗦着一边还在戒备着舒云慈和江封悯,生怕两人再突然出手。
舒云慈目送着乔坚走远,冷哼了一声,转头瞥了独自尴尬的翁浩英一眼,也回房间去了。
肖长语从头至尾看完一出好戏,她自己有着心事,对于别人的热闹并不上心。不过经过这么一出戏她发现舒云慈是个很有趣的人。
一个有智谋有城府的皇帝,就算是阴人也都是背地里进行,可是舒云慈好像什么都喜欢摆在明面上。没有那种小算计,就只是直接动手。这位年轻的女皇帝还真是个脾气很不好的人啊!
舒云慈刚刚回房,就被江封悯推到门上亲了起来。舒云慈奋力挣开一点空间,“你怎么了?”
“你刚才捂嘴的样子好可爱!”江封悯被萌得眼睛都直了。可是又很介意舒云慈当众做出这种动作,真是白白便宜了那些人。
舒云慈教训了乔坚,挑拨了兰国和琉国的关系,此时心情也不错。听见江封悯这么说,她伸手捏住江封悯的下巴,主动吻了上去。
这可就是送上门的福利了,江封悯当然不会放过。两人一路从门口亲到床铺,双双倒在柔软的床上。
江封悯的手摸到舒云慈发间的金簪,轻轻一抽,原本以为那如云的秀发会如瀑布一般垂下来,然而并没有。舒云慈被江封悯错愕的表情逗笑,她也伸手去抽江封悯发间的簪子,果然,江封悯的头发已经散了下来。
江封悯不气馁,又抽出一根簪子,舒云慈的发髻还是没散。江封悯要吐血了,“丝瓶给你插了几根簪子固定头发?”明明平时只要一根簪子就好的。
舒云慈不说话,微合的双目表明她想要休息。
江封悯更加着急了,舒云慈要是睡着了自己还能捞到什么福利?一准会被踹下床的。
终于,在江封悯锲而不舍地扯掉舒云慈头上的第四根簪子后,舒云慈的发髻才松散下来。
江封悯撑起半个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舒云慈。散下长发的舒云慈没有了平日里强大的气场,就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愿意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女人。
如画的眉眼,精致而完美,江封悯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一点一点,像是怕漏掉哪一处细节似的。舒云慈唇边噙着笑,纵容着江封悯的动作。此时两人都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话,所有的柔情蜜意都通过两人的眼神和动作达成了交流。自己的心意,都可以毫无障碍地传达给对方。
晚饭前,清醒的舒云慈将汗湿的长发拢到耳后,这样轻微的动作,也惊醒了江封悯。
“你醒了。”江封悯的手紧了紧,让怀里的人继续贴着自己。
“我想喝水。”舒云慈每次醒来都口渴得厉害。
江封悯也很有经验,在床边的矮几上放了一壶茶水。这壶茶还有余温,显然不是两人进房间前送来的。
“你看丝瓶多贴心,知道你醒来后一定会渴,特意送了热茶进来。”江封悯将倒好的茶水拿过来,舒云慈喝了满满一杯。
“她自然是贴心的,你就不能贴心一点?每次都弄得这么累。”舒云慈还是要抱怨的。她已经比寻常女子的体力好很多了,可是江封悯疯起来她承受也有困难。关键是江封悯在这方面总是有无穷无尽的力气,只要自己不加以阻止,这家伙就会榨干她的最后一丝体力。
赏玉大会前的最
后一天,庆国皇帝江家茂到了。经过昨天那一闹,现在乔坚和翁浩英都离舒云慈远远的,而乔坚也不再去搭理翁浩英。荥皇简明友昨天听说舒云慈动手的事,赶紧出宫来说和,舒云慈看到这位皇帝每天忙前忙后也怪不容易的,承诺只要乔坚不挑衅,她不会再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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