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漪红原本打算放开她,可是看她扭得起劲,就摸着下巴看着,这家伙看着样貌也算漂亮,怎么就没个规矩样子呢?看看这都是什么动作,大家女儿要是这样爹娘都不敢让出门的。可见岳光安带娃真的不行,好好的姑娘家都养歪了。
“喂喂喂!放开我啊!”岳盈汐一边扭一边叫。
“那个……”花漪红终于抽回魂灵纱,“我也不好白吃白住你这里,要不然我教你规矩礼仪吧,不收钱的。”花漪红是实在看不过眼了,岳盈汐如今有官职有爵位,这样子太难登大雅之堂了。
岳盈汐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她,“你会这么好心?”
花漪红神色一冷,一抖手魂灵纱又过来了。岳盈汐哇啦哇啦叫着跑开老远,“你还说不好意思白吃白住,我只求你不要动不动就把我捆起来好吧。”
“好,我不捆你了,不过规矩也要学。你这样出去实在太丢人了。”
“哦。”岳盈汐心里虽然不情愿,但是她也好奇花漪红当夫子的时候到底什么样子,现在实在看不出来。
从琉国那里巧取豪夺了一座景谷关,打通了和荥国的关系。隐国地处偏远,好东西还是有一些的,只是被周边几国拼命压价,好东西都卖不出好价钱。
比如前几年舒云慈大力发展的淑彤纱,因为周边几国的压价,舒云慈一怒之下直接下令每年的淑彤纱全都收起来,一律不许卖往别国。如今淑彤纱走景谷关运往荥国,再从荥国运往大陆各国,价钱一下子就起来了,源源不断的淑彤纱运出去,大量的银子运回来。
温无影跟着舒云慈回到宫里,舒云慈让她自己挑一座宫殿居住。温无影就挑了鱼丸住的那一座宫殿,和鱼丸当起了邻居。
要说舒云慈和江封悯有一段日子不在宫里,鱼丸应该十分想念。不过两人回来后,鱼丸也没见多么亲近。每天都腻在熙华殿不假,但是它只是自己玩自己的,有人给撸毛就亲昵一会儿,没人就自己溜达,一点都不粘人。
江封悯和鱼丸的关系比较亲近,没事就抱着鱼丸上蹿下跳。这下来了一个温无影,鱼丸像是发现了新鲜事物一样,整天追着那个飘来飘去的白影。温无影又是个很温柔的人,于是宫里的宫女太监们经常看到一个白影抱着一只黑猫飘来飘去。胆子小的都吓昏过去几个了。
“你也不管管温无影,她整天这么飘着多吓人。”江封悯最近经常抱不到鱼丸,忍不住过来跟舒云慈抱怨。
舒云慈一回宫就一头扎进奏章堆里去了,整天忙得天昏地暗。
“宫里的人该多练练胆量,你看我们都不害怕的。”舒云
慈抬起头,“过两天你带着人去山里运金子,让温无影带路。”
江封悯凑过来,“金子运出来你打算做什么?”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弥补国库的空虚。
“兴修水利,扩宽道路,总之民生军备,多得是用钱的地方。庆国那边的山已经在开凿了,那也是需要钱的。不过只要庆国一打通,隐国就又多了一个邻国,日子总会越来越好的。”她放下手中的朱笔,示意江封悯过来帮自己揉揉肩膀和脖子。“琉国翁浩苏想要坐稳皇位还要有一番折腾,暂时没有能力反抗咱们,兰国那边乔坚如果识时务,知道送钱过来就放过他,否则你就去敲打敲打,让他知道想坐稳皇位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价钱。”
江封悯的手按着按着就有些不老实。这些天舒云慈忙碌,她也不好夜夜笙歌。如今又被舒云慈派出去运金子,又要好久不能见面了。虽说自己为她征战四方都是心甘情愿,可是离别易,相思苦,自己这点子心思也是要顾及的嘛。
江封悯乱摸的手被舒云慈按住,“封悯,我还有很多奏章要批,你去和温无影说一声,让她有个准备。还有,城外军营的防务情况你去看一看,晚上我等你回来。”
最后这一句话让江封悯眉开眼笑地走了。望着那尾巴都要翘上天的人,舒云慈摇摇头,这家伙真的要靠哄才行。她舒云慈几时哄过人了?如今为了她竟然也这般好脾气的说话了,可见感情真的会让一个人变了原本的性子。
宁贞五年的冬天,看似平静,其实无数关乎到隐国民生经济,军事国防的大动作都在酝酿,宁贞六年一开年,无数的工程开工,百姓们从工程中获利很多,全国上下都有了巨大的建设热情。
到了宁贞七年中秋,户部上表,这一年由于水利建设的原因,全国的粮食实现了丰收,各地粮仓终于堆满了。
既然粮食储备到位,安分了很久的舒云慈决定出兵严国。严皇梁君杰收到边关开战的消息后完全懵掉,隐国怎么说打就打起来了?几年前三国攻隐的战局还历历在目,梁君杰一看旁边的兰国和琉国,顿时心凉了半截。
兰国乔坚自从被舒云慈掐了脖子后,最近都乖巧得很。每逢隐国有灾患,兰国必然要资助一大笔银钱物资。他是不知道这些都是江封悯亲自过去敲竹杠敲来的。
琉国自从两年前皇位易主,新皇翁浩苏和先皇翁浩英的儿子们争斗十分厉害,根本无暇他顾。
可以说,严国如今只能独自面对隐国的进攻,根本不会有援手。梁君杰也不愿和隐国斗得两败俱伤,被别人坐收渔翁之利,于是派人到前线与隐国人和谈。
此次率军出华志国攻打严国的,依旧是江封悯。她此次稳扎稳打,以三天一座关城的速度向前推进着。当严国和谈的使者赶到的时候,她已经率军向前推进了四座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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