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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KIL维持在脸上的标准笑容终于破裂,这大概是它职业生涯中接过的最穷酸的宿主了,要不是联邦强制要求,它还真的是不想和他继续干下去,钱没赚到,赔得倒挺多。
    它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道【行,赊账。】
    江纾在心里乐呵呵地笑开来,反正用都用了,到时候耍赖就行,只要脸皮够厚,就没有他赖不完的债,AKIL这买卖,铁亏。
    膈应完AKIL,他专心研究起地图,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堵墙,机关是他右手边墙上第三个石块,每个石块间隔一米。石块按下,他们脚下会同时出现两个陷阱,每个陷阱去往不同的墓室,其中有一条会有发情气体。
    在两条通道中所经历的一切,均可算是考验,江纾暂时不知道另一条里有什么,他待会要去的就是跟净空他们不同的通道。
    为了不让净空发觉他的动作,江纾数着步伐,段之瑶每走一步,他就跟着往前跨一步,等到段之瑶在净空旁边完全停下,他迅速伸长手往第三个石块一按。
    墓穴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在三人尚未反应过来时,脚下石块猛然塌陷,似乎有股吸力把他们往下拽去,净空第一时间使出轻功,却发觉身上的灵力竟是毫无一丝波动,完全提不上来,他只能顺着引力先一步掉地,在段之瑶随之落下的同时,起身避开。
    与此同时,江纾也在另一个通道安全着地。
    顺着通道一路看去,两盏长明灯安安静静的摆放于两侧,微弱的火光照出通道尽头的墓门。
    “嘀嗒,嘀嗒......”
    墓穴中响起滴水声。
    阴冷的气息裹挟着风扑面而来,江纾眉头一皱,打开地图查探,另一条通道发生的事他是看不到了,地图只显示出他一个蓝点。
    这条通道潮湿无比,且异常凛冽,像是身处于天寒地冻的冰川之上,江纾抬头,往水滴的方向望去,只见头顶挂着成排的冰凌,水滴顺着凌身滑落到地面,积成一小摊水渍。
    修士打通灵台,自然同样不惧普通水火,然而在这条阴暗的通道里,仅仅是细微的寒风拂面都能使江纾感觉到冷意。
    江纾拧着眉,走到墓室门前,伸出一根手指往门上轻轻一碰,立刻冻得缩回手。
    地图里并未标注有任何机关,除了他一个蓝点,再无其他。
    这像是一个长方体密室,在这里,灵力毫无用处,就像被打回原形,重新做回凡人,体验凡间冷暖。
    唯一的出路就是面前通体漆黑,雕刻九鹤图案的石门。
    可空气,脚底,四周,无一不在和他诉说着冷。
    这种冷并非肉眼可见,它是深入骨髓的刺骨冰凉。
    江纾哈出一口气,搓了搓手。他大概能明白前辈的用意,一条通道为火,另一条通道则为水,剧情里净空与段之瑶啪了就能出去,那这个意思难不成是,要他接受自己身为凡人的事实,走一遍凡人该经历的一切?
    “返璞归真么。”江纾低声道。
    越呆在这里越冷,长痛不如短痛,江纾往手上哈了口气,搓着手准备去推那扇墓门。
    手刚一触碰到门上,就像是接触到冰块一般,瞬间就黏在上面,江纾咬咬牙,猛一发力,使出全身力气去推。
    墓门轻轻吱呀一声。
    江纾低头一看,只动了一点点,连一根手指节都不到。
    他感觉自己应该会错意了,或许还有其他机智一点的办法,便退后一步,想用力扯下自己黏在门上的双手,结果,手是疼了,却是纹丝不动。
    江纾脸一黑,正想找AKIL求助,空气中似乎多了一丝灵力的波动。
    这里除却裹挟着墓穴充沛的大能灵力外,难道还会有别人的?
    江纾有些奇怪,回头看去,却见从扭曲的空间中走出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净空。
    他面色发红,呼吸微重,走出来时脚步虚浮,似在隐忍着什么,神色看起来不太清醒的样子。
    江纾心里一咯噔,想起先前临走时掌门给的传身符。
    传身符意随念动,念咒时心里想着什么,就会传送到哪里,不需灵力也能使用,所以并不受墓穴影响。
    瞧着一步一步向他走来的净空,江纾心下一沉,只觉自己就是那块砧板上的肉,动弹不得,任人宰割。
    平时一副渣男相,关键时刻搞痴情。
    放着好好的段之瑶不用,偏要让他走女主路线。
    他就没见过这么任性的男主!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净空:感谢师父。
    江纾:......
    第49章
    墓室中, 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渐渐传出。
    随之听到一声极轻的闷响。
    “...疼。”江纾无力的抗拒着, 双手在动作中不知何时挣脱了墓门, 却被身后的人攥紧重新扣在门上。
    身后是如火炉般烫人的高温, 身前是如冰川般冻人的寒冷,江纾实在难受, 也太刺激, 他转头咬上净空的唇,希望能唤回他一点理智:“...难受。”
    尽管理智全无,但净空下意识地顾及怀中之人的感受, 手上力度一松, 将其转了个面抱入怀中, 兜住怀中人的臀部,把他压在了墙上。
    他的动作温柔, 并没有让江纾感到不舒服, 还算体贴,可能因为刚开荤,净空拉着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他终于唤醒了净空的理智时, 声音已是沙哑得不行, 整个人无力的软倒在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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