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是聋子吗?一问三不知啊!”许辰在她身后喊到。
直到人离开,他才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既然人家不敢说,他就自己去找答案,空空荡荡的船内,衣裳没有,木屐也没有。
那他身上穿得一身哪去了。
许辰走出舱室,去往别的船舱,突然,一段粗重中带着哝哝嘤嘤且勾人魂魄的淫嗲声传了过来。
“…呃…”
“…嗯…”
声怜献媚,套索擒拿。
许辰倚在门窗边,偷瞄一眼,媚态少年骑上孤独的狗,一同共事,
享乐的场景!
如此多娇,销魂摄魄!
许辰往后退了一步,身体颤颤巍巍,挨到一处坚硬硌人疼的背景墙。
“精彩吗?”背景板出声了。
许辰回眸,拔腿想跑,公子以一厘之地禁锢他,“三天两头都这种,本少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
“徐公子与他卑贱的狗,肏得多嗨!此番此景,是否觉得熟悉…”
“将军回了京城,画家约他游湖,他们一夜未归,翻云覆雨…将军在上,画家居下…”
“求少爷别说了,小生不想听!”许辰佯装发抖。
喻信嗤笑一声:“『子欲欢』写的情爱本子,精彩吧!
若是本少找到他,非要试试这几种挠心痒痒的姿势。左小狗,你知道他在哪吗?”
许辰弱弱地说:“小生不…不知!”
“谅你也不知,你那么傻又呆!还不滚开,黏着本少做什么?想来一发?”
喻信嫌弃地推开他,许辰僵在一旁,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失望透顶,早泄的玩意儿!来一发就来一发,爷爷怕你不成!
“你的衣服在甲板上吹风暴晒,估计干了,穿上滚回去…”
喻少爷留下这段话,走得没了身影。
许辰跑到甲板上,将湿衣服就往身套,套完就下了岸。
喻信摸出话本《包养状元郎》,目送他离开,嘴角淡出一丝渴望已久的向往,嗜血又凶残。
作者有话要说: 东东:怂狗子你变了,马甲捂不住了,你在作死边缘试探,我终于理解你为何只能做O… 因为任你强,你老攻坏比更强…
许辰:滚…快滚…滚…别打扰我撩汉子
☆、少爷欣赏成痴迷
左乐打不着狐狸,没恶心到他反而惹得一身骚。
诚惶诚恐回了家, 又是闭门不出。
再这样下去, 迟早被发现身份。许辰想, 要不,躲回老家,要是喻信查出他的地址,以他暴躁的性子会不会掳走爷爷,把他当人质。
许辰想归想, 还是将这个想法取消了,整个人还没冷静下来就有人敲门,他一慌:“哪位?”
“左弟,是我宋学, 我听见你回来了, 就赶紧来看看你!”
许辰给他开门。
宋学边进边说:“幸好你没事, 喻少爷没把你怎么样吧?”
说完,给左乐查看身体。
“我能有什么事?”许辰不以为意。
宋学道:“唉, 你有所不知, 你坠湖后,同时,喻少爷被人推下湖, 有一名刺客伪装成小厮的模样混入湖中,行刺喻少爷。”
“什么?还有这种事?”许辰大为吃惊。
宋学又道:“是啊,幸好喻少爷有功夫,那个刺客没能靠近他的身。但喻少爷大发雷霆, 要揪出幕后主谋,他带的仆人一一用了刑,还是没能得到黑手的消息。”
“怪就怪他臭名昭著,对人不友善,不是砍手就是砍脚,谁受得了这种,我若是受过伤的人,欲杀之而后快。”许辰思前想后道。
宋学捂住他的嘴说:“你不要命了,这话可不能乱说,据说,尚书大人拜托刑部,抓街上逗留的可疑人员。你这种想法,不把你抓进牢才怪。”
许辰打掉他的手,把脖子一梗说:“贱命一条,抓起来才好,大不了我把牢底坐穿。”
“左老弟,你何苦想不开,寒窗十年,来年再战。”
宋学又觉得他为了科考才轻视生命,又安慰几声。
“咱们都是平庸之人,选择读书唯一出路,考砸了并没有什么丢人现眼,史书上得状元者名声好听罢了,有卓越成就大多是其他能人。”
“…” 许辰缄默。
唉,这兄弟老是认为他为了状元而一蹶不振,明明是其他事,算了,解释不清。
瞧他讲得肝肠寸断,以至于摆着一张苦瓜脸,许辰应下来,“我晓得了,宋兄,放心,我不会放弃!”
“这才是好样的!”宋学嘴角一扬,笑了一声。
许辰突然想到问:“几天过后,宋兄要上京赶考吧?”
“是啊!你我相逢即是缘,几个月很快就见尾了。”说着话,宋学又伤感起来。
许辰拍拍他的肩膀:“稍等,我…拿一样东西给宋兄。”
他翻箱倒柜,搜出一套文房四宝以及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将这些东西递交在宋学的手心里。
宋学自然知道是什么,声音渐高问道:“左老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我相识一场,这点小钱拿去做盘缠,路中遥远,需要花钱的地方多的是,我科举失利,你肯定高中!我相信科举是宋兄施展才能的必经之路!”
许辰真心实意道。
别看宋学木头木脑,许辰这人有眼光,觉得宋学在日后,飞黄腾达,入朝为官肯定有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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