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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晓还举着手以表明自己的无害,依然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确定里头没有白黎,她便暂时放了心。
    韩序注意到她的反应,淡棕色的双眸闪过冷酷笑意,缓声道:一个奴隶却有一身硬骨头,这真是件极可笑的事。现在,跪下祈求我的原谅,否则,你就去跟下面那些垃圾作伴吧。rdquo;
    一个以美貌作为武器的女奴隶,若是被送上角斗场hellip;hellip;等待她的只有被撕碎的命运。他是故意要放她来他身边,却不可能忍受她的挑衅,总要让她知道,奴隶就该有奴隶的样子,一旦过界,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
    韩序好整以暇地等着眼前的美丽女奴隶匍匐在地祈求他的原谅,可让他惊讶到几乎维持不住冷酷笑意的事发生了。
    只见方晓走到围栏边向下望去,片刻后回过身来,冲他灿烂一笑:我觉得下面挺好玩的。rdquo;
    作者有话要说:  韩序:这个间谍怎么回事???脑子有问题吗?!!!
    第19章 女奴隶与奴隶主3
    在短暂的震惊过后,韩序收起了一切情绪,冷眼看着方晓道:你想好了?rdquo;
    对啊。rdquo;方晓姿态潇洒极了,好像接下来她面对的不是什么血腥的角斗,而是一场觥筹交错的晚宴。
    韩序道:这是你最后的机会。rdquo;
    方晓笑眯眯地说:韩议长,你该不是舍不得让我下去吧?rdquo;她歪了歪头,抱胸笑得满是挑衅,可我宁愿跟那些垃圾为伴,也不想对你摇尾乞怜呢。rdquo;
    韩序的手都已经搭在了自己腰间的枪套上,最终还是松开了。
    方晓不动声色地盯着韩序的手,老实说她也佩服自己的胆子,竟然这么逼rdquo;韩序,想看看他的底线在哪里。
    她早想好了,万一韩序真的掏出枪来,她立即认怂hellip;hellip;但没想到他这么能忍,看来他想利用她达到的目的对他来说相当具有吸引力啊,这都能忍下来。
    换做是她,连她都忍不了自己,非一枪崩了自己不可,太欠揍了hellip;hellip;
    既然你想寻死,我不拦着你。rdquo;韩序目光轻飘飘地落在方晓脸上,极为冷淡地说,祝你玩得愉快。rdquo;
    他朝自己的护卫们一摆手,便有两人出列,一左一右架着方晓离开。
    方晓非常顺从地跟着他们走了,甚至都没多看一眼韩序。
    韩序看着那个在他眼中莫名其妙的女间谍被带走,回到看台上继续欣赏下方的角斗。
    此刻,那被悉心照顾的雄狮正在撕碎第三个奴隶的喉咙,然而以往让他欣赏的画面,此刻却像是褪色了般,对他再没有过去那样的吸引力。
    他脑中依然盘桓着的,是那女奴隶扬着下巴的骄傲模样,是她说角斗场更好玩时的兴致盎然,以及她被带下去时得偿所愿般的放松。
    要不是他得到的消息绝对可靠,他都快怀疑,那个女奴隶不是陈见昀派来诱惑他的。
    韩序的脸色阴晴不定了许久。
    角斗场中的精彩他一点儿都没看进去,他想,很好,那女奴隶不知什么叫适可而止,那便好好吃点苦头吧。
    片刻后,下方所有奴隶都被雄狮咬死撕碎,护卫询问韩序是否立即开始第三场,他摆摆手拒绝了。
    沉默地坐了会,他招来一个护卫,吩咐了几句。
    方晓被带到了一个脏兮兮的地方,看着像牢房,比电视剧中古代的牢房牢固一点,又比现代监狱的牢房条件差一点。
    方晓被关进了一个空牢房,不过隔壁都有人。
    她随意扫了一圈,除了她之外,没一个女人。确实,上角斗场的,一向都只有男奴隶,女奴隶比男奴隶值钱,漂亮女奴隶就更值钱了,怎么会好端端被送去残杀?
    因此方晓一到,就吸引了所有还有精力的男奴隶的注意。
    隔壁牢房有个诧异的男声道:冯姐姐!rdquo;
    方晓揉了揉刚才被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的护卫弄疼的手臂,对熟人白黎笑了笑:你好啊,真巧。rdquo;
    白黎却满脸的不安和惶恐:冯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rdquo;
    此时白黎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不会有新主人,他的未来只有一条路,得知真相的那刻,即便是一向乐观的他,都免不了生出绝望,像所有人一样坐在角落里闷不吭声。
    可他没想到,冯蓁也会来这里!这本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得罪了个大人物。rdquo;方晓漫不经心地说,她在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
    现在她是进来了,但她还想出去的,带着白黎一起。
    听到方晓的话,白黎满脸不可思议:可从来没有女奴隶被送到角斗场!rdquo;
    方晓闻言,一脸吃惊加得意:诶,原来我这么棒的吗?rdquo;
    即使是白黎,这会儿也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一向觉得自己足够乐观,在任何难题面前都不会轻易放弃,但他发现,眼前这位美丽的姐姐,可比他厉害多了,好似全不把这一切放在心上。
    但这里是竞技场!每一个被送入这里的奴隶,最终的归宿都是死亡,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几乎没有例外!
    白黎觉得,可能是眼前这美丽的女子过去从不会担心这种问题,因此不知道竞技场的残酷,但解释的话到嘴边他又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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