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掏了掏耳朵,一脸无语:怎么就不合适了?rdquo;
厉凡阳语塞,有些话,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能拿出来再说一遍,那受伤的人还是思诺。他总不能指着顾时瑞这傻子,说他跟思诺是朋友,可以随意送铺子,而你想给人家夫人送铺子,那就是大逆不道。
这、这同样的事,标准也太不一样了。这么一想,厉凡阳心里也有点不是滋味,思诺怎么如此轻易就收了人家的铺子呢?厉凡阳想起自己还答应送给她两个铺子,心里一堵,还好众人不知此事,不然自己恐怕也要被当做笑话,厉凡阳这么一想,立即不再吱声。
见厉凡阳退下,秦铮不屑冷哼,目光转向皎月,顿时又变成了充满兴味的笑:哎,我说真的啊。rdquo;这小辣椒,会不会再辣自己一手?秦铮忍不住期待。
秦铮的话,让众人再次把关注的目光投向皎月。
咦hellip;hellip;仔细一看hellip;hellip;这顾夫人容貌并不输给思诺啊,甚至气度要更胜一筹。好家伙,顾时瑞这家伙还真是好命。
众人所想,皎月不知,对上秦铮火热的眼神,皎月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
谢过这位公子。rdquo;皎月福身,感谢一拜,再无其他,丝毫不提什么做不做朋友的事,轻描淡写地带过秦铮抱住她的事,只当做是秦铮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笑话,她这一世的任务,是将陆青娘的两个孩子好好养大,该她得的,都要拿在手里。其他的人,与她何干?
面对秦铮趣味的目光,皎月毫无反应,既不害羞也不得意。一边的颜思诺心里却恨得不行。这女人不仅让她难堪,还抢走了众人的目光。习惯于众人瞩目的颜思诺,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与皎月之间,秦铮竟然只注意到了皎月。
颜思诺目光看似不经意地打量着秦铮。虽然不知道此人是谁,但是看他一身气势,定然是久居高位之人,这样的人,她当然要结识。
颜思诺早已放下刚刚被人指指点点的难堪,往前一步,走到秦铮面前,微笑一福身,仰起脸看向高大的男人。
这位公子,有些面生,既然进了香榭,来者是客,不如请上座。rdquo;颜思诺曾经对着镜子练习过,知道怎么样的角度才最好看。她有自信,没有哪个男人对着楚楚可怜的美人能说出拒绝的话。
然而秦铮看了她一眼,没甚兴趣地扭过了脸,听蒋威的情报,还以为这香榭的老板是个怎样令人惊喜的奇女子呢,结果是挂羊头卖狗肉,怎么还是这么扭扭捏捏、矫揉造作的模样,令人扫兴。
秦铮丝毫不给颜思诺面子,颜思诺顿感丢脸,脸上的笑容几乎要挂不住了。她在男人面前,一向是无往而不利的,这个男人hellip;hellip;颜思诺心中不甘!
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人这样对待,在场的其他男子都面露愤愤。别以为只有女人才有嫉妒心。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男人跟男人之间,比较的心一点也不弱于女子。
扬州城虽大,然而位居高位的就这些人,大家就算不熟,起码也知道名号。像秦铮这样完全陌生的脸孔,自然会引起众人注意,何况hellip;hellip;他淡然自若、目中无人的模样,也实在太多嚣张。
在场的男子难得地同仇敌忾,就好似群狼遇到狮子时,总是会团结起来,共同抵御强敌。
厉凡阳首战告败,不再说话,那位扬州才子有意在颜思诺面前露个脸,当即便接过话题:这位兄台,颜姑娘好心招待,你怎么如此不识礼数?rdquo;
闭嘴。rdquo;秦铮不耐烦地吐出两个字,压根懒得理他。才子涨红了脸,却也不敢再吭声,只能恨声嘀咕:光天化日,真是斯文扫地!rdquo;
秦铮却依旧挂着漫不经心的痞笑,眉峰一挑,看着皎月,显然还在等她的回复。
秦铮身后的随从姓蒋名威,跟了他多年,此时此刻,看着这一幕,蒋威的脸都快僵了,这hellip;hellip;这还是我认识的将军吗?!
皎月依旧淡然,众人打量的目光她视若无睹,微微一笑,看向秦铮:公子说笑了,相逢何必相识。rdquo;
秦铮却不打算轻而易举地放过她,他嘴角勾着坏笑,抱着双臂看着皎月:既然已经相逢,相识一下又如何?你要是答应我,以后有什么事,我都替你做主。rdquo;
这狂妄的语气,令在场男人都不由皱眉。尤其是顾时瑞,简直气炸了。我的妻子,要你做主?!
再忍下去,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顾时瑞黑着脸,回头对着厉凡阳等人草草一拱手,又侧身满脸歉意地看着颜思诺:思诺,今天实在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hellip;hellip;我、我先带她回去,改日再向你致歉。rdquo;
说着,顾时瑞一脸怒气地想要上前拉皎月,皎月还没行动,秦铮先往前一步,他只一个眼神,顾时瑞就忍不住心头抖了好几抖,回神之后,更是觉得羞愤,顾时瑞还算有眼色,知道秦铮这样的人,他不一定得罪的起,但是陆青娘hellip;hellip;
呵,顾时瑞心里冷笑,我教育我自己的妻子,别人还管不着!
但是,顾时瑞也不敢再在秦铮面前对皎月动粗,他冷着脸,看向皎月:回府!rdquo;
说着,顾时瑞便背着手,怒气冲冲地往外走。他不怕她不回去,府里两个孩子是她的命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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