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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珠跟着匆匆进宫,才知道所谓何事,原来甄皎因为魏王失势,还不死心,私下找上宁王,愿以全部家当助宁王成事,宁王先假意答应后,又告在李锦那里,顺便还把甄皎所献的钱都充盈国库。
    皇上自然大怒,于是招了甄珠上前,毕竟她对甄珠还是给几分面子的,也让她撇清关系。
    一听是甄皎惹事,甄珠心道,我已经没空跟你计较,没曾想,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便怪不得我了。
    她揉了揉眼睛,哭诉道臣妹这个姐姐从小就自恃嫡出,处处与我为难,这也就罢了,可在我嫁给当时还是世子的您后,她就百般看我不顺眼,到处说您的不是,您宽宏大量不与她计较,如今她倒是起了这等心思,还望皇上切莫姑息。此人平日就时常在我姐妹中以未来渭南郡王妃为囊中之物,还望陛下找人过来一问便知。rdquo;
    既然甄珠撇清关系了,李锦遂下了旨意,让宗人府处理她这个恶妇。
    这一次甄皎在劫难逃。
    李延以前看在甄珠颇受皇宠,虽与甄皎貌合神离,却还是一个月也有一半在她房里,如今见她依旧执迷不悟,李延断然休妻,当然也不是这样就能撇清的了的。
    原本渭南郡王以前就是魏王一党,只是没有实际把柄,如今现成的把柄,李锦又怎么可能不用。
    渭南郡王夺爵,家产充公,一家发往黑河效力,至于甄皎不轨之心,明年秋后斩立决。甄皎之下人,参与许多事情的蒲草这类的基本就没活路了,好在东平伯府因为甄珠的原因,没有受到重创。
    甄皎可谓是害人害己。
    长长的充军队伍从牢里放了出来,甄湄看到一个年轻的小少年,抓着他泪水涟涟,递上了包袱,少年感激涕零。
    再等甄湄上了马车,却觉得无比的痛快,昔日还瞧不上她的女儿,如今你就等着去苦寒之地受死吧。
    是了,是她撬动了蒲草的心思,一而再再而三的在甄皎耳边说夺位的话,甄皎要东山再起就势必要再投明主,之后的一切甄湄就没参与了。
    果然甄皎出了事,她心里痛快极了,那年她与丈夫不睦,女儿又多病多灾的,平日嘴巴里说的多疼自己女儿的大姐却直接拒绝了自家女儿。
    如今她意欲谋反也是她自己心大,她不过就推波助澜了一把,日后即便甄皎的儿子有了出息,就冲今天这样子看,以后还会报答她,她又有什么好愁的呢。
    今天真是痛快。
    第31章 相公是女郎(完结)
    阴暗潮湿的牢房, 蛇虫鼠蚁在地上爬着, 昔日贵女甄皎身着囚服,衣衫褴褛,眼神空洞的望着窗外。
    平日里恶声恶气的牢头,今天异常兴奋, 手里拿着鸡腿和狱卒说话。
    她们这些犯人的食物也好了不少, 至少有荤腥了, 甄皎抢了一片肉片, 细细的回味着,眼泪喷薄而出, 以往在家, 她最不爱吃肥肉了, 看着就想吐,现在有那么点荤腥, 就好似烧高香了。
    好不容易吃完, 牢头进来又甩了她们几鞭子, 把碗收走了,甄皎想多喝口水也只好忍着。
    那牢头一边走还一边道若不是宁王和安宁公主今日大婚,今天咱们哪有加餐呀。安宁公主还真是深得陛下信任, 那嫁妆简直是我毕生见过排场最大的了。rdquo;
    另一狱卒还在附和。
    甄皎的心又一次的坍塌了,她没想想到会变成这样,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原点。
    狱卒们说话的声音飘远了,无非是在说这场婚礼多么盛大,宁王和安宁公主多么相配, 皇上又是多么宠幸安宁公主。
    凭什么呀?甄皎心想。
    那个庶出的贱妇为何就一定过的好,明明她才是嫡女啊,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才对。
    此时谁还会管甄皎,大家都在为安宁公主甄珠的婚事祝福呢,这是甄珠第二次成亲,这次成亲却十分踏实,宁王是她见过的,二人脾气性格都相投,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的。
    宁王掀开盖头,二人对视一眼,甄珠从宁王眼眸里看到了惊艳,抿嘴一笑,自此夫妻敦伦,好不和谐。
    次日去跟李锦请安,李锦笑言让二人起来,甄珠笑道陛下如今婚期也临近了,臣妹和王爷一定常常进宫,保管把这婚事办的漂漂亮亮的。rdquo;
    是的,李锦也选定了皇夫,舍弃了崔家黑郎,选了崔家玉郎,听说此人才学品行皆是一等一的,甄珠去查探过,人家虽然在家中是幼子,但也不是那等娇惯了的人,据说性子有些活泼,这样配李锦正好。
    因李锦从小当世子养,喜怒不行于色,心机城府更是佼佼者,过于沉稳了,若再找个闷头闷脑的,二人岂不是相对无言。
    李锦面上倒是淡淡的你们新婚燕尔的,倒不用太操心我。rdquo;
    和宁王拜完李锦,二人携手回家,她的公主府权当自己的另一个家了,如今她既是宁王妃,又是安宁公主,女子中除了李锦,也就是她了,身份尊贵。
    回到宁王府时,甄家姻亲也都来了,原本她是甄氏女,是要归宁的,但她又有安宁公主的身份,所以只好让她们过来了。
    甄恪此时也娶妻了,其妻温柔贤淑,和恂哥儿媳妇有说有笑的,看起来相处还是很融洽的,甄珠也放心了。
    朱氏年纪大了没来,焦氏虽然来了,但不敢多言语,蒋姨娘带着小侄子过来了,小孩子长的很像恂哥儿,听说这孩子野的很,敢拔他爷爷东平伯的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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