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只是……只是……”
叶夫人哭得更加厉害,泪水滂沱地看着苏仁:“不是亲生的又怎么样!我们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啊!二十多年的感情也是说抛下就能抛下的!阿杰!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怎么就能抛下我们不管!你这个不孝子!你这个……呜呜……”
“妈,我离家出走是因为……因为一时想不明白……不过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我回来了……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苏仁安慰着叶夫人。
叶夫人听过他的安慰,反而更加担心:“阿杰,这次回家以后是不是就不走了?”
“这里是我家,我为什么要走?”
苏仁温柔地看着叶夫人。
叶夫人闻言,终于有了几分安心,抓着叶天宇的手,说:“天宇,你一定要给我看牢了阿杰!要是他再跑掉,我就……我就……就把你也赶出去!找不到他不许回来!”
“妈!”
叶天宇和苏仁一起无奈地看着叶夫人,带着哭笑不得。
……
……
确定叶仁杰这次回来就不会再走以后,欣喜若狂的叶家夫妻为庆祝儿子归来办了一场温馨家宴。
宴席的最后,叶立人拿出定做的男式对戒,对两个儿子说:“我们不是老古董,既然你们彼此喜欢,又没有血缘关系,那就——在一起也无妨!”
“爸!”
苏仁有些受宠若惊。
叶天宇更是笑着捏起一枚戒指,对苏仁说:“我先帮你戴上,然后你帮我戴上。”
“你……别这样!爸妈可都还在!”
苏仁不好意思地说。
叶天宇趁机握起苏仁的手,将戒指戴在苏仁手上。
苏仁无奈,只能拿起另一枚,替叶天宇戴上。
叶夫人看到这一幕,流下欣喜的眼泪。
她给两人递上酒,提醒说:“喝完酒,你们就都是我儿子,都得叫我妈!还有,小两口过日子难免有磕磕碰碰,但是你们记住,再大的磕磕碰碰也只可以闹脾气,不能敢离家出走这么过分的事!”
“对,不许离家出走!”
叶立人重申说。
苏仁心虚地看了眼叶天宇,说:“我……我……”
叶天宇却是举起酒杯,含入半口酒,趁着苏仁回答的时候突然抱住他,当着父母的面口对口地把酒喂到他嘴里。
没想到叶天宇长得浓眉大眼,关键时刻行动力这么强,不仅叶家夫人石化,苏仁也愣住,直到葡萄酒滑下喉咙,这才哽咽着说:“……你……你……你们……”
“什么你!你们!以后要叫老公和爸爸妈妈!”
叶夫人宠溺地说着,看了眼丈夫。
叶立人也说:“你们两个,要亲热回房间里亲热!”
“爸……妈……”
苏仁被叶氏夫妻的直白弄得满脸红晕,正要说推脱话,却被急切的叶天宇硬拽进房间,关门就做运动。
听到房后的激情响动,老夫妻也被感染,叶立人握着爱妻的手,说:“阿美,我们要不要也进房间给孩子们添一个……”
“讨厌!”
叶夫人羞涩地说着,和丈夫进卧室。
……
……
叶家上下情意绵绵,柴家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得知薛冉冉居然带着孩子回来的柴夫人一到家就冲进书房,揪着丈夫的耳朵大喊:“老公,姓薛的贱人又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反正她和我们儿子早就分手了。”
柴先生漫不经心地说着。
柴夫人却觉得事情不会这么轻易结束,提醒说:“她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我们家博远准备和静兰结婚的前一个月回来,据说身边还带了个六岁左右的孩子……老公,万一这孩子是我们柴家的种,我们可要怎么办?静兰她会不会……”
“静兰向来通情达理,那孩子如果真是柴家的种,她一定会视如己出,至于孩子的母亲——”
“你不会是想让薛冉冉进家门吧!”
柴夫人脸色顿时很难看:“让这种女人进家门,先不说得罪山下家的后果,单是柴家的面子就挂不住!”
“那你说该怎么办?万一这女人用孙子做人质,非要我们——”
柴先生郑重其事地看着妻子。
柴夫人冷笑一声,说:“那孩子是不是柴家的种,还是个未知数呢!别忘了,薛冉冉的堂姐当年可干过用别人的野种找叶家敲诈的龌蹉事!幸好叶仁杰这小子虽然荒唐,在男女的事情上却是门槛精得厉害,最终没让野鸡得逞!话说回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这样的堂姐做榜样,难保薛冉冉不会干出同样的事情!”
“确实……”
柴先生被说动。
他认真思考一番,对柴夫人说:“阿兰,你明天就去找薛冉冉,和她喝下午茶!”
柴夫人闻言,顿时不禁想起六年前的五百万支票事件,气呼呼的说:“让我和她喝下午茶?老公,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柴先生说:“放心,我脑子没有坏掉,让你找她喝下午茶不过是缓兵之计,探一下她的口风,最好能试出她的孩子是不是我们柴家的种!”
“那万一她说是……我们要认下吗?”
“真是柴家的种,自然要认!但这件事情决不能她说是我们就认!必须做亲子鉴定!拿到亲子鉴定结果以后再考虑下一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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