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薛冉冉涨红了脸。
“没有柴氏股份的人的举手是不能算票的!”
苏仁冷酷地宣布着。
“但是你们手上也没有柴氏的股份!你们刚才已经把柴氏的股份卖给别人了!”
薛冉冉仗着女人的特权,开始耍赖卖惨。
“抱歉,即使把我们的四票全部作废,现场结果也是四票对一票——”
储鸣方义正词严地说:“柴博远已经被董事会罢免了!”
“罢免我?现场二十一个人的投票,五票作废,十个人弃权!这种投票居然也能作数!”
柴博远双手抓紧桌布,恨不得现场掀桌子。
“柴氏董事会从成立之初就遵循少数服从多数的投票原则,哪怕是十人弃权五票作废的投票,也得少数服从多数!柴博远,认清现实吧!”
储鸣方附和着,态度越发强势。
“你闭嘴!”
柴博远气愤难耐,蹭蹭蹭地走到始作俑者的叶家父子面前,一把抓住离自己最近的苏仁的衣领:“不要欺人太甚!”
“你快放手!”
叶天宇大怒!
苏仁却显得非常的悠闲逍遥。
浑然天成的白眼扫过柴博远几乎爆出青筋的脸,他淡然一笑,说:“不是说‘没有什么不能承受’吗?为什么现在却……这就是年度十大杰出青年、明星企业家的领袖风度?”
“你……”
柴博远说不出话了。
柴家用二十年时间养出的精英风范,在苏仁这个快穿老油条游刃有余的威胁逼迫下,竟是荡然无存。
沮丧中,他只能一再地机械重复着:“你……你……”
“不要再重复‘你’这个词,这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你……你……”
柴博远的内心一片混乱。
苏仁伸手,手掌盖在柴博远抓衣领的双手之上,轻轻地、柔柔地、好像长辈教导不成器的晚辈一般,说:“放手吧!别让自己更难堪!”
“我……我……”
柴博远松了手,他像小心翼翼护胎八个月却在快要临产的那一刻滑胎流产的母亲般绝望后退,身体撞在椅子上,险些摔倒!
薛冉冉赶紧扶住他,安慰说:“博远,我们还可以重新开始,我们……我们……”
“我们?”
高亢的声音响起,伴随着如战鼓般的高跟鞋声!
咚!咚!咚!
寂静中,高跟鞋声响起,由远及近。
除叶家父子和储家外的董事们纷纷转头,看向声音源头。
然后,眼睛直了!
来者共三人,三个绝对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为首一人,正是最近半年和柴氏撕得死去活来的山下静兰!
她今日盛装而来,身穿深红色丝绒旗袍,青丝高盘成髻,露出天鹅般的脖子,耳上戴着帝皇绿翡翠耳环,行走时,翠玉叮当作响,清脆动人。
紧随身后的是薛丽丽。
半年不见,昔日的拜金女居然也有了几分气质,衣着华美,左手捧裘皮外套,右手牵着打扮成小绅士的薛宝宝,亦步亦趋地跟在山下静兰身后,仿佛闺蜜又好像是她豢养的金丝雀。
这是怎么回事!
寂静的会议室里,董事们心里无不泛嘀咕,
咚!咚!咚!
山下静兰走到苏仁面前,说:“来得还算及时吗?”
“恰到好处。”
苏仁笑着回答。
山下静兰不悦的看了眼情绪崩溃的柴博远和因为薛丽丽的出现而不安又因为薛宝宝的出现而激动的薛冉冉,说:“为什么他们还在这里?”
“因为他们不想走,他们一定要看你坐上董事长的位置才能彻底死心。”
苏仁调侃着说。
“那真是太可怜了。”
女人叹了口气,走到前未婚夫身旁,伸出手:“好久不见。”
柴博远抬头,青筋毕露的脸无比狰狞:“为什么是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不能是我?”
山下静兰笑眯眯地转头,看向叶家三人和储鸣方:“我愿意买,他们也愿意卖,多简单的事情。”
“你……你……”
柴博远的情绪越发崩溃。
薛冉冉心疼柴博远,护住他的同时恨恨地对山下静兰说:“你会有报应的!”
“报应?”
山下静兰冷笑,随后指着薛丽丽和薛宝宝,说:“如果你们坚持不走,我不介意给你们讲一个故事了!一个关于背叛——”
“不!”
情急中,薛冉冉猛然扑上去!
此时的她已经不记得法律也不记得理智,只想想像野狗一样咬断山下静兰的喉咙,把她的肉混着血一起吞下去!让她彻底闭嘴!
“这——”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连柴博远也不知道薛冉冉竟有如此泼辣野蛮的一面!
储鸣方倒是反应及时,和叶立人一左一右冲上去,试图阻止发疯的薛冉冉。
无奈薛冉冉疯得太突然,储鸣方和叶立人冲出的时候,她的手已经碰到薛丽丽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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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为啥是丽丽活到最后,因为她真的很小人,为了活下去什么都愿意做,冉冉却是个白莲婊,还又要婊又要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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