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云州刺史之女,哭了三日,就在魏献打算放过她的时候,竟在他面前欲解腰带,他才杀之,而这次,魏献刚想开口说不必再留之时,女侍上白玉台已然扶住了姜女,她起身,故作姿态娇懒的跌了一下,衣领松散,露出了一片莹莹胸脯,在月光下透着银光,一瓣梨花就这么在魏献眼前,落入了她的衣襟之中。
跪了许久,哭的没力气,姜洗可耻的腿软了,体贴可人的女侍姐姐扶住了姜洗,姜洗低声道了句谢,抬眼不经意的看了魏献一眼,吓得腿差点没又软了。
这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特么的她哭瞎了也没什么卵用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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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五)
姜洗心情复杂的被扶下去换衣服,魏献手下的女侍效率很高,很快赶制出适合她的一套衫裙,虽然上身略显鼓鼓囊囊,但也不容易露了,宽领被改制成了窄领,锁骨被遮挡的严严实实,只有一截如玉的白皙脖颈从暗纹紫彩班服中伸展而出。
浸过脸后,女侍重新为她上妆,双耳耳坠沉沉,腰间被扎着浅黄色的丝巾,可谓是盛装打扮,姜洗再一次上了白玉台,大概是因为魏献在场,其余女侍并不敢多加赘饰,只让姜洗摆好了姿态,又肃正衣襟,就下了高台。
魏献自始自终都坐在小桌前,眼皮微抬,眉目略显阴郁,姜洗偷看的时候,发觉他情绪不太高,只缓缓的,一杯接着一杯饮着女侍斟的酒,有种恹恹之态。
变态不愧是变态,情绪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姜洗觉得他好了的时候,他又开始一幅老子很难受的表情,姜洗觉得他逐渐变态的时候,他又是一幅茫然受了委屈的作态。
更何况,头疼还喝酒,好不了是正常的。
魏献转着酒杯看了几秒,突然抬头去看姜洗,姜洗的眼神还没收回来,正好和他对视上了,看到他眼中红得发亮的血丝,心狠狠的跳了下,还没低下头,却见魏献移开了视线,不再和她对视,而是往下移。
魏献见姜女胸脯已经严丝合缝,半点不漏,头不疼了,烦躁之意却愈加明显,他大约是受了蛊惑,所以眼前仍是那飞花入衣襟的一幕,闭上眼睛,如在眼前,和先前在姜女屋中得见那一瞥,交错来回,像是中了蛊般,心思迷乱,却不知道如何消解。
姜洗被他看了半天,如果还不知道他在看哪,大概也是傻子一个了,心里有点慌张,还有点松了口气,起码这一点证明魏献还是个男人,甚至对她还有那么点欲望,如果没有欲望,完全变态,姜洗才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耳尖发红,但面上假装根本没察觉,甚至正大光明的挺了挺胸,牺牲色相也是需要勇气的,姜洗内心默默的想,同时为自己失去的节操感到一丝丝的郁闷和忧伤。
魏献五岁便习武,耳聪目明,对于姜女的动作一清二楚,看她挺着那处,鼓鼓囊囊的地方形状诱人,下边是细的掐枝的腰,好似无声邀约,如此的厚颜无耻,又如此的堂而皇之,有片刻的无言,真当他魏献是耽于美色的草包一个?
他定定的看了姜女出格行径几瞬,很快便移开了视线,眼尾带风的瞥向旁边的护卫。
护卫跟在魏献身边多年,加上他变态的性格,心中存着畏惧,时刻专注谨慎,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低声朝后面石阶上躬身的王堪和张余道:副将,张公,主公请二位入座。rdquo;
魏献的两边下位,已经各摆好了一面小方桌,上面也同样摆着煮着的青梅酒,除此之外,还有几盏梨花酥点心,这是刚刚女侍们摆上来的,不过姜洗看魏献根本没有动过那叠梨花酥,忍不住可怜自己空空的肚子,为了甲方哭到现在,中场休息连个点心都没有,做乙方做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
王堪和张余随着女侍引的位置入座,脚步都压的极轻,毕竟发病的魏献不是一般的魏献,而是大魔王魏献,只听闻十三州第一谋士,魏献帐下得力之人,徐令曾在魏献发病时来了一出忠言逆耳,结果被斩了一指,从那之后,底下的将领谋士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主公头疼症不发作的时候,能容天下贤士。
然,主公若头疼症发作之时,天下第一贤士说的话都是无用之语。
张余做惯了谄媚讨好之事,先前入座之前,因畏惧没敢抬头,自然也未见到这位魏王世子手下的美人,坐到位置上了,对方的脸正对魏献,又看不到半分,这会心虽痒痒,但半分没表露,而是迅速自斟酒一杯,举起一饮而尽,旋即大赞道:殿下之酒,醇美甘冽,真乃举世无双也。rdquo;
王堪:hellip;hellip;rdquo;
王堪变了变脸色,六分不悦,四分着恼,内心暗斥这张余这厮真是好一个奸佞小儿,普普通通的一杯青梅酒,九州哪家酒肆不有?居然奉承至此!
与他同席,乃是他之耻辱,万望主公勿被此等巧言迷惑,以让此老贼得逞。
姜洗:hellip;hellip;rdquo;
姜洗也忍不住惊叹,这是哪来的大兄弟,这演技可真够算得上浮夸了,不仅如此,比她还做作,做乙方做到这个份上了,都还有人比她还没节操??
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张余,张余面容振奋,唇角依旧带着爽朗笑意,露出一排白得发亮的牙齿,翘起的胡须都在努力表演着喝到如此美酒的惊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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