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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若拨了拨头发,“我又没花你的钱去买,我自己赚的钱,再说了,我给我爹买东西我乐意。”
    顾长安绷着脸,可是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点笑容,眼角带起一些细微的皱纹。
    清若弯腰可乐朝桌子上一放,而后伸手摊开掌心在顾长安面前,报了个数字。
    顾长安皱眉,“干嘛?”
    清若理直气壮,“给钱呀,给你买砚台的钱。”
    顾长安想打死她,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顾清若,这是买砚台的钱吗,两倍了。”
    清若直接站起来,走到了顾长安身边伸手就要抢砚台,顾长安早就知道她的尿性,藏到了身后,清若抢不到,也不恼,拨着手指在那算,“那找人搭上孙老头孙女不要钱呀,请孙老头孙女答应做说客不要钱呀,还有我的跑路费,误工费,营养费……”清若突然凑近顾长安,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就为了搞定这东西,我这几天跑来跑去都晒黑了,而且一天操心操肺的,都累瘦了,你不该给我点补偿啊。”
    “……”老子只想打死你。
    顾长安不想再听她胡扯,一只手抱着砚台还藏在身后挡着,一只手捂着额头,“季琴,转钱给她,带着她出去,赶紧。”
    季琴大概见怪不怪,很淡定甚至还带着笑,点点头,“小若,走吧。”
    清若抱着顾长安的脖颈,吧唧一声无比响亮的亲在顾长安脸上,“哎呀,我爹,我最爱你了,么么哒哦~”
    顾长安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放在额头上的手推着她的手臂,但是可以看出一点力没用,“快滚~别在这戳眼睛。”
    清若心满意足,站起身居然还冲一直当背景板的沈诏挥了挥手,“拜拜哦~帅哥。”
    顾长安也是被她闹晕了,压根忘了沈诏还在这,顿时把砚台放回盒子里放到清若先前坐的沙发上,转过头来和沈诏道歉,“沈总,真是对不住,我这人老了,被她一闹都忘了正事了,耽误你宝贵时间了,对不住了。”
    沈诏摇摇头,温和有礼,“没事。”
    顾长安抬手捏了捏鼻梁,“沈总,那我们继续。”
    两个人又继续谈论起刚才的公事,一会季琴进来,安静的给两人添了茶,而后弯腰收走了之前清若放在桌子上的可乐罐子。
    沈诏走的时候顾长安亲自送他到了电梯口,跟着沈诏来的两个助理先前在外间和顾氏下面的经理谈论已经在合作的开发案,两边已经不是第一次合作,相对来说工作人员之间都很熟悉,何况在商场上其他场合也是见过的。
    两个助理那边有几项还没确定完,沈诏,顾长安还有季琴在外面休息间等着。
    沈诏有电话进来,于是到一边去接电话,接完电话回来时候听到顾长安问季琴,“又去哪了?”
    季琴声音很温和,“说是和朋友去玩了,晚饭不用管她。”
    顾长安又是皱眉,嫌弃得很,“一天就会和她那些狐朋狗友在外面疯。”
    季琴淡淡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今天这次其实不是沈诏第一次见顾清若。
    两年前两人见过一次。
    倒不是他记性多好,只是这人确实让人见一次就印象深刻。
    两年前,顾清若主演了人生第一部戏,一部偶像剧,并且是里面的女主,空降部队,不过偶像剧这种东西本来就不需要演技,她那张脸也足够用了,自己带资进组,又有顾长安给她各种铺路。
    后期的宣传也做了大功夫,所以这部剧火了,她也火了。
    剧组的庆功宴,本来是请不到沈诏的,只是沈诏名下的一个公司是这部剧的最大投资方,而沈诏那天刚好在那个饭店吃饭。
    遇到了剧组的导演,名下公司的负责人,被请了过去。
    沈诏过去就被请到了上座。能有胆搭讪到他面前的人不多,坐了一会沈诏便出来了。
    他吃饭的包间就在同一层,只是剧组这边包下了左边,他们在右边,这一层的包间设计得很大,一共就这两个,中间隔着一个横廊。
    左右两边各有电梯,一般定了包间进来都有饭店工作人员带着上电梯送到包间门口,而应急用的楼梯设计在中间的横廊那。
    沈诏从中间的横廊过去,楼梯角有人。
    而且正在上演一场壁咚,被壁咚在墙边的是个男人,并且他认识。
    简舒白,这部戏的男主角,因为演过几次沈诏下方公司投资的戏,见过,沈诏有些印象,场面太刺激,所以他也很快在脑海里想起了这人是谁。
    现在被一个女人壁咚在墙边,还被挑起下巴,简叔白一米八几的个头,女人虽然穿了高跟鞋,不过显然没有简舒白高,但是简叔白后椅着墙,腿和墙中间空着距离,这样被挑着下巴两个人的高度刚刚好而且女人隐隐在上方。
    简舒白闭着眼睛,喝过酒之后稍微泛红的脸上是舒服的眷意和期待,加着他长得高挺的鼻梁和薄唇,这个时候这个模样再适合亲吻不过了。
    地上铺着地毯,沈诏准备退回去,毕竟打断人家的好事不是他的习惯,手机却不合适宜在这时候响起。
    简舒白猛地睁开眼睛,瞬间呈现慌乱和尴尬,似乎又有些害怕?
    看清楚人是沈诏,也不知道是松了口气还是更尴尬,出声打招呼,“沈总好。”
    女人也正视着沈诏,没有慌乱,没有半点尴尬,好像方才有那样状况被人打断的不是她,眉眼间是一股子散漫的漫不经心的慵懒和肆意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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