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寺抿唇:我带你去休息。rdquo;说着,脚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一分,很快二人眼前就多了一间小瓦房。
季听:hellip;hellip;rdquo;不好的预感从来没让她失望过。
申屠寺绷着脸把门打开,然后抱着她到屋里。瓦房里床书桌什么的都有,像是护林员住的地方。
等把季听放在床上后,申屠寺才坐在旁边定定的看着她。季听沉默片刻:你也要把我关起来吗?rdquo;
hellip;hellip;我没有别的办法。rdquo;申屠寺声音沙哑。
季听闭上眼睛轻笑一声:我该说你们还真是同一个人吗?竟然连想的办法都是一样的。rdquo;
我不会永远关着你,我只是hellip;hellip;想多拥有你一段时间,rdquo;申屠寺看着她不喜不怒的表情,终于有些慌了,就一段时间,之后我就会放你走,好不好?rdquo;
你都把我关起来了,还问我干嘛?rdquo;季听无语的睁开眼睛。
申屠寺不敢跟她对视,别开脸沉默半晌后呐呐问:你现在好些了吗?rdquo;
hellip;hellip;嗯。rdquo;
申屠寺松了口气:那就好,如果还不舒服的话一定要告诉我。rdquo;
然后呢,你打算叫家庭医生?还是骑山地车载我去医院?rdquo;季听扬眉。
申屠寺脸憋得通红,半晌说出一句:虽然我想关着你,但你的身体肯定更重要。rdquo;
言外之意就是会叫心理医生过来了。
季听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于是闭上眼睛继续休息。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她能感觉到申屠寺在自己脸上流连的目光,可惜此刻身体太不舒服,就没管他。
天色彻底黑下来后,申屠寺像是终于看够了,拘谨的站了起来: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rdquo;
hellip;hellip;rdquo;都说他们是同一个人格了,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
她目送申屠寺离开,轻轻的叹了声气。
第二天申屠寺果然如约来了,手里还拎着给她带的饭盒,季听一看忍不住笑了,好么,还是之前那个。
无言的吃完饭,无言的大眼瞪小眼,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申屠寺就狼狈而走,然后就是重复以上的步骤。
一连三四天过去了,季听也习惯了自己被换个地方关的事实,而这个时候却没人再来送饭了。
起初她也没有在意,毕竟由于他身体特殊性,想来送饭必须赶到切换到他的时候,所以季听吃饭的时间也没那么准。
可饿了一顿两顿之后,她突然慌了起来,之前一连几天不切换的时候也有,如果这次切换到另外三个,然后好几天不再切换,她是不是要饿死在这里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季听的头皮都要炸了,她努力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种概率也是挺小的,所以可以忽略不计,都将近一天没见到申屠寺了,想来很快就会切换到他。
她这么安慰着,渐渐的自己都信了,也就没有之前那么慌乱了。
然而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她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看着一直没等来申屠寺,再这么下去可能就是活活饿死,她终于强撑着联系读者怨念,想要放弃这个世界,却发现根本联系不上,死亡的恐惧终于笼罩了她。
哪怕知道自己死后会自动跳转下一个世界,可此刻要被饿死的恐惧还是差点让她崩溃,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大门打开。
可又等了一天,却什么都没等到,她虚弱的躺在床上,眼角有泪落下。在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瞪死时,门口突然传来一声踹门声,下一秒就是门打开的的声响。
林间特有的新鲜且凉爽的风,随着大门的敞开不要钱一般往屋里灌,季听不可置信的睁开眼睛,在看到来人后眼眶瞬间红了:申屠翌hellip;hellip;rdquo;
申屠翌表情冰冷的走到她身边,看到她此刻的样子后抿紧了唇,一言不发的将她抱了起来,转身朝门外走去。
是你吗?rdquo;季听虚弱的问。
申屠翌顿了一下,冷声回答:是我。rdquo;
她这才放下心来,用最后一点力气揪住他的衬衣,头一歪在他怀里睡了过去。后面的事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自己得救了。
不知睡了多久,她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然后就闻到一股特有的消毒水味,没有睁开眼睛的她恍然,原来她是来了医院啊。
挣扎许久,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在眼睛收到光的一瞬间,就看到了床边的申屠翌,此刻的他也在盯着自己看。
你醒了?rdquo;他轻声问。
季听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温柔的跟谁说话,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下一秒就想坐起来回答他的问题,结果被他一把按住,一脸不悦的开口:还在输液,别乱动。rdquo;
季听愣了一下,这才迟钝的扬起脸,看到了上空的输液瓶。难怪现在一点都不饿,原来是因为输了营养液的缘故吗?
你现在的身体不太适合吃东西,先输营养液,等身体恢复些再吃。rdquo;申屠翌的声音再次响起。
季听微微点了点头,但怕他没看到,于是又轻轻应了一声。
申屠翌看她一眼,垂眸把她的手放到被子下,又把被子往上拉了一截,帮她盖好。他在做这一系列动作时,季听都紧紧的盯着他,到最后实在忍不住笑了一声,小声道:你不用这样,我不会追究责任的。rdqu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