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住这个地方的感觉很不好,极度没有安全感,好像自己的一切都在背后那个人的掌控中。叶韶鼻端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轻哼,伸手去推开他的脑袋。
男人没有放弃,换了个地方继续下口,含住青年莹白可爱的耳垂辗转厮磨,逼得青年软着声音,撒娇似的苦恼道:别闹了,锅里还煮着汤呢。rdquo;
关了。rdquo;楼衍低沉道,不容置喙地伸手关了火,把青年抵在桌案边。
hellip;hellip;
两人从早上折腾到了晚饭时间。
叶韶打了个哈欠,累得不行。短短一天,他就遭受了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打击。
教做菜教不会,反被不成器的学生压在厨房胡搅蛮缠。
楼衍个骗子,他哪里是想学做菜?!
他明明是想把自己当盘菜。
不仅是腰身,浑身都酸痛得难受。被男人从浴室抱出来后,叶韶趴在床上,感觉自己已经是条死鱼了。
狗楼衍,呸,狗楼衍。
叶韶在心里小声骂了几句,被楼衍翻饼似的过来。
男人身上只搭了条薄毯,眸色深沉,摸了摸他的脸,带着淡淡的笑意:你在骂我?rdquo;
我没有。rdquo;叶韶撇开脸装死。
骂他又怎么样,反正是在心里偷偷骂,他也听不见。
青年的眼神出卖了他内心想法,楼衍看破不说破,含笑在人耳畔轻轻道:明天继续教我做菜么?rdquo;
叶韶哗地一下掀起被子盖住脑袋,翻了个身再也不看他。
教什么教?他要是再教楼衍做菜就是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沈天哲:我就说你是个傻白甜吧?人说什么你信什么。
叶韶:呸,狗楼衍。
--